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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绵长火热的深吻,苏嵘生很快就掌控了整个局面。
他的大手托举着我的脑袋,抱着我转了个圈,让我的背部抵靠在门上。
他的吻密集而深情,仿佛连呼吸都变甜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全情投入。吻到深处,他的手已经顺着我的背往下面抚去。
“我可以要你吗?”他带着粗喘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睁开眼睛,在他墨黑如深的双眸里看到情愫的火花在跳跃。
我刚点了点头,他就像一头兴奋的猛兽,力大无穷的抱起我往外走,最后把我放到了床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暗沉下来的光线给了我很大的勇气,让我可以把自己完整的交出去。他的手指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又在每一个敏感地带停留,我在他犹如有魔力的触碰里,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当彼此都渴望得到更多时,他停了下来,做最后的确认。“你确定你的身体能承受吗?”
他问得直白,我却回答得略显羞涩:“一个多月了,没事的。”
可过了好一会儿,他依然没动静。在我以为他是突然对我丧失兴趣时,他却懊恼的叹了声气儿:“你亲戚好像来了。”
他说完就冲进洗手间,流水声很快传来,而我则迅速开灯查看,床单上果然有血渍。
事办到一半时强行刹车,导致苏嵘生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紧绷。但他倒也算体贴,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就带我回市区,还亲自去超市帮我买卫生棉。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牌子,每种拿了一盒,超市右手边有洗手间,你去整理吧。”他把大袋子递给我,又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遮住渗出的血迹。
我全程红脸,再上车时才轻声轻语的说了声“谢谢”。
“这本来就是男朋友该做的事。”他言语平和。
我觉得这话题有些尴尬,便岔开话题:“你称呼沉子明和赵毅为大哥、二哥,你们是表兄弟吗?”
他摇摇头:“不是,我们其实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便做了朋友。后来又结拜了兄弟,因为我年纪最小,所以就吃了亏,成了最小的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共同的爱好是什么?”
苏嵘生想都没想,说:“赚钱。”
我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他们两个也是某行业的精英吧。”
“大哥是开连锁健身房的,健身房遍布各大城市;二哥是开建筑公司的,我们昆市的地标就是他建的。”
“那么厉害?不过他们都成家了吧?”
“没有,不过都谈了好几年了。”他说着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语气略酸:“你怎么一直问他们的事儿,难道你看上谁了?”
“才没有!”我心急解释:“他们毕竟是你的拜把兄弟,我只是想尽快融入你的生活圈而已。”
我说完这话才有些紧张,怕他觉得我急功近利,或者是想掌控他。毕竟沉子明说他之前从未带过其他女人参加聚会,包括徐嘉如。
没想到他却似乎很高兴,伸过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看来是我误会老婆了,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我听得头皮发麻,却又小鹿乱撞。
当晚回到家,我提出想去工作的事儿,苏嵘生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有个条件,得等我生理期结束后才给我安排。
“为什么?”
“你这个时候比较脆弱,应当多休息。”
我并不同意:“全世界的女性都没有生理期就休假的特权,所以我也没那么特别。”
苏嵘生语气笃定,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做我的女人就有,我爱你就要把你捧在手心里疼。原本不想让你工作的,反正有我养你。但让你每天待在家里,似乎会让你不太开心,所以我会尊重你想工作的欲念,但工作地点和岗位得由我替你选。”
苏嵘生过早成功,习惯领导性的安排一切,这也是他的魅力所在。听到他霸气侧漏的话语时,我有种被人护在手心里疼的感觉。
女人都渴望自己的男人能像一座大山,坚毅、厚重、有本领,能成为自己依靠的对象。而苏嵘生,正是这样的男人。
但我还是提出自己的好奇:“那精明神武的苏总,会把我安排到那里呢?”
他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的生理期持续了近一周,而苏嵘生也出了近一周的差,我们只能通过电话聊表相思。
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每天都能在电话里聊上好久。这个周末,他总算回来了,而我做好了晚餐等他。
很家常的菜,但他却食欲大增,最要命的是吃相也很优雅,令我只是看着都有种心跳加速的冲动。
吃好后我洗碗,苏嵘生从身后抱着我,久久后才说了句:“我突然觉得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有什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