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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步伐优雅、目不斜视的朝前走去。
离苏嵘生越近,坐在两侧的宾客就越是骚动。而走在我右边的准新娘则试图拽我,不高的腔调里蕴藏着极大的愤怒:“你到底是谁?快给我出去。”
我自始至终没理他。有人叫保安来拉我出去,但我已经来到了苏嵘生旁边。
准新娘的身份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她叫夏宛如。是全国闻名的珠宝商的独生女儿,据传脾气很暴躁。属于锱铢必较的类型。但凡的罪过她的人,最后都会下场惨烈。
想必苏嵘生也知道她的脾性,在她走过来时。他立马拉住她,试图安抚她。然后对下面的宾客说:“大家都吓到了吧,其实这是我为大家准备的一个节目……”
我知道苏嵘生想把我的出现合理化。便迅速走到讲台。从神父面前夺过话筒。“嵘生,还是让我来说吧。恶人让我做比较好!”
夏宛如听到这儿,一把甩开苏嵘生的手,妆容精致的脸上浮起难以抑制的愤怒。
底下的宾客也开始起哄,尤其是夏家的人。都愤怒得作势要冲上台来讨个说法。
这突发的情况让苏嵘生倍感无奈,他转过身,几乎是咬着牙的说:“罗澜清。你疯了吗?”
再见苏嵘生。正如第一次所见那样,他对我恶语相向。我对他笑脸相迎。
命运惊人的相似,但这次的剧情由我来主导,结局一定会完全不同。
我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嵘生,我是疯了,我应该听你的话乖乖待在家等你的,而不该冲动的穿着你买给我的婚纱来找你。”
我在苏嵘生那双凝着寒意的双眼的注视下继续说:“虽然你说过,等你找到夏家的弱点,收购夏家后就与她离婚、与我结婚,可是嵘生,我怕会有变数。”
我说着捂住胸口,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一想到你要和别的女人结婚,我的心就好痛。嵘生,我爱的是你的人,并不是你的钱,即使你变成穷光蛋我也会继续爱你,不离不弃,所以我们放弃这次的计划,好吗?”
这是一场我自导自演闹剧,但几乎每一个人都信了。苏氏的一部分高管也出席了,我还听到他们窃窃私语说:“苏总之前的确和她有过一段,看来所谓的分手,其实是转为地下情了。”
夏宛如这个傲气的千金大小姐,在我说完那些话时,眼泪也一个接一个的滚落。她瞪着苏嵘生说:“苏嵘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算计、羞辱我,你做好准备吧,我会让你、让你们苏家永世翻不了身!”
夏宛如说完就在父母的陪伴下离开了,其他宾客见势不对也纷纷退场,最后只剩下他的朋友和家人了。
苏嵘生自始至终都面色冷凝的盯着我,我以为夏宛如离开时他会挽留,然而他却只是不动声色的盯着我。
他的反应让我有些后怕,但我还是尽量用不安且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过往的人群,想证明自己的无辜和慌乱。
我从未见过他的家人,但那个气质雍容的、眉眼间和他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人应该就是他妈妈了。
在夏宛如一家离场时,她一度气得要昏厥过去的样子。此时更是指着我对旁边的人说:“你们……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快去把那个疯女人带走!”
有几个男人走过来想拉我离开,当他们的手要碰到我时,苏嵘生那双恨意能凝出刀子般的眼睛才动了动。“谁也不能碰她。”
他妈妈一听,更是暴跳如雷,而苏嵘生则直接拉着我就往外走。
在离开时,我看到赵毅、沉子明他们都在下面,表情复杂的看着我们。
苏嵘生走得很快,我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走得歪歪扭扭的。走出教堂后,他打开车门,没有半点怜惜的蛮横的把我塞进车里。
我还没坐定,他就发动车子,迅速的往公路上开去。
眼看着他把车子开到昆市最大的湖边时,我心里有些发怵了,他该不会生气得想杀我灭口吧?
我虽然有些慌,但还是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来,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那些人想拉我出去时你制止了,看来你心里还真的有我呢!”
我这句话刚说出口,苏嵘生就紧急踩了刹车,我的头重重的砸在了靠背上。
在我撞得头都疼得抬不起来时,苏嵘生冷厉的声音在我头顶飘着:“我不让别人带走你,是因为那样就太便宜你了!你毁了我的婚礼,更为我招惹了很多麻烦,我一定会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即使知道他伪善的面具下,有着多么卑鄙的心肠,可听到他说这些话时,我的心还是很难受。
难受代表着我还在爱他,可我不要再爱他!
我用很魅肆的眼神看着他:“你说的要让我生不如死,是指要和我共覆云雨、欲仙欲死么?”
苏嵘生听到我说这些话,看向我的眼神就更显轻薄了,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我曾经说过,不准你再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