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处于一片迷茫之中,只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却又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该做些什么,一切都是这么虚无,像是全部都没有答案一般,看得人心里空空荡荡的,总是想着该有什么东西来填满才好。
尽管是身处在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却是感觉周围皆是极其广漠的,其实也不是先有这个感觉,只是先觉得自己是极其渺小的,之后才是觉得世界变得大了,朝着自己压过来了,自己便是毫无容身之处了一般,亦是全无抵抗之力了。
先前这种感觉已经是消失了,这个时候却是不知为何又卷土重来了,在每个人心里掠过,带出浅浅的痕迹来。不用怀疑,若是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这些痕迹很快就会变得车辙一般,越来越深了。
那个时候,便是三人精神动摇之时。
却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似乎是隐隐地生了根一般,总是挥之不去的,尽管之前是消失了,之后却是在机缘巧合的时候再度想起,心里便还是不由得起了悲愁之思了,似乎总是感觉什么都是虚妄的一般。
大概是唯有彻底的清心静气,才会使得这时候的邪念得以清除,却是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它会三番五次的出现,使得每隔一段时间自己便是会有这种令人沮丧的感觉,却是说不得的,生怕影响了别人的心情,也不知道他们此时是作何感想。
看的多了,见得多了,便是未解之谜也是多了许多。又亲眼目睹了许多惨事,自己便是无论如何也会有一点感触的,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路,总是会朝悲观消极的方面想去。
只是这一次两次的发生,显然并不是偶然了。怕是,这鬼堡真的是如同之前他们所说的那般,带着深深的鬼气。这个时候不断侵入脑中的种种消极的念头,大概就是鬼堡的奇异阵法之类的东西了。
又或许,只要是在这鬼堡里呆久了,便是要不由自主地往坏处想了。
值得庆幸的是,此时自己的注意力还是可以抵抗得了这些奇怪的念头的,虽然心里某个角落也是知道那种想法在一定意义上的确是有自己的道理的,这个时候便也是不会赞同的,只因为他们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沮丧之心,一旦士气低落了,便是意味着自己就会迅速地处于极其悲惨的状况了。
没有意念,便是不得不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了。
雷禹颇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们二人是不是也有如同自己这般的感觉,只因为自己的的确确是感觉到了一种来自外界的影响力,虽然是极其细微的,淡淡的侵入着,却是持续不断,似乎是想以极其细微的常人都会觉察不到的影响力使得他们改变自己的心思,到那个时候,便是可以叫他们再也走不出玲珑鬼堡了。
雷禹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越发的口干舌燥了。这样下去,怕是撑不了多久的吧?本来就是处于极其担惊受怕的状态,再是跑来跑去的,极其消耗体力,自己若是在这里待得久,便是需要极其强大的意志力才行的。于是他便忽然朝着二人道:“魔由心生,若是自己足够坚定的话,便是可以抵挡住任何邪念!”
二人俱是神色肃穆,点了点头,默默地在心里想着一些可以叫自己充满信心的事情,这便是目前最好的在这里多待一会儿的办法了。
却是应该继续找点事情来做的,不然还是会容易胡思乱想。这个时候雷禹便是仔细看了地图,继续道:“我们再朝里面看看吧,我总是感觉或许可以找到些线索的。”
在这一路上,不知不觉间,雷禹似乎是成为了这个小小的队伍里的头领一般,尽管他的话并不是很多,却都是必要而且重要的。不管是在处于困难时候的解决方案,还是在大家迷茫之时的鼓励话语,抑或是诸如此时难以抉择之时的宝贵建议,都是使得自己成为了实际上的首领。尽管他自己是没有意识到的,却是努力扮演好这样一个角色。
能够使得大家得到自己想要的秘密而且平安的走出去,未尝不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
尽管他和穆天琪都是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然而眼下却是真的半点线索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比较好。这也是众人都很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的原因。这种心里很是焦躁然而实际上却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真的是太不好了。
可是实际上,虽然话是这么说,要去继续探查,然而却还是不具有目的性,便是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的,所以还是会有些迷茫的,却是努力期待着事情会有转变。
沿着之前走过的门再返回去,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便是会到不同的地方,或许线索就是四处散落着的,自己若是多走几处,便是会多几分收获的,虽然是浪费了些时间,却或许也是件好事。
三人便是这么往回走,渐渐地便回到了先前的那个大大的厅堂之间了,却是在犹豫着该朝何处去。雷禹又拿起地图来仔细的看了看,却见图案虽然比之前简单了不少,却依旧是错综复杂的,自己便是看了许久也不能肯定究竟何处才是正确的方向,一时间便也是犯了难。
地图未必是可靠的,然而处在这般生僻的地方,自己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