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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在等化验结果,但小小的好转还是让我们松了口气儿。
到了第三天,小小的体温一直控制在低烧的范围值里,没有超过38.5°。
医生说这说明她体内的病毒被控制住了,炎症也消得差不多了。也说明这几天所用的药物是有效的,而且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应该就是一般的细菌感染。只是她身体减弱,对细菌入侵的抵抗力十分弱,才会让体温飙到那么高的。
医生的话给了我们希望,让我们的心情都好受了些。
今天吃了午饭后,我下楼买水喝时坐在医院大楼的树下坐了一会儿。这三天以来为了让我养母多休息,我便承担了照顾小小的重任,一直没怎么合眼。
此刻坐在凉爽的大树下时,倒真是有些累了,眼睛也不自觉的想要合上。我用手泼了些水洒到脸上,才勉强清醒了些。
这时我就想到了苏嵘生。
原先我们常用语音聊天,因为这比较快捷直观一些,而文字聊天只有在不方便说话时才会偶尔使用,毕竟抬着手机输入文字也是项累人的工程。
但自我到桐县的那晚开始,苏嵘生就没再和我说过话,我们的所有交流、沟通都是以文字聊天的方式进行的。
我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总觉得他的此番行为有些反常,我最直观的猜测就是觉得他不便与我说话了。
白天不方便语音我还能理解,毕竟此次参加培训的都称得上是商界精英,大家都在忙着拓展人生版图的时候,他也不能一直和我儿女情长吧。可是晚上休息后,他是单独住一间房的,为什么还是不方便语音呢?
莫非,他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否定了。
苏嵘生虽然和几个女人有过牵扯,但却没有对谁动过真情,我不信他会那么快的和别的女人走得很近。可是除了这个理由,还能有其他的原因吗?
如此想着,心里的烦恼和困惑又多了一些。
我想了想,还是拿出了电话,又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不出意外的,他很快就把电话挂断了,随即发了条微信给我:“我正在吃午餐,你吃过了吗?”
我输入了一行字,却觉得不恰当,删删减减好几次后才发送了出去:“吃过了。”
“小小那边怎么样了?”
“明天能出结果……如果小小只是普通的感冒,那我后天打算离开桐县。我……我想直接飞北京,去看看你。”
若是前些日子的他,看到这句话后肯定会乐疯的。可他却久久没有回复我,微信号上显示他正在输入,但过了4分钟后他才发过来一条:“到时候再说吧。”
把标点符号加起来一起算,也只有7个字而已。他用4分多钟的时间却只发过来7个字,这不正是他在婉拒么?
之前热烈得恨不得能与我时刻黏在一起的苏嵘生,态度转变之快,让我措手不及。
我当时真的很想质问他是什么意思,在反复的输入后删除、删除后又重新输入了几次后,我干脆把手机装进了包里。
我对我们关系的定位一直很清楚,我们虽然没离婚,但却也没和好。在这期间,就算他真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也没权干涉的。
所以有些事干脆别问得太透彻,以免受伤。
第二天,小小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她只是单纯的细菌感染而已。知道小小没事后,我和我养母都松了口气儿。
小小的烧也退了,当天输完液后医生开了药带回家服用。回家后我收拾了一下屋子,并对房子进行了彻底的消毒。
后来我给了我养母一张银行卡,告诉她这里面有15万,让她先用着,别委屈了孩子和自己。若是钱不够随时和我说。
我本来打算当晚就离开的,但不知道我养母是真的接纳了我这个女儿,还是因为未来要依靠我而不得不改变了态度,她当晚一直拉着不让我回去。
“你工作忙,加上小家伙们都在上海,你急着回去我也能理解。但你这几天在医院忙前忙后的也挺累的,我也不敢多留你,今晚就在家里住一宿吧,好不好?”
我妈说这些话时,有些唯唯诺诺的,似乎怕我拒绝。我即使对她后来的所为有所埋怨,但她毕竟是养大我的人,我也能以怨报德,便留了下来。
当晚我睡在我原来的房间里,可却怎么都睡不着。曾经我以为这会是我永远的家,但如今置身其中我却总觉得自己是个客人,即使我养母对我的态度已改善,但那种归属感却是再也没有了的。
我也在等苏嵘生的电话,这一整天我忙着做事,加上昨天中午他所说的那句话伤我至深,我便故意没理他。
却没想到我不找他,他便也不找我,就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在黑暗里,我忍不住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觉得我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女人,我在其他事情也不傻,为何却要反复的在苏嵘生这里栽跟头?
想当初我被刘泽凡抛弃后也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