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静正想拉着叶小临离开,权权便在这时很巧合的醒了过来,迈开有些吃力的小短腿拼命的跑了过来道:“嗳,我说叶老大,你们等等我啊。”
权权知道含月打着仙人泪的主意,即便这是个另他七荤八素的仙子,但权权还是乖乖得离含月远了些,叶小临打趣道:“你醒来的真是时候啊。”
权权只是呵呵的笑了几句也并未多言,梦可儿脚步越走越慢渐渐的与叶小临走到了一起,与叶小临开玩笑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反倒是含月一个人走在前面,那背影倒显得孤独了些,她也没有回头,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气这个重色轻友的怀春少女。
权权在一旁可怜兮兮的看着,唉,春天到了,真是百花争艳的季节啊!
……
叶小临像风一样消失在泉州百姓的视线中,没有一点痕迹,也不曾留下一句‘遗言’,于是那些被人津津乐道的事迹也渐渐平息,泉州的百姓也十分惊讶的发现突然间生活似乎少了许多乐趣,因此便为泉州营造了一个极为安静的气氛。
那些关于叶小临的传说也在泉州渐渐偃旗息鼓,生长在八卦中的人们也只好寻找着新的乐趣,只是偶尔间在街头巷尾或者某个小茶楼中还可以听到关于叶小临的辉煌历史。
风一样的男子挥一挥衣袖就这样消失在人们的闲言碎语中!
叶小临是一个幸运儿,纵然在泉州面对的是无数个鄙视与讥讽的目光,但在他的背后终究还有那么几个人在给他传递着正能量,牵挂着他,就像这个日日思夜夜想的叶雪儿。
在无数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日子里,叶雪儿每天就这般坐在翟院门口,傻傻的对着翟府的大门发呆,这是叶小临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可是在那扇门中来来回回的身影中终究没有出现叶小临的影子。
一天、两天直到叶雪儿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些发酸,该死的失望还在继续上演着!
翟老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个曾经开朗活泼、动若脱兔的少女如今却成了个眉带愁容、静若处子的彼岸花,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骂着那该死的叶小临就连离开也能惹出些事。
叶小临没有回来也就算了,就连聂云也没了消息,只是翟老也知道这二人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心中也并不太担心,只是有些苦了这个茶不思饭不想,整天唉声叹气的叶雪儿了。
不过好在没多久,聂云也终于回到了泉州,只是叶小临却并没有回来,叶雪儿有些失望,失望的同时又有些想要抓狂,但仍然第一时间前去询问叶小临的消息。
缺少叶小临的师徒几人聚在厅堂总显得有些怪异,气氛倒有些压抑。
“大哥,小临哥哥在哪里,”聂云屁股下的椅子还没有坐热乎,手中的烫茶还没有喝上一口,叶雪儿便一如既往的人未至先闻声,聂云有些愣神的看了一眼四周,还未说话,叶雪儿便又急道:“大哥,小临哥哥呢?”
就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聂云有些疑惑的道:“怎么,小临还未回来!”
希望到失望的距离就是一层窗户纸,常人很难用眼睛去准确的测量出它的厚度,叶雪儿原本抱着满满的希望,只是这种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总她有些难以接收。
“啊,”叶雪儿十分了解叶小临的性子,那个以前可以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安静的呆坐一天的叶小临是绝对不会干出些乐不思蜀的勾当,从来就没有神神秘秘数天不归的情形。
可是现在叶小临了无踪影,就连与他一同出去的聂云也没有消息,叶雪儿本能的想到叶小临以前在泉州时的待遇,心中有些着急,更有些担心的道:“他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如果把一个废物分为三六九等,翟老会毫不客气的将叶小临分在档次最高的那个废物栏中,他不是在刻意的贬低叶小临,只是叶小临先前有些颓废的日子实在让他找不到不该贬低的地方,于这样的废物,总会好运连连,危险总会离他很远,这是自古便有的定律。
而且叶小临本事虽没有,但那一颗头脑却不至于如他的某些表现那般傻样,自小便跟在自己与那位神秘的卖菜大婶身边学了不少狗屁人生哲理,至少也知道些人情世故。
以叶小临以前该怂就怂不该怂也要怂的作风来看,这位自小在废物生涯中经历风风雨雨的少年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准确说不可能有生命的危险,顶多也就被人臭骂或狂殴一顿。
因此翟老对于叶雪儿的担心也是置若罔闻,看着有些杞人忧天的叶雪儿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以那小子的行事风格,就算我现在出事了,他都不可能有事。”
“你怎么知道,万一他被人绑架勒索了怎么办,”叶雪儿极力发挥脑海中的丰富想像道,他甚至已经可以看见叶小临在某个黑暗的角落,被人用绳子捆个结实稀里哗啦的哭个不停。
翟老无奈叹道:“天下还有这样的白痴不成!”
“你……”叶雪儿有些愤怒,她看见翟老老树皮般的脸上居然会偷偷的流露出一丝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