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了锦无恙和陆雪衣以后,夜王和纳兰明若,在龙舟上又闲坐了一会儿,才驱赶着马车,回到了夜王府。
夜王府门口金碧辉煌,金线绒灯笼灼灼炳炳尽气华,石狮左雄右雌,威武不凡。
门外站岗的侍卫,身子如同标枪一样挺立。
在夜王翻身跳下马车,像纳兰明若伸出双手的时候。
纳兰明若却是将自己的手负在身后,死活不肯交给独孤夜。
要是在平时,谁要敢忤逆这个喜怒无常的夜王,唯有死路一条,但是此刻斜眼调皮看着他的,是他独孤夜的女人,是恩公的女儿,并且就在刚才,她还帮自己解围,教训了那锦无恙一顿。
他只好耐着Xing子,高大的身子,在王府灯光的映照下,包裹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就像是他自身在发光一般,修长苍白的手指,朝着纳兰明若铺展开来,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那闪闪躲躲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纳兰明若瘪瘪嘴,眼里光华流转,十分的风韵,坐在马车上,就是赖着不走。
“快点!莫非还要本王将你扛下来不成?”独孤夜耐着Xing子地说。
纳兰明若却是从马车里,拿出一柄白玉骨制成的折扇,兀自扇着,淡青色的雪衫,在扇子的起伏下,微微荡起涟漪,胸口舒展宛若凤鸟的锁骨,极具诱、惑。
白皙的皮肤上,几乎看不见汗毛,一颗铃铛状的项链,挂在她的胸前,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夜王不是没有见过美女,但是却没有见过纳兰明若这样的绝色,其实不单单是外面的那些男子受不了纳兰明若的诱、惑。
独孤夜也是男人,有些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之所以他能这样镇定自若地看着眼前这绝世美女,只是因为他天天都看着纳兰明若,多多少少能产生一些免疫。
“你究竟走不走?本王再问一遍,你要是再不动,本王就动手了!”
独孤夜假意威胁纳兰明若,虽然是假意,但是由于独孤夜声线低沉,平时说话就是给人一种很凶狠的感觉,现在他又有意为之,这夜叉魔鬼般的声音,叫门口那几个侍卫听了都是心惊胆颤。
但是这一招在纳兰明若这里,确实没有什么作用的,她咬着自己的樱桃小嘴,抬头看着屋顶,吁了一口气:“你只知道赶我,为什么就不试着问问,我为什么赖在马车上不走呢?”
她的语气很失望。
独孤夜只好讷讷地说:“好吧,你为什么不愿意下来?”
纳兰明若瘪瘪嘴:“王爷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答应了我,但是却没有做到啊?”
独孤夜还真的若有其事地想了想,然后皱了皱眉头,刀锋般的眉,在月色下,微微有些柔和:“没有吧,本王说话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切!”
纳兰明若冷哼一声,这个独孤夜还真是一个木头啊,她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拉住独孤夜修长苍白的手:“你给我上来吧!”
明明只是一个小姑娘轻轻的一拉。
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的,但是独孤夜就是这么被拉上去了,上去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卫,有没有在看着自己的,这样被一个女子托着鼻子走,实在是又失他的威望啊。
上了马车以后,独孤夜清清嗓子:“你叫我上来,究竟是有什么事?”
纳兰明若拎着自己的领口扯了扯。
独孤夜看见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忽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赶紧将目光别过去,想不到这样纳兰明若,居然这样大胆奔放,她是在邀请自己吗?
独孤夜会错了意,而纳兰明若也以为是独孤夜想要反悔刚才他说的话,故意逃避,于是生气地说:“什么嘛,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居然玩不起?”
说着又扯了扯自己的腰带。
夜王本来就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男子,现在被一个小姑娘鄙视了并且人家都已经那么明显地暗示自己了,要是自己还这样无动于衷的话,应该会被耻笑的。
于是昏暗的马车里,趁着月光,独孤夜定定地看着纳兰明若殷红水润的嘴唇,在纳兰明若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忽然一把将娇小的纳兰明若揽在了怀里,淡色的薄唇凑在纳兰明若的唇上。
狠狠地进攻着!
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不然他也不会在浴室看着纳兰明若的画像自、慰了,但是他和她之间本没有感情,而且纳兰明若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完全就是仇视他的,他不敢。
虽然是堂堂夜王,虽然站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他都不会畏惧,但是看着纳兰明若生气的眼神,他就心虚不已。
毕竟他从来都不接近女人,关于恋爱更是一窍不通,吻着纳兰明若的技巧,也不是十分纯熟,他现在很紧张,只是一味地索取。
以至于不小心将纳兰明若的嘴唇咬破,她惊呼一声,然后用力推开独孤夜山一般的身子。
独孤夜被她推开以后,看着眼前一脸埋怨的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