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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嵘生的这句话,表明他已经认可了组长冠给我的内奸罪名。
那一刻,仿佛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我跌跌撞撞的冲出公司,找到一个公交站给我大舅打了电话。
我大舅一接通电话我就问他:“大舅,你们最近有没有收过一笔100万的汇款?”
我大舅恩了一声:“每家每户都收到了。”
“那你们知道那笔钱是谁打的吗?”
我大舅愣了下:“不正是你们公司打的嘛!之前有个人挨家挨户的来找我们,说是你们老板为了感谢我们刘家没继续刁难,因为感激而每家打了100万,希望以后能和谐相处。”
“大舅,你们觉得这理由说得通吗?哪位老板会钱多的花不完,四处散财!”我的声音有些大,大舅那电话那头有些发愣。
“那个……那个小清,难道这钱不是苏氏打的?”
“不是!肯定不是!”
“啊!那会是谁莫名其妙的给我们一百万呢……”我大舅着急起来:“是不是因为我们收了这笔钱,给你招麻烦了。”
“对!招了,而且还招了一个大麻烦。”
大舅很自责的说:“舅舅们真不是故意的,这样吧,我立马召集你几个舅舅,去银行把这笔钱原路退回去。”
“行!不过你还记得去家里找你们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哎……”我大舅叹了声气儿:“那个人说自己皮肤过敏,戴着墨镜和口罩,我们当时也没疑心,毕竟谁会无缘无故的送钱给我们,所以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儿。”
听到舅舅这样说,我已经确定这是一场蓄谋已久并精心策划过的陷害了。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只能让大舅说服其他舅舅们去银行把钱先退回去。
我后来又给徐康俊打了电话,我开门见山的问他有没有收到来历不明的钱。
他说没有:“我再用的储蓄卡只有一张,而且是开通了短信的,除了工资外没有其他进账的。”
事到如今,再瞒下去也没意思了,我便把听到的话简单的说了一遍。他听完后很生气的说:“这些人疯了吧,我们俩什么都没做,怎么能因为我们无权无势,就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
“我也很生气,待会上班肯定会去对峙。但是那个调查组的组长说你有一笔800万的进账,但你既然没有,那到时候就能有理有据的推~翻她的陷害。”
“等等……”徐康俊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我突然想起我大学时期办过一张银行卡,没有注销,但毕业后也一直没用。”
听到徐康俊这样说,我刚放松了一些的心又紧绷起来:“那会不会……”
徐康俊好像从床上跳了起来:“我现在就去找个atm机查询!”
大概20分钟后,徐康俊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的确有八百万,罗主任,我们俩这次可能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在陷害我们,虽然我也略有慌乱,但更多的被栽赃的气愤。
我想,只要我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苏嵘生,他肯定会信任我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上午九点一刻,我和徐康俊被请进了苏嵘生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我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甜蜜而幸福的,可这次却仿佛做了坏事的人,带着忐忑的心情准备接受别人的审~判。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刚坐定,苏嵘生就淡淡的开口。最近都没休息好的他满眼红血丝,脸上新长出来的胡子使他显得更有男人味,却也更有距离。
“同事关系。”我尽量简短的回答。
苏嵘生看向徐康俊,徐康俊说:“在罗主任来公司前,我从未见过她,一起共事时也只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
“但根据调查组提交的资料,你们的关系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苏嵘生的语气云淡风轻,我却听得咬紧了压根。
他明面上是我的上司,私下是我的恋人,他怎么能人云亦云的说这种话?!
“苏总,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他避开我的视线,看向地上的某处,转移了话题:“徐康俊,我在你账户上查到一笔800万的汇款,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苏总,我和罗主任都非常清楚你把我们叫来的原因和目的,但我以性命做担保,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公司的事。至于你说的这笔钱,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
苏嵘生又看向我:“罗澜清,那你呢?你和刘增发的关系,又怎么解释?”
他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如果吐出的字能变成刀刃的话,那我早就被他的话伤得千疮百孔了。
“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我见他疑惑的挑着眉毛,便说:“今早我来得比较早,听到你和调查组长的对话了。我也打过电话给我舅舅,他说那笔钱是有一个人打着苏氏的名义汇给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