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医院的医生最怕一种人,黑社会?不是。高官?也不是。他们最怕的就是一个没病的人,跟他们一个劲儿的嚷嚷说自己有病!是,他是有病,但是走错院了!
脑外科主治医师林立果现在碰到就是这么个事情,你说一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咋就得了精神病呢?拉扯着自己,非说有人在他脑子里又是说话又是跳舞!你丫的,你脑子里是有人跟你说话,我看是上帝他老人家在召唤你,让你赶紧上去,别在这里吓唬人!
当然林立果不敢这么跟项南说话,他怕一刺激项南,这个疑似神经病患者拿把刀给他突突了,毕竟他只是个是医生,谁的命不是命?
“这位小同志,你的心情我是理解滴,我给你开点精……哦不,安神的药物,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了!”尽量避开“神经”“精神”字样,以免刺激到他。
“好吧!”项南悻悻的答应着,突然想到什么,冷不丁,一把拽住林立果的手。
好家伙,这可把林立果吓坏了,扑腾,坐在地上,拉长了那张驴脸,哭丧着:“大哥,你真没病!饶了我吧!”
项南楞了,这医生都啥素质?整个一港台枪战片看多了的主儿,还大哥饶了你?挠挠头,道:“这位医生,我刚才是想跟你说我没啥钱,想让你开点便宜的安神药!”
“一定,一定!”林立果起身,擦了擦头上的汗。
拿着医生开的取药单,项南转身出门,往药房走去,回头看了眼林立果,嘟囔道:“这啥医院啊!医生都神叨叨的,我看八成有病!”
“啊?……”
“咣当!”背后传来有重物坠地的声音……
走出医院大门,项南看了塑料兜里的几瓶安神药,大赞医院发扬风格,劫富济贫。当然劫的是他项南,济的是他们自己医院。
“上古巫门,十二祖巫,万邦膜拜!”脑海中,又传来一阵苍凉远古的呐喊。
我靠,又来了!这到底是啥啊?
“信奉我巫,既得永生!”
麻痹的,你没完了?难道他娘的被鬼上身了?
“传承我巫,造化无量!”
“我日,你到底是啥玩意?躲在我身上想干啥?”走在路上的项南,冷不丁扯开嗓门,大吼一句。
路人全愣住了,这人有病吧?自言自语?玩另类?
“哥们,有病吧?”
“宝宝乖,再不听话就让那个怪蜀黍把你抱走哦?”
“老头子,你看那孩子咋了?”
“老婆子,我看这孩子就是现在电视上说的80后吧?,他们这一代的孩人真不容易啊,谈个对象还要看你有没有车房,看那孩子的眼神,多空洞,八成是让你哪个闺女给踹了吧?”
麻痹的,老子真没病!
以免更多人围观,项南加快脚步,朝公园那边跑去,他现在极度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说话!麻痹的,让老子出那么大的丑!”公园内,项南异常憋闷,微闭着双眼,沉声道。
“塔兰部落,祖巫座下,那木耶巫师,你好,我的传承者!”脑海中,幻化出一个一身黑袍,须发雪白的老者。
“你不是鬼?”
“我是塔兰部落的巫师,你可以叫我那木耶!”
“好吧,那木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传承者,我的时间不多了,请不要中途打岔,听我仔细述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幕降临,公园的人流也所剩无几,唯独灌木丛中站立着的项南依然故我的微闭双眸。
“呼!”
嘴唇微张,轻叹一声,双眼睁开,露出一丝精光。
盘古开天辟地,一身精血化为十二祖巫,成就了句芒,奢比尸,共工,祝融,后土,天吴,玄冥,帝江,蓐收,烛九阴,翕兹等十二祖巫,神通广大,各有擅长。上古时期,环境恶劣,人族刚兴,忍受饥寒,忍受病痛,忍受冰霜,忍受冷雨。祖巫怜惜世人,忧患实多,建立巫门,广纳门徒,造福世人,并不间断的派门中的巫师前往各个部落驻扎。这些巫师无怨无悔的,一批一批更换着为各族各部落服务。巫门的信仰延伸到了大地任何一个角落。一时间,巫门大盛。
直至夏朝末年,道门兴起,巫门式微,更有十二祖巫,在与道门鸿钧与三清的大战中,相继陨落,不知所踪。到了夏商交替,封神之役之后,道门,佛门奠定了其自身地位,而巫门更是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那木耶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在塔兰部落是个小部落,并未引起道佛两门的重视,让那木耶得以苟延残喘;不幸的是,随着祖巫的陨落,后期巫门功法的断层,那木耶无法由巫师修为突破至地巫师修为,是以寿元告罄,在800载寿元时使用巫门禁法,将祖巫传授的半部《祖巫真经》以自己意念的方式渗入自己平时佩戴的一串木制手链中,最终流落人间几千年。项南大学毕业后,与同学一起湘西旅行时,在一个苗民的摊位上购买到这个手链,而今天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