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周不回家的吗?”妈妈推开我,擦了泪,侧过脸掩盖着尴尬。
“我不会来的话怎么行,你差点就不要我了啊!”我心里真的很很疼妈妈,一直以为她是个坚强的女人,是我精神存在的强大的后盾,没想到在她的意识里,竟然也是这么想我的。她以前在我的面前所表现的冷漠,是爱的另一种表达。突然间我就有点责怪她的隐忍。
“我只是希望你能过的更好,而他,有更好的条件可以满足你”,妈妈的回答显得苍白无力。
“不管怎样,我这次要你明白。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何况现在的我感觉很快乐”,我看着妈妈,也看着鹅卵石。没错,上帝让我失去了爸爸,连石头也没有办法实施在在的存在在我的身边。但也同时给了我更多。
妈妈拒绝我的帮忙去做饭的时候我便领着鹅卵石在客厅里看电视。很奇怪妈妈不问我鹅卵石的来历,不过也好,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不想在介绍的时候忽略石头的存在,可惜更不能提到石头。
吃了饭之后妈妈才发现了石头的存在。
“哪里来的狗?”妈妈还是问了。
“这是石头和狗”,我在心里纠正道,口上却说,“朋友家的,很喜欢,就带他一起回来了。”
“恩”。妈妈没在多问什么,只是一脸的倦容,草草的洗了一下就会了房间。
我带着鹅卵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暂且把白天的不愉快情绪封杀掉。
“再怎么说这里也不只是我们两个人呀,还有鹅卵石在的,你就将就着和鹅卵石一起睡在地板好咯”,我打趣道。鹅卵石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的情绪,只是默默的走到角落里卧下了。我在柜子里拿出一张凉席帮它垫在身下。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有石头的存在我睡得很踏实。
这次虽说是月考,但听任课老师说,实质上是在高考之前学校里组织的最后一次对学生的市里摸底,然后会根据这次考试对老师的教学成绩划分出一个三六九等来。因此老师们都很严厉,学生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的。我也集中精力的狠狠复习了个遍。
终于结束了考试,学校放了两天的假,其实是为了让高三的我们好好调整一下状态。据说在每年的高考都会有学生因为压力太大而跳楼什么的事件发生。
叶古寒的身体渐渐恢复了,重新回到了学校。我们不在一个学校,却也离得并不远。因为鹅卵石的原因,我总是在回家的时候等他一起。后来熟了之后他还叫我“嫂子”,我不反驳,相反总觉得合情合理。他总是和我讲些石头在的在的时候的事。
高考结束了,过程很平淡,该会的不会的,我都没有让我卷子上的任何一个空留下。接下来就是等成绩了。
考试结束我就把鹅卵石接到了我家。每天给他洗澡、带他去公园,也陪他看NBA,习惯了喝可乐。
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我还是希望能听到石头的声音的啊。
世凯的爸爸妈妈带他出去旅游了,他也会时不时的打个电话给我,发些照片让我看。与会我决定去找子健帮我想办法。
“你怎么来了?”子健看到我大吃了一惊。
“我有事找你帮忙”,我直奔主题的说。
“呵呵,是关于石头的事吧。”子健环抱着双手随意的猜出我的问题。
“恩”,我轻轻的摸着鹅卵石的头。“有没哟偶什么方法?我希望他能给我说话。你知道的,石头是个多话得人,让他这样和一条狗在一起肯定是很压抑、很累的。”我坦白自己的想法。
“恩,说的也是,刚好现在开始也结束了,有些话我还是告诉你会更好些吧。先进来喝杯水”,子健让我们进了房间。他这样的一番话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渴,你有什么话就告诉我吧”,我放下子健给我的冰水,期待着他能把话说的更明白一点。
“我可以给你两个答案来,你是想先听好的还是坏的?”没想到子健会这么说,我心里还真是一时间没底了。
“恩&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可不可以只听好的一个?”我怯怯的问。
“可以,但我保证,你知道了不管它们中的一个,肯定是要问下一个的。”子健喝了口水坐在了我旁边的板凳上。
“好吧,我准备好了,你说吧。”我看着他说。
“其实,说石头的脑电波在鹅卵石的意识里存在是世凯和我共同商量的”,世凯的答案真的让我很是吃惊。
“怎么会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一时间真的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
“你先别激动。我们也会为你好”,子健收起了笑容认真的给我说。“以你的脾气,如果真的找不到石头你会很难安下心来做任何事情的。世凯很是担心你,就和我商量了一下,毕竟高考是眼下最关键的事。”
子健的解释真的像是给了我当头一棒。
“怎么会是这样?找你这么说,叶古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