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挂念,但一想到那个有些神秘的人居然打算释放无意,身体上便弥漫着一丝杀气,于是文思叶也在蛮荒之林中多方打听了些,巧合的是她终于也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那个曾经以一人之力挫败数人的叶思亲便极有可能就是她要寻找的人,没有任何犹豫,文思叶便将这个消息告知比丘白,于是比丘白便也派了些人多方打听这个叶思亲。
叶小临不知道,一个关于他的追杀便已经悄然的拉开了帷幕。
……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许多人在牡丹花面前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却只能做一团牛粪,脑海中却还在期待着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运气,可惜在这个世界牛粪常有而牡丹花不常有,多数的牡丹花都不愿意正眼瞧牛粪,因此能让牡丹花自愿插在他身上的牛粪至少也得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要么有着奇怪的形状,要么比别的牛粪臭的更彻底,不能很好的发挥自己的优点,就将自己的缺点发挥的淋漓尽致好了。
在叶小临看来,权权便是一团普通的牛粪,可是权权却从来都没有自知知明一说,他仍然会在各种场合用各种华丽的辞藻极为不要脸的修饰自己,因此他更不是一团安分的牛粪。
他常常会仰着头,拿着折扇,迎着风做个玉树临风的男人,让风吹过他的寸发,然后满脸愁容一幅很有诗意的模样,接着便轻抚自己肉嘟嘟的小脸说一句被风吹过的脸颊,双眼桃花的看着那些年轻女子便说一句,这一定是我的肋骨。
每当这个时候,叶小临总会毫不客气的给他后脑致命一击,让他在春梦中清醒,权权却有些鄙视,小小年龄居然做着一幅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模样。
叶小临不禁感叹着身边这个早熟的瓜,真是个果熟蒂落的季节啊!
几天的相处,几人都已经颇为熟悉,权权的胆子也大了些,于是那些不该发生的不雅事便常常很巧合的发生在权权身上,因此权权也没少遭到几人的殴打,几天下来,甚至消瘦了不少,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权权还是改不了那喜欢强行看手相的毛病。
只有一脸杀气的含月与身为男儿身的叶小临,权权从来都不会主动上前套近乎,只是偶尔间,叶小临也会语重深长的与权权谈话,权权也是激情四身的畅谈着自己的人生观。
于是两人饱含深意的畅谈着这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不知道含月施展的是什么封印法术,叶小临费尽心神居然也解不开这封印,几次尝试无果也只好作罢,好在含月也没有为难叶小临的意思,只是叶小临却仍然不知她的目的,心里多少有些担心,脑海中已经想到了无数种不堪的结果,准备好了接受暴风雨的准备。
像往常一样,含月有些孤独的走在前面,而叶小临四人便跟在后面,权权不禁微微叹息,看着含月的背景,极力的忍住自己已经忍不住的口水十分郑重的道:“我有一个理想。”
叶小临听到这个词微微摇头,暗叹着自己是不是过了谈论理想的年龄,可是自小生活在各种复杂环境下的权权说话时难道一见的期待认真,叶小临道:“是不是做个算命先生。”
权权摇头道:“把小辨子救活,然后找个闹市买个大房子,养一堆狗奴才,每天带几个地痞流氓出去调戏良家妇女,和一些黄花大闺女谈情说爱,做她们的坚强后盾,等我浑浑噩噩的长大了再给小辨子找个如花似玉的绝美嫂子,打发了那些狗奴才,过着正正经经简简单单的日子,不偷鸡不摸狗,不用东躲西藏,也不用考虑柴米油盐,循规矩的过着夫唱妇随、狼狈为奸、打情骂俏的日子,她花我赚的钱,我吃她做的饭,人不要太多,就我们三人就好,等我的能力再强些就和她生一堆娃,教娃读书识字烧饭做菜,不学法术,等娃长大了就和孩子她妈一起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就这么简单,对了,最好再给小辨子找个听话的郎君。”
每当这个时候,权权稚嫩的脸上总会流露出一丝大人的神情,虽然少了些欷歔的胡渣去点缀他感人肺腑的情怀,但至少还可以在他的双眼中看出些忧郁小生深邃的眼神。
而叶小临是一个简单的人,没有那种带着一堆狗奴才调戏良家妇女的伟大理想,他的想中法很简单,就是找到母亲然后过着没有任何讥讽与闲言碎语,可以粗茶淡饭的隐士生活。
不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种怡然自得,但求小桥流水人家那种诗情画意。
可惜偏偏这样的世界是不可能有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理想终究是理想,现实的骨感可以将理想无情的杀死现实中,于是对于权权未来的美好规划也只是无奈的摇头惋惜。
杨雪静与梦可儿更惊讶的看着权权居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们没有在权权的眼神中看出任何嘻哈的意味,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指不定已经对自己的简单理想谋划了多久。
叶小临打趣道:“想法挺好,但要在这个世界众多鲜花中找一朵自愿插在你身上的只怕是有些难度啊,我跟你提个醒儿,不要去打那些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