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曹甄提了出来,罗珍妮的思绪也回到很远。
好像……张杨没和她说什么重要的信息吧?
“没有很多,大概就是警方跟媒体说的相似,曹甄,你想到了什么?”曹甄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有根据的,罗珍妮认识她那么多年,这点还是知道的。
“张杨来到星光,得罪的人应该不少,不过这么明目张胆做的人,除了沈方就没有他人了,既然如此,那只有在警察局那次了,珍妮,你最近有感觉不对劲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太多,她总觉得现在星光被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下,那种看不见前方的感觉让她恐慌,不知道珍妮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小洁问我最近有没有很奇怪的客人,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她说最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星光,被人盯着的滋味感觉怪难受的,可我让她具体说是谁的时候她又说不出来,我还以为是她在逗我呢,现在你也这么说,会不会真的是有人已经盯上了星光?”夜晚的风有点阴森森的,吹乱了罗珍妮的头发,吹散了曹甄的思绪。
有人盯上了星光吗?是什么人呢?
“珍妮,你最近还是小心一点,我和张杨不会时时刻刻都看着你的。”曹甄把车倒进车库,关掉车后对着罗珍妮说道。
“知道啦,你们两个不要都把我当小孩子好吗?你们一个比我小,一个和我一样大,怎么说出的话都感觉像是大人教育小孩?”罗珍妮不满的憋了憋嘴,张杨说的时候她也很无奈,现在曹甄居然也重复了一样的话。
“那是因为你太单纯了,这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曹甄开了门,让罗珍妮进来。
“拜托拜托,我好歹也在社会上打滚十几年了,我也有很多经验的好吗?”
“好好好,你也是有很多经验的,快去给我做饭!”
“为什么今天又是我做饭?”
“因为今天是我开车。”
“……”
张杨和波地面对面坐着,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一样的人,甚至波地抽的烟都是一样的牌子。
“怎么?小子,这次叫我出来是打算加入我们吗?”波地靠着沙发,眼睛却没有看张杨。
“波地哥想多了,我今天叫你来,只是想要和你做一个交易而已。”张杨笑,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哦?什么交易?说来听听,如果我有兴趣的话,也许还真有可能和你做这个交易呢。”
“放心吧,波地哥,这个交易你肯定有兴趣。”
该说张杨运气好呢,还是别人运气不好,前几天在街上打探各种消息的时候,让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在波地手机上出现过的人。
“这个人,想必波地哥还是认识的吧?”张杨拿出了一张照片给波地,看到波地猛地放大的瞳孔,张杨知道,这次是他赢了。
“这……怎么可能?”
“的确不可能,波地哥,她不是她,但却是另一个她。”
“你想做什么交易。”波地闭上了眼睛,梦里的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那条熟悉的街道,那个熟悉的角落。
“你帮我照顾珍妮,我告诉你这个人在哪里,顺便帮你耍一下你那个所谓的大哥。”张杨嘴角扬起弧度,他也没想过,上天是这么的眷顾他。
“好。”
张杨跟着那个人进了一个巷子,刚进去就被人用刀抵住了喉咙。
“你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那人的声音冷漠,冷漠到一种极致。
“挺好玩的,你们是两姐妹吗?要是的话,可就真的太巧了,她是杀手,你——也是吧?”看了看她的装束,又环视了她的动作,张杨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那人听到他的话,猛地一怔,手上的刀却更靠近张杨了,“说,你到底是谁?你说的又是谁?”
“我说的那个人,叫晓玲,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晓玲……
那人把刀放下,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张杨:“她现在在哪里?”
她找了她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在别人的口中听到了她的名字,她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丝光亮,可张杨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从天堂掉落了地狱。
“她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你是在骗我!”她的刀,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甚至已经出现了一丝血丝。
“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不过你要知道是谁杀了她的话,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张杨笑,那种笑,是势在必得的笑。
本来他来这条街上就是来打探波地的消息的,现在却没想到遇到一个宝,他还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