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曹甄在混乱的社会上已经待了这么多年，黑道的人也见得那么多，也没办法体会张杨这段时间的心情吧。

白帮，龙帮……还有旭日集团。

曹甄听说这个集团的时候，还是徐刚告诉她的，徐刚每说一个字，她的心跳就漏掉一拍，那么恐怖的人，也不知道张杨是怎么招惹上的。

不过好在这些事情都要做一个了结了呢，看张杨今天的表现，和听他的话来，他是不打算和这些警察再有关联了，这样也好，还是安安心心的工作最重要，珍妮要的，不也是这样的生活吗？虽然平淡，但是不需要担心太多，在意太多。

朱晖来接张杨出院的时候，被告知张杨昨天已经出院，她这才知道，张杨是有多么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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