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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巴里充斥着红酒香甜的味道,又是触不及防的,让我大脑陷入顷刻的恍惚。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他已经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
我试图推开他,却换来他更不近人情的对待。他像个吸血鬼一样,舌头与我交缠。牙齿却咬着我的嘴唇,想要索取更多。
后来我也咬他。甚至是咬出血来,血腥味在嘴里迅速散开。我希望他能因为吃痛而松开我,可他却没露出一点迟疑。好像就算我今天咬下他一块肉,他也不会放过我。
“苏嵘生,你真是疯了。你再敢碰我……”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从我的腰间滑进我衣服里。
他本来就力气大,又加上喝了酒。我在体能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一边吻我一边锁上了包厢的门,抱着我就往沙发上走去。
“苏嵘生,你别欺人太甚,你别因为没拉到资金。就把怒气发泄到我身上……”
我的指责于他而言毫无用处,我本意是想骂醒他,却换来他更加疯狂的亲近。
他见正面进攻有难度。竟然把我翻了个身。打算从背后侵入。
他的双腿压住我的腿,上半身和一只手控制住我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游刃有余的掀我的裙子……
当他得逞时,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直接流了下来。黑色的真皮沙发在我的视线里模糊起来,明明离得那么近,却又像那么远。
我的肚子下面是一个很饱满的抱枕。原本压在上面的感觉应该是柔软的,可因为他用尽全力的冲撞,让它变成了石头一般坚硬的东西,抵得我疼痛莫名。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就像一头猛兽,只顾着从我身体里索取快乐,满足自己的欲念。
仿若过了一整个世纪,他才放过我,我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会所里热闹得很,过道上人来人往,我跑出去时还摔了一跤,可我没跑出多远,就有一个人从身后抓住了我。
“澜清,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想伤害你,我对不起……”
我不愿意听他说话,更不愿见到他。当时一心想着甩开他,便没看路况,直接横穿马路就想冲过去。
可跑到路中央时,鸣笛声和刺耳的喇叭声让我停了下来。我一回头就看到一辆疾驰的大货车离我越来越近了。
等我意识过来要避开时,我的双腿却不怎么听使唤了,而车头距离我顶多只有三十米了。
我的脑袋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就要这样死了吗?苏嵘生,看到我死了,你会有一点点愧疚吗?
恐惧和害怕让我闭上了眼睛,可我并没有等来死神,等来的是一个人抱住了我,几个翻滚后,我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在我耳边响起。
“想寻死也别来大公路上陷害无辜的人,郊区有山有河有悬崖!”司机也被吓得不轻,很生气的骂着我们。
苏嵘生道了歉后,扶着我走到人行道上。他的出气声越来越粗,说话时也带着一股喘劲儿:“澜清,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他用左手检查了我一遍,我惊魂未定,但也注意到他的右手很不自然的垂着。
“我……我没事儿,但是你的右胳膊……”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还好,不过你没事已经是万幸了。”
我见他情况不对,额头上一直在冒冷汗,也不知道是刚才吓到了,还是其他原因。我便轻轻碰了碰他的右胳膊,他立马疼得闷哼了一声。
“你还没说你没事儿,走吧,快去医院。”
他疼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但却嘴硬的说:“我不去,我一去医院你就会离开,我要守着你。”
我的恨意,被他的救命之恩冲淡了些,他颇显孩子气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会陪你去的。”
我开着他的车送他去医院,一路上他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整个衣服却被汗水打湿了。
我看着他明明很痛却咬着牙忍受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下车时便主动搀扶着他。
骨科医生说他胳膊骨折了,需要打石膏,还需要静养。
我去办理住院手续时,他却逞强着要和我一起去。我知道他怕我丢下他不管了,只好说:“放心吧,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会陪你的。”
他听到我这样说,如释重负的笑了。但我还是补充道:“今晚太晚了,你也不便通知家人,等明天他们来照顾你后我再走。”
他的脸立马由晴转阴了。
办完手续后,他开始治疗,消完毒打上石膏时都半夜两点了。
他睡在床上输液,我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守着,他一直叫去去床上休息,我固执的说等他输完液再说。
他说服不了我,只好作罢。良久后他来了句:“澜清,说你不喜欢我吧,你却先是搞毁了我的婚礼,我受伤后你也非常着急;可说你喜欢我吧,自从我们分手后,你却从未和我联系,也没有回过我们曾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