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对父母是一味的索取,而父母对子女则是一味的付出,哪怕他们身无分文,饥肠辘辘,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子女是否也能吃饱穿暖。
这是项南最直观的感受。
答应了宋菲烟的要求,项南从财务部领取了125万的提成后,提前离开了公司,他有这个特权,是宋菲烟赋予的。去了趟银行,给父母转账了10万块钱。然后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手机中传来令项南格外熟悉亲近的声音。
“南娃,咋给妈打电话了?是不是钱不够花了?我这就叫你爸去银行给你汇。”
“妈,我想你了!”项南鼻子忽然有点发酸。
“南娃,咋了?在外头受委屈了?”母亲的声音有点焦急。
“不是,是好事,妈,我在公司由于表现优异,给公司创造了很大的利益,公司已经提我做公司的副总了,给我发了15万的奖金,我给你和阿爸汇了10万,叫我阿爸有时间去查一下。”项南不敢多汇金额,父母一辈子的在田地里刨食,10万块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哎呀,南娃,咋那么多?啥?公司副总?南娃子有出息了,妈,妈,真的高兴!南娃,你在外头一个人,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母亲的声音夹杂着哭声,但是项南知道这是高兴的声音,这是项南一直想做到的,哪怕因为他的成功母亲哭了,他也愿意。开心的哭有什么不好?
“妈,你跟我阿爸别省吃俭用,现在我能挣钱了,你和我阿爸一定要吃好喝好,养好身子,将来还要帮忙带孙子。”
“阿妈晓得了,嗯,南娃出息了。”
“妈,我先挂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挂了哈,挂了!”
手机传来一阵嘟嘟声,项南知道今晚家里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但不是忧愁,而是高兴,开心的一个夜晚。
接下来的几天,项南在家中除了修炼,还是修炼,还有不断的在脑海中熟悉着那木耶巫师传承下来的《祖巫真经》中的巫术。到现在一刻,他才真正的将那木耶巫师残留的那一丝意念融合。此时,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巫徒的巅峰,隐隐有一丝突破的迹象,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契机。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传来一阵铃声,几天没去公司,难道是宋菲烟催了?
定睛一看,原来是李震岳。难道给他女儿下“封魂术”的道门中人来了?
“喂?是项高人吗?”
“李总,还是叫我项南吧,你这么项高人一叫,我慎得慌!”
“行,我叫你项兄弟吧,显得咱哥俩亲近!你也得叫我老李,李总李总的生分。”
“老李?行,怎么都成!咋了?令千金旧病复发?”
你丫才旧病复发,你全家都旧病复发,会不会说点人话啊?李震岳一趔趄,差点摔倒。
“不,不,薇薇好着呢,在他外婆家玩呢,我今天给你拉了单生意,兄弟!”
“啥?老李,我现在只负责你们盛世的广告业务!要不,我给宋总打个电话?”
“别,别,我说的生意,是那啥,你不是懂点驱邪之术吗?我有个朋友,家里好像闹鬼!”
“嗯?闹鬼?凶不凶?太厉害我可不行。”
“这我不知道,我那朋友这2天吓得跟个小鸡崽儿似的,要不要您去看看?我那朋友出手敞亮!肯定能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
“成,哪里碰头?”
“珠江路的爵士咖啡厅吧,嗯,中午2点,怎么样?”
“OK,不见不散!”
闹鬼?这帮有钱佬就是不干人事儿,这个女儿被人下了咒,那个家里闹了鬼,什么玩意嘛!
抓鬼?得整点符咒……
中午2点整,爵士咖啡厅。
“老罗,这就是我提起救了我家薇薇的高人项南,项兄弟。这位是瑞福珠宝行的老板罗皓,老罗!”
项南看了眼跟前的男人,40出头,人长的还蛮有点中年帅锅的胚子,就是一脸的精尽人亡模样,丫估计就是个色胚。双眼无助,显得极为焦虑。
“你,你好,项高人!”
“叫我项南吧,罗老板!”项南对这厮没啥好的印象。
“唉,好!”
“罗老板,我丑化说前头,咱们先去看下情况,如果厉鬼太凶,我也爱莫能助!”
“啊?好,好!”罗皓忙不停的点头。
“老李,你也去看看?”
“我?行!”他上次见识到了项南的本事,也想再次开开眼,看看女鬼长的啥样。
一行人稍作休息,结账,出了咖啡厅。
不远处的雅座上,宋菲烟刚一抬头,看见出门的三人,心里暗暗嘀咕:
“咦?盛世的李震岳,瑞福珠宝的罗皓,还有,嗯?竟然是项南这个混蛋?”
东江花园别墅区,临泽市最好的别墅区,依傍东江河而建,背靠临泽市最高的山盘龙山,这就是民间俚语所谓的“有靠山”。大多富豪都愿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