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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好几个离异带孩的男人,他们做着最普通的工作,赚着省吃俭用后勉强能维持生计的工资。有个由老人带着的孩子。
说实话,我对他们完全没感觉,他们的满口黄牙和粗俗的谈吐让我很反感。
我拥有过那么俊朗帅气的苏嵘生。又怎么可能再爱上他们呢?
我无法想象和他们过一辈子的情景,可是我又没有退路。只能一边相亲一边找着各种借口婉拒进一步发展。
那天又是相亲,介绍人说这个颜值和能力都很不错,我要是这个都看不上。那就做好单身一辈子的准备吧,她也无能为力了。
我万万想到,那天来相亲的人竟然是个老熟人。
是我许久没见的徐康俊。
最开始的时候。媒人在场。他还一本正经的介绍:“我叫徐康俊,离异三年。目前有个快六岁的女儿。”
我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也傻里傻气的做了基本介绍,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介绍人见我们聊的还挺好,就找个理由先撤了。
介绍人一走。徐康俊的脸色也是一变,脸上那抹温文客气的笑容变得冷了些:“我怕我不以这个理由来找你,你会不愿意见我。
我尴尬的陪着笑:“你找我有事儿?”
他挑着眉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视线移到窗外的某处:“苏总出事了。”
其实一看到徐康俊。我就猜到他是因为苏嵘生才会来找我的。
但当他说出苏嵘生这个名字我的时候,我正在搅拌咖啡的手还是微微的怔了下。
但我还是保持着冷静。故作云淡风轻的说:“徐总,如果你不是来相亲的,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
我说着就提包要走,徐康俊也不拦我,只是苦笑着说:“苏总病危了。”
这句话把我定在了原地。我多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他脸上的悲恸之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靠着沙发的椅背,才勉强让自己站稳:“他……他……到底怎么了?”
“被刘泽凡刺到肺部,今天是昏迷的第6天。”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明明是光线充足的周日早晨,我却宛如置身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用手用力的擦着眼睛:“那快走吧,快走,我要去看他,快点啊……”
我们打了出租车直奔机场,我一直强忍着眼泪,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苏嵘生不会有事的,可是当售票员告知飞往昆市的机票只剩一张后,我压抑了一路的情绪一下子就爆炸了。
徐康俊安慰我说没事儿,让我先坐飞机过去,他明天再飞。
幸运的是飞机临飞前,有人退了票,我和徐康俊都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后,我的那颗心已经飞赴到昆市了。我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徐康俊受伤的经过。
徐康俊说,刘泽凡一直在被通缉,而前些日子苏崇光一审被判了20年,他可能是知道自己没了靠山,走投无路之下才会在公司堵苏嵘生。
苏嵘生那天恰好加班到很晚,他从公司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了,刘泽凡刺伤他后抢了他的手机和钱包逃了。而他被行人发现时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了,失血过多加上伤及肺部,所以才会一直昏迷。
听到徐康俊说这些时,我全身都是发抖的,“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已经过了最佳苏醒的时期,时间越久,苏醒的概率就越低。”
“不会的,”我连连摇头否认:“苏嵘生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肯定不会就那样倒下的,他肯定会醒的。”
徐康俊也点头:“我们都觉得他会醒的,他虽然是我上司,但我们其实是多年的朋友。我们只知道你们分手了,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细节,但自他从桐县回来后,便开启了工作狂模式,凌晨回家还必须借助酒精和安眠药才能睡着。从他这些反常的行为我就能看出,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你的。”
徐康俊的话让我倍感自责,我的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他递给我纸巾:“医生说他的求生意识不高,我觉着可能是你们分手一事让他心灰意冷吧,所以才会自作主张来找你,希望你别介意。”
我猛摇头:“我怎么会介意呢?我感激都来不及呢!要是没人告诉我这件事,而他也一直没有好转,那我知道后也会活不下去的。”
徐康俊叹了几声气儿:“我一外人不合适评价你们的关系,但从你的反应上我能看出你也还在爱他,既然如此,又何必要分手、要相亲呢?”
我低着头哽咽:“我以为这是对我们俩都好的结局,但现在想来是我太自私了。若不是我与他分手,那他不会那么疯狂的加班,即使加班,那我也会陪着他,那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想到了什么,又猛摇头:“不对!其实错的是我,如果上次在民俗村时我没有逃走,那刘泽凡他们肯定会被警察当场抓获,那也就不会有他之后刺杀苏嵘生的事儿。最该死的应该是我,可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