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师的治疗很快就见了成效,倒不是他的沟通神灵这一招真有效,怕是见识过这一招的人,就算有病也得爬起来说自己没病。
乐舒艰难爬起,摇摇晃晃走到公子羽的面前。
公子羽问道:“你没事吧?”
乐舒甩了甩脑袋,踉踉跄跄地行了一个礼,道:“乐舒无能!不善炼丹之术,公子见谅!”
公子羽摆了摆手,道:“只不过炸了一个炉而已,无妨无妨!倒是你,你这样子,要不要留在府上治疗一下?”
乐舒闻听此言,下意识朝易师所在的方向看去,不禁退后几步,不断摇头道:“不必劳烦,不必劳烦!”
易师这时走来出来,笑道:“这青檀祈福术,可还奏效?”
“奏效!奏效!在下无能,叨扰了!”说完,夺门逃去。
公子羽追出门去,还叮嘱道:“若是剑客还有能人为伴,定要请其到府上来为我炼丹啊!只要炼成了,仙丹药方就在我府上的大堂中,只待能人来取啊!”
“他们真的会来吗?公子!”老伯问道。
“会!但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还得麻烦老伯了!”公子羽肯定道。
“唉!看来我真是老了!公子府得多添几个人才是……”老伯不禁唏嘘道。
公子羽见其惆怅,拍了拍老伯的肩膀,道:“老伯无需如此,老伯的马上功夫整个中山国都是威名赫赫。待我为老伯两把神兵,一把马槊,一把连弩,定让老伯重展当日之雄风!”
老伯闻言,叹道:“我还是使用马刀厉害一些,连弩光听此名就知不及弓箭的一半力道。”
“马槊可是比马刀厉害多了,横槊立马可杀入敌阵七进七出。连弩就更厉害了,不仅比弓箭射得远,而且还能连发。老伯以前能一挑十,若是有这两样神兵,不说一挑百,挑五十是肯定可以的。”公子羽尽量用相对准确的言语描述道。
“真有公子说的那么邪乎?”老伯虽是不信,但还是很期待。
公子羽连连点头。
“公子造神兵,当真只为帮老奴重展雄风?有点不对劲啊!公子莫非又病了吧?”老伯皱眉道。
“天啊!……”公子羽生怕老伯又嚷嚷,先溜之大吉。
老伯看着公子羽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欣慰的笑容。
嘴中呢喃道:“或许公子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公子了!但这样的公子才该是中山国的公子。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中山国都会知道,公子已非那个纨绔……”
老伯说着,说刀最后,老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公子府灯盏飘摇,春风带着微微的冷意,在公子府的上空盘旋。
公子府的门外,来了两个黑衣人,一人佩剑,一人手持拂尘。
“你真不愿进去?”一男子问道。
佩剑男子点了点头,道:“吾虽有罪在身,但君子以盗为耻。吾欠道人一命,但不愿以盗报恩!”
手持拂尘的男子叹气道:“君子以忠孝为大义,古人舍身而取义,只叹世人忘君子取义之道,可叹啊!可叹!也罢,也罢!你有自己的道义,我取我的药方,道不同而不相为谋。今日之后,你也不必再报我恩。就当我没有救过你吧!”
不得不说,这道人忽悠的功夫还真是高,这才三言两语,就把乐舒说得面红耳赤。
乐舒还在犹豫间,道人便先欲动身,嘴中还叹道:“可怜小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今又要入龙潭虎穴,可谓是九死一生啊!命苦啊!命苦!”
而就在这时,乐舒犹豫了,道:“恩公且慢!乐舒虽不明大理,但却只舍身取义之理。今行盗,为成公之道。乃大义!”说完。乐舒一跃而上,一个翻身便进了公子府。
道人捋须而笑,笑道:“善!大善!”
道人还怕乐舒一个人进去不放心,又因为仙丹药方太过贵重,这才跟了进去。
在乐舒的帮助下,二人翻墙入室,来到了大堂的房梁处。借着微微的灯光看见堂下的羊皮卷,瞬间大喜。
道人一个不慎,就摔了下来。摔了一个狗吃屎,要不是公子府的大堂有羊皮地毯,道人恐怕这一跤要摔得他半月起不来床。
道人也不顾身上的酸痛了,直接爬起来,先把羊皮卷收入怀中。
正欲逃跑只是,忽听门外大躁,随即老伯手持长剑领一干河头子弟冲进大堂。
道人一脸惊呼,撒腿就要跑,三两个年轻青壮,很快就把他给制住了。
乐舒拔剑,又与老伯大战。乐舒的剑法还未使出三层,就被左右齐上的河头儿郎给打得连连败退。
最后,乐舒还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河头里的儿郎们给绑了起来。
次日,公子羽在老伯的陪同下,来到关押二人的后院柴房查探二人。
老伯此时是志高意满,看向乐舒时,还故意摆出一副得意的模样。
公子羽看了看两人,一人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