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慢点!慢点!”妇人扶着子代。
子代却顾不得脚上的磕磕绊绊,子代一把抓住妇人的手,问道:“夫人!悬珠呢?”
“夫君不是说那悬珠乃是无用之物妾身一并扔了吗?”妇人眨着眼睛,很不理解的问道。
“什么?扔了?扔在何处了?快去给我找来!”子代火烧屁.股了,直接喝道。
妇人虽然不理解,但是却知道子代这种神情是容不得半分耽搁的。
所以夫人连忙叫人去找。
子代瘫坐在地,双手撑着额头,竟然开始喃喃自语来:“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然而事与愿违,良久之后,妇人捧着一块葛布,葛布包裹的便是那两颗悬珠的玻璃碎片。
“偌!夫君!全在这里了!”
子代脸皮直抽搐,这是哪门子的事啊!悬珠都碎了,还有什么用?
子代直接把葛布掀翻,额头的汗珠竟然是滴落下来。
“完了!完了呀!一切都完了呀!”
公子羽来腾国之时,搞好和腾国君臣的关系,先是送了子代一颗三色悬珠,而后子代找公子羽的麻烦,公子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把一颗五色悬珠送到子代的府上。
子代负气之下,不仅是把那颗五色的悬珠给弄碎了,还让人把那颗三色的悬珠给扔了。
既然是扔,那悬珠还会有完好的?
悬珠象征着一个人的德行,人的德行不是最容易受到玷污的嘛?所以,悬珠易碎,这是人都知道的道理。
子代万万没有想到,当初被他当成无用之物的悬珠,如今竟然是要了他的命啊!
“无妨!无妨!太子还有一颗六彩的悬珠,景实只要十颗五彩的!只要把六彩的悬珠弄到手,一颗六彩悬珠一定能抵过十颗五彩的!太子是我的门生,他一定会帮悬珠给我的!”子代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是又喜又急啊!
妇人根本不知道子代在自言自语说什么,子代也不想向一个妇道人家解释。
子代直接一把推开妇人,三步并作两步,又是跳上了马车。
车夫还来不及问子代要去何处,子代则是急道:“去太子府!快!”
相国子代的车驾是一路飞奔,片刻之后,便是赶到了太子府。
子代不顾形象跳下马车,直接冲了进去。
太子定几乎时候都在看书,匆忙赶来的子代是让太子定一惊。
“老师这是何故?为何如此慌张?”
子代来不及解释了,直接开门见山道:“太子,那颗六彩悬珠是否还在你这里?为师有急用,劳烦太子取来!”
子代的口气并不像跟太子说话的语气,但太子定没有过多计较,情急之下会有些失礼,这是自然的。
可说到那颗悬珠,太子定就是真没法了。
“老师不是让我把悬珠退回去吗?弟子已经退了!老师不必担心!”太子定还以为子代要亲自帮他退悬珠,尽力解释道。
太子定把话说完,脑袋翁得一声直接炸了。
子代直接倒地不起,太子定大惊,连忙招呼下人找医师过来,而自己则是把自己的老师扶起,用手指掐住了子代的人中。
片刻之后,子代这才醒来。
子代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堂堂一个相国竟然是嚎啕大哭起来。
一向成稳的太子定都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有何要紧之事?若是弟子能帮得上忙,弟子现在就去面见父侯!”太子定关切道。
子代把抹着眼泪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太子定在一旁倾听,就是听到景实威胁要出兵讨伐腾国时,太子定都没有多少动容。
太子定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又似乎在考量着什么。
子代把话说完了,太子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太子啊~”子代又是嚎啕大哭,太子定这才意识到子代把事情说完了。
太子定如梦初醒,像是极为愤怒的拍案而起,指天怒骂道:“真是岂有此理!小小一个使者,竟然是来我腾国面前作威作福!我腾国虽是小国,但也是有气节的!怎能容他如此辱我腾国!老师放心,现在我就去见父侯,从今以后,我腾国就与楚国势不两立了!楚国乃是野蛮之国!我礼仪之邦,还怕了他不成?”
子代这才长呼了一口气,这才是太子定该有的反应嘛!虽然反应有些迟了,但也合乎他的性子不是?
子代也没有心情去考虑太子定的反应问题,如今这个局面子代只能顺从。
太子定虽然口口声声说要跟楚国宣战,但子代却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太子定年幼轻狂,什么事情只凭着一腔热血,所以才有能体现他这个老师的作用。
“太子啊!话虽是如此!可楚国毕竟是大国啊!我腾国刚复国不久,百业待兴!先不说我国能不能抵挡住楚国大军,就算是抵挡住了,我腾国也必定要付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