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甄自然也知道，与其说张杨是在他们的身份上插空，不如说张杨是在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所以她也没想要怎么着，再说现在，她的身边已经有人了。

看着张杨在门口待了很久很久，曹甄终于也是看不下去了，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看见突然打开的门，张杨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里面有摄像头。”六个字，足够解释。

张杨干咳了几下，然后默默的跟在了曹甄的后面。

“那个，主管，听说总经理要来星光是吗？”沉默许久，曹甄甚至以为张杨会一直沉默下去。

“恩。”她也没想到，总经理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在她的记忆中，总经理不像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样就完了？张杨扯了扯嘴角，本来还想说让曹甄告诉他一些事情的呢，现在看来，好像自己是想多了。

“唔，那我另外也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去上班了。”张杨逃似的离开了曹甄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到压抑，这一次看到曹甄，她的眼中，已经是冷漠的状态，张杨明显感觉到，她有些不一样了，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又不能去问她，以什么身份呢？他苦笑，甩甩头，还是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众人见到张杨回来都炸开了锅，看来他们也都不太相信总经理会为了张杨一个人专程从国外赶回来吧。

夜晚总是神秘的，接到朱晖的电话不得不说不在张杨的预料之中，他本以为，在珍妮离开之后，他根本就没想过还会和警察有什么交集，不过朱晖似乎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所以她说的是——

我现在不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在和你对话，而是以一个朋友，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选这家寿司店？”熙熙攘攘，这家寿司店的生意很好，但是朱晖显然不明白为什么张杨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

“这家店是以前珍妮最喜欢的，久而久之，我也爱上了这里。”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原因，张杨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告诉朱晖，不用想太多。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上一次朱晖找他，是关于波地的事情，那么这一次呢，她想要知道些什么？还是想要告诉他一些什么？

“你知道沈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朱晖变得很严肃，要是这件事情很简单的话，她也就不来找他了，毕竟这件事情，她是真的没好的人选了，做警察做久了，就会有一种思维定势，警局里的人，大多已经不能有开阔的大脑了，可是张杨不同，张杨的脑子，总能比别人转一个弯，所以她想要他来帮助他们，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就好。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既然沈方已经在牢里了，而且朱晖也答应过他，这辈子他是别想出来了，这样他就够了，虽然他也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张杨，你难道真的就不好奇吗？为什么沈方可以和郑苏合作？难道真的就只是因为郑鹏吗？郑苏会这么好心救自己的弟弟出来？你现在把郑苏当做自己的仇人，可是你没想过沈方才是最后的那个人，而且你也不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了沈方这么大的权利吗？”张杨起身就要离开，朱晖没办法，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张杨停下脚步了。

不得不说，朱晖的这几个问题成功的让张杨停下了脚步。

是啊……他多想要知道，在沈方背后的那个人！

张杨转过身，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沈方和你说了些什么？”

见张杨成功被自己的问题所吸引，朱晖不着痕迹的勾勾嘴角，她知道，对付张杨，就算用这种手段，也是被认可的，因为张杨本身就是善于用这种下三滥的。

如果张杨知道在朱晖的心里他是这样的形象的话，还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坐下来慢慢说吧。”朱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朱警官，我知道我这次栽在你的手里，我认了，不过你别不知道你和张杨在打什么算盘，你们是想要我一辈子待在这个牢笼里面是吧？我告诉你们，这根本就不会成真，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吧？我怕你知道了的话会情不自禁的害怕呢。”沈方坐在朱晖的对面，一脸不屑。

朱晖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既然答应了张杨，不会再让他出去，她自然有她的手段。

“沈方，我是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怕你以后没机会说了，张杨断了你的腿，是因为他觉得你走起路来太碍他的事了，不过现在，你的这张嘴，倒是很让我讨厌呢。”朱晖点了一根烟，她平常是断然不会在审讯室里抽烟的，不过今天不一样，因为来的客人不一样。

听到朱晖的话，沈方咽了咽口水，看着她的表情，不像是说笑话。

“你！”

“对了，”朱晖瞟了眼沈方，“我想你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的父亲，叫朱元。”

沈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看，朱元，警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