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回到揽月宗之后,就立刻去找离月。离月得知云霖花的下落之后也是非常的激动。望月道:“阿姐,我想那山中一定有云霖花,便让涟漪带着素月姐姐她们去找。我就负责天尘寺,如何?”
“那云霖花不是已经送到山里了吗?你还去天尘寺做什么?”
“阿姐,那云霖花也不会全部被送到山里头的。那云霖花很难种植,肯定还有许多是种在他们天尘寺的。自然是要去探一探的。”
“那让素月她们与你一起去,山里头再派人便是了。”
“阿姐,你忘记还有内鬼了吗?且不说那内鬼是何门何派,云霖花这好东西,肯定是要抢的。咱们偷偷行事。而且我只是去探路,人多反而不便利。”
离月点点头,道:“我也知道。不过你大病初癒,我怎么放心。”
最后,还是按照望月的意思,她一个人去了天尘寺。不过,她绝对的是有私心的。天尘寺有没有云霖花她不知道,不过天尘寺一定是有一个叫长止的英俊和尚的。
黄昏的时候,就连太阳的金光都变得懒洋洋起来。在这样的氛围下,所有人都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身心都会情不自禁地放松,所以这个时候,反而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当然,丑时到寅时这段时间,防守也很松懈,但是望月可没有本事熬到那个时候。她可不是夜猫子。
望月在天尘寺外墙的墙头埋伏了一阵子,看到人渐渐少了去,便找准间隙,一下子就跃进天尘寺,飞快地往后院去了。只是僧人住的房间都一样,她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确定长止住在何处,所以就在院子旁边守着。所幸她早有准备,是提前吃了晚饭过来的,所以现在最多也只是无聊了一些,并没有其他问题。
晚饭过后,后院来了几个人,然后又走了,其中没有长止的身影,让望月有些失望。不过,那些僧人似乎在说云霖花的事情,所以她就悄悄跟了上去,想听听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那云霖花如此珍贵,方丈为何不多留一些下来?若是我们以后种不活,那该如何是好。”
“你不知道,那道人有恩于我们方丈,不然方丈也不会把这云霖花给他。那云霖花多少人求之不得,现在只剩下一株留在天尘寺,其他全数给了那道人,也不过是为了救那道人的性命。那云霖花再珍贵,若是不能救人,那与普通的花朵何异呢?”
望月听到这一段,不由大惊,转身要走,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鼻,拖到了另一处。望月手脚乱蹬,却是一下都没有踹到那个拖走她的人。下一刻,那人自己松开了手。望月立刻转身后退,脸上的戒备立马变成了狂喜。“长止哥哥,是你啊!”
长止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而后说道:“女施主这样鬼鬼祟祟是为何?”
“我来找你啊!”
“女施主说笑了,如今天色已晚,女施主赶紧离开吧。若是晚了,被其他僧人看见,就要将你当做贼人了。”
望月笑道:“我本来就是贼人啊!你难道忘记昨日在山林之中,我抢走了你们的盒子吗?”
这时候,有一些脚步声传了过来。长止再次对望月说:“你赶紧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望月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朝着脚步声的方向小小地走了一步。长止立刻拉住了她,强行带着她进了一个偏僻的屋子。那屋子里头摆满了书,虽然偏僻但是打扫地非常干净。望月环顾了一下,说道:“你们天尘寺的藏经阁真小。”
“这里只是我的藏经阁。你就在这儿老实待着,等我回来!”
望月挑了一下眉毛,看着长止迅速地离开。
这个长止不但人长得英俊,也与普通的和尚很不一样。若是其他的和尚,怎么会做出“挟持”、“拉胳膊”这样的动作呢?他应当是长大之后才当的和尚,若是如此,那他的六根肯定还没有清净。望月这样想着,更加兴奋不已。然后,她就安安心心地坐在长止的藏经阁里看有哪些书。藏书也是非常私人的,从藏书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个性。
书柜上有许多书,不过归结起来全是佛经。望月翻开一本,看了几页就觉得昏昏欲睡。这样的大道理她也会说,不过要真的做到就很难了。她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自然也无暇顾及这些东西。若是真的有报应,她也不会后悔现在所做的一切!
在藏经阁里转了几圈,长止还没有回来。望月真的是无聊得不行,又猛然间想起和尚每天定时定点要做的事情未免太多,索性就不等了。她开天尘寺的确有私信,但是也不能把云霖花的事情给忘记了。
望月打门,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立刻跑了出去。没有人知道云霖花在天尘寺,所以这个寺庙也鲜少有门派会来打扰。所以,这些和尚倒也没有像其他门派那样重于防守。望月离开地非常容易。
整个天尘寺的格局与平常的寺庙无异,再加上云霖花种植要求的特殊性,所以望月很快就找准了目标,到达那片隐蔽的园林的时候,果真在茫茫一片的花草中找到了云霖花。
云霖花之所以难以种植,是因为它需要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