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三人再次傻了眼。
司徒淼大笑:“这火蚕赤炎甲,乃西域铁甲火蚕吐丝制成,刀枪不入,水火不融,便是武功再高强的剑客刀客,也无法破其一分。你倒是说你是如何将它弄了个窟窿?”
“是不是我说出来了,你便会把它还给我?”叶扶襄倔强地问。
“你且说说看。”司徒淼并不从正面回答。
“我五岁那一年,因为贪玩将它掉进了醋缸里。过了有一个月,我娘打醋时才发现。捞上来以后,软甲的腰部连接处就有些松动,我一扯,它就开了。”
她省去了发现白绢上的心法的那一段,因为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可能会很危险。
“真是笑话,这火蚕金丝甲水火不进,还能被醋泡开?你莫非真当老夫是傻的?”
“司徒前辈若是不信,但可取醋来试!”东方祁力挺。
“小二!拿一瓶醋来!”司徒淼挥手道。
叶扶襄心里却打起了鼓,这金丝软甲当初足足在醋缸里泡了一个月才微微有所松动,如今一瓶醋倒上去不知会不会有反应。
因为怕人觊觎,司徒淼提议去客栈后院的客房中检验,叶扶襄答应了。
漆黑的醋液在软甲上慢慢展开,金色的丝线被染成褐色。
一炷香,两柱香,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软甲还是没有反应。
“这位姑娘,这下你还有何话说?”司徒淼得意地朝她道。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我……”
怎么会这样?
“司徒前辈,这下你还有何话说?”东方祁举起软甲,手指插进去,将软甲撕了个口子。
“这……”在场之人皆是目瞪口呆。司徒淼“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下文来。
叶扶襄庆幸地想要接过软甲,却被司徒淼一把夺过
“司徒前辈,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想耍赖?”东方祁满脸轻蔑。
“江湖武林之中,觊觎这件火蚕赤炎甲之人数不胜数,仅凭这一点就说这是你的,未免难以使人信服。”司徒淼不愿这件到手的宝贝飞了,狡辩起来。
“你言而无信!”叶扶襄怒道。
“既然你坚持它是你的,那你倒是说说,它怎么会在我手里?”
“我……我娘过世后,是我舅母将抢了,当了去。”她弱弱地回答。
司徒淼一下抓住把柄,喜道:“你也说了,这火蚕赤炎甲曾被当了出去。实不相瞒,这正是老夫五年前在陵城一家当铺中买来。已经当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能说是你的?”
“不……是舅妈她抢了去……”叶扶襄委屈欲哭。
“那么,你该去找你的舅妈!婉儿,我们走!”司徒淼不想再纠缠,带着司徒兄妹,匆匆离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证明了,可还是没能得要想要的结果呢?
“果然,贼性难改!”东方祁不屑,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小叶子乖,咱别生气,不跟司徒家的那群贼计较!”
宋清洲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司徒淼赢了火蚕赤炎甲,输了气度。
“风瑶雪!你在这儿做什么呢?”一个声音从院内穿来,大家都朝门外看去。
“看热闹呢!你看不出来吗?”
院子里站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穿着邋遢,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胡子稀稀拉拉的,像一把晒干的谷子根。
“什么热闹?说出来让师父也乐呵乐呵!”
“司徒家的败家子抢了她的火蚕赤炎甲!”
老人顺着瑶雪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叶扶襄以为他会帮她主持公道,谁知老人兀自道:“你还好意思管别人,我让你进的药材呢?”
“你不提就算了,你一提我一肚子火,你徒弟差点给李大头害了你知不知道?”风瑶雪叉着腰骂道。
“你能被李大头害了?你不把李大头害了就不错了!”
“你!风广海,你究竟是我师父还是李大头师父?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知道我这一路吃了多少苦吗?我不管,罚你一个月不许喝酒!”说着扯了老人的酒葫芦就跑。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老人见状追了出去。
“什么名门正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东方祁瘪嘴嫌弃道。
“算了。”她颓唐地低下头。
不远处的客栈二楼窗边,一个黑影纵身飞出,挡到了司徒淼面前。
司徒淼此时已经出了客栈,带着司徒家两兄妹在林中赶路。
“你……你是?”
黑影人取出一锭金子,“我向你买那火蚕赤炎甲。”
司徒淼警觉地摆手:“不卖不卖!”
黑影人又掏出一锭金子。
“我都说了不卖了!”司徒淼不耐烦道。
黑影人再次掏出一锭金子。
“这听不懂人话这是……”
“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