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斌像个积极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样答道:“因为文化圈不同,它们根本不存在于其他地方的人们的认知当中!所以它们也不会出现在其他的文化圈!”
“对,很简单的道理,不知道,所以看不到。”杨麟说道:“所以我才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而我们,就是处理这种因为太过于‘信’而产生问题的专门人士,我们研究这种现象,每一个文化都有我们这种人,我们的传统不尽相同,有的繁杂,有的简单暴力,但核心都是一样的,越繁杂,搞的越神秘,信的人就越多,我们的能力也就越强大,所以从古至今,都有人拿着这种现象牟利,如果是有组织、并且能造成巨大社会危害的话,我们管它叫做‘邪教’,很多邪教都有黑和谐社会的影子,但黑和谐社会却并不都是邪教,这么说,你懂了吗?”
“也就是说……”谢行斌苦笑道:“原来我是加入邪教了啊……”
“是这样,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杨麟点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谢行斌双手拍了拍脸,问道:“我在醒过来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歌声,感觉完全不像是人间能听到的歌声,它让我更加的向往生命,我整个人都浸泡在那个歌声中,不是比喻,真的是浸泡!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形容!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知道啊~”杨麟耸耸肩。
谢行斌身子前倾,期待的问道:“是什么?”
“你等等。”杨麟从兜里拿出了,然后点了几下,接着,里传来了悠扬的歌声,环绕在病房内。
“弹棉花呀~弹棉花~
半斤棉弹出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哟~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哎呦嘞呀嘞,哎呦嘞呀嘞~
弹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那个姑娘要出嫁~~~~~~~~~~~~~~~~~”
听到这个熟悉的旋律,谢行斌脑袋嗡的一下短路了,《弹棉花》的旋律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渐渐地,《弹棉花》和他之前听到的“圣歌”重合了在一起,那种神圣而又充满生命力令人兴奋的感觉顿时荡然无存。
听着弹棉花,谢行斌哭丧着脸说道:“怎么这样啊?你为什么要放这首歌?当时听到的感觉明明不是这样的!”
杨麟安慰道:“当时你的魂丢久了,就算放个屁给你听你都能当成生命的赞歌,我让你早点起来,随便找了首而已,没找‘小’就不错了。”
谢行斌恍然若失,心里空空的,仿佛丢掉了什么很的东西,而这种情绪,叫做失望。
“接下来该你问了。”谢行斌缓了会儿,忍下了想要吐血的冲动,说道:“你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和你说。”
“嗯,既然你这么配合,我就告诉你,在刚刚,你差点就真的死了,差点被人杀掉。”杨麟道。
“……”谢行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是……‘玩家’?”
“嘿嘿~是啊。”杨麟笑道:“刚刚他扮成了个护工,溜进来想给你的吊瓶里注射点违规药物,好在被我们的人阻止了,现在他已经在局子里,由专人审问。”
“所以你们才让我昏迷好几天,好守株待兔么……”谢行斌苦笑道,这是他醒来后第三次苦笑了。
“关了你几天,看来你的矫情病也被治好了。”杨麟笑道:“接下来就是我的提问时间了……你在现实中认识你们俱乐部的成员吗?”
“不认识……”谢行斌摇了摇头:“私人身份这种东西是很的,因为我们不知道是否会有人自己的利益去在现实威胁别人,所以除了自己愿意,没人会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别人,实际上,除了游龙和微风领导的那个小圈子,我们其他人全都不知道一个人的现实身份。”
“第二个问题。”杨麟问道:“你们在现实中有互动吗?”
“有的。”谢行斌说道:“我们会现实的利益,用积分或者现金悬赏发布一些特殊任务,只有四级以上的成员可以看得到,不过一般都是以积分为悬赏,用现金的要么不多,要么钱太少。”
“你完成过吗?这类任务?”杨麟问道。
“我……”谢行斌明显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然后才说道:“我做过,我接过游龙发布的任务,奖励很丰富,五万元人民币,对于我这种缺钱的学生来讲算是很多了……我在市里的一个地下停车用‘游戏时间’场袭击了一个人,当时按照任务要求下的指令是让他之后几天精神恍惚,并且变得有些暴躁易怒……不过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没有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