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就到了四楼,用前台的钥匙打开了走廊里唯一的门,然后发现里面居然是个休息室,还有楼层走廊和一些房间的闭路电视,然后我们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就天亮了。”池田说。
“啊?”杨麟诧异道:“就这样?”
于刚也有点疑惑:“三层就这么过了?四层也什么都没有?不应该啊。”
诸葛建国问道:“池田先生,你是否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前面一部分给了我们一些的启发,但这之后就有些儿戏了。”
池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嘛~就当是我个人的小小任性吧,之后确实有发生一点事,但也就是陷入了人生回忆中的困境而已,没什么好说的大家包涵。”
诸葛建国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多问了,毕竟人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下面该谁了?大家都是业内的老人了,肯定有一些奇怪的案例可以分享不要拘束,踊跃发言吧。”
研讨会在和谐的气氛中进行着,大家都拿出了自己这一年遇到的奇怪的事件,有的顺利解决,而有的却没有后续,技巧和知识让在场的外国人大开眼界,就连一向挑剔的马龙都闭上了嘴,开始乖乖的记笔记,比起他们的手段,这个古老国度传承下来的方法居然要先进和实用的多。
到了傍晚的时候,由于讨论的太入迷,大家都忘了吃午饭,于是他们放下了手头的资料和案例,结伴坐电梯去餐厅,打算饱餐一顿。
杨麟拿着餐盘装了一些肉食,坐到了一张桌子前,而这张桌子已经有人了。
“好久不见了哈。”杨麟拿餐刀切割着一块牛排,向对面的人打招呼道。
李明扶了扶眼镜,道:“是啊,好几年了,上次见面好像是在我爸的葬礼上。”
“嗯,大叔走的很突然啊。”杨麟点点头:“我以前经常受他照顾,还没来得急谢谢他呢。”
李明摇摇头道:“已经过去了,都是命,谁也没想到我爸他居然得了癌,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杨麟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世道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不过……大叔经常把你挂在嘴边,说你是他的骄傲呢。”
李明手中夹着蔬菜的筷子停顿了一下,然后平静的说道:“是么?他没怎么在我面前说过。”
“不过说到底,你还是继承了你家的手艺啊。”杨麟感叹道:“大叔其实不想让你粘上业内的事情的,他是怎么改主意的?”
“说实话,要不是他去世了,我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些事。”李明说道:“在整理他的遗物时,我在一个旧箱子里翻出了一本手写的书,按他的遗愿,他本来打算死后把这本书上交给国家的,起码不让我家的手艺失传,我也是这么做的,但诸葛主任却找到我,把书还给了我,说还是让我来继承它,然后,我就知道了这些事情,说实话,那时候我的三观真的是……”李明摇头叹了口气,仿佛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一样。
“确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杨麟笑了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说我封建迷信呢,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了这种封建迷信的行当。”
“造化弄人。”李明也笑了笑:“我爸就信这个,我以前还总教育他……”说着李明就陷入了回想。
气氛顿时有些沉闷。
“好了,不说那些伤心事了。”杨麟道:“你现在家里的手艺学的怎么样了,有什么困难吗,说不定我能帮上一些忙。”
李明笑道:“我可比你大,我都三十了,怎么你像个长辈一样嘘寒问暖的。”
杨麟道:“不说业内的辈分,那是欺负人,就说入行的时间吧,我从小就接触这些东西,连书都没得读,自然是你的前辈咯,不是说大话,我的水平在业内也是算非常高的,教一个刚入行没几年的人是绰绰有余。”
“算了。”李明摇头:“我还是自己慢慢学吧,等遇到困难再找你,怎么样?”
“行。”杨麟答应了下来,然后端着餐盘离开了这里。
吃过饭后,会议室里的众人又聚到了一起,讨论着一个新发现的问题。
——那个日本小子有点奇怪。
不是说池田樟,而是他带来的那个高中生,岚翔太。
“啧啧啧,这名字,隐喻大鹏鸟乘风而起啊。”杨麟绕着翔太转着圈,打量道:“不过……岚翔?挖掘机咩?”
于刚也盯着翔太看,说道:“还真差点看走眼了,本来以为是普通的阴阳眼,没想到另有玄机啊。”
徐若林也围了上来,动手动脚的,就差把翔太的舌头扯出来看舌苔了。
翔太被一大帮子人盯着看,感觉超级不自在,他本身就是那种不喜欢暴露在别人视线下的内向的人,现在被这么多人一盯,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他对一旁的池田说道:“池田桑,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
池田抱着胸,道:“总之……你好像和一般的通灵者不同,之前我就有这种感觉了,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