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有些不对劲,按照以往的速度。这下也应该到家了才对啊!
可是自己怎么还在树林里呢?而且刚刚这棵槐树自己好像是已经经过了的啊!一想到这个,陆天头皮有些发炸了。自己虽然是一条烂命,可是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况。内心之中的恐惧是怎么也消除不的。
而这个时候,张凡将自己的破衣服撕去一块,然后挂在这个槐树上面。趁着天还没有全黑,从路上飞奔而去。可是越飞奔,陆天就越感到有东西跟着自己。一回头,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东西。越是这样,陆天就越感到心慌,而越慌,就越飞奔起来。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跑了,于是便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而一抬头,陆天顿时木在那儿了!而就是这他停的地方,赫然是一棵槐树,而树上挂着的就是刚刚绑在树上的那块破布。
一股寒意从陆天的脚底升起,而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占据了陆天的心头,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冷静,冷静!”陆天强迫的对自己说道。看来今天自己的确是碰到怪事了,这条路上自己无比熟悉的,而且自己有很多次的经历从这条路上走过,而且很多次也是晚上。
从来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难道是“鬼打墙”;这几个字从陆天的心中之中冒出了。他还是听村中的老一辈说起过这“鬼打墙”的事情。
原先村中有一个屠夫,名字叫做张人中。由于在家中排行老二,所以就被别人称为张二屠夫。这张二屠夫就一个特点,那就是胆子大。从来不信邪,背上三把杀猪刀,平常打磨的那是一个亮晃晃的。
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响声,一大远就可以听的到。平常别人晚上不敢走的路,他都走过。可是有一次,确是出了岔子。有一次,他帮别人杀猪,一直忙到晚上,主人千次挽留,说那个地方不干净,次日再返回。那张二屠夫当时喝了几杯酒,脑袋昏昏沉沉的,说他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不干净的东西,说什么也要返回。也就是经过一个叫“铁场坡”的时候,他却怎么也穿不过去,好像是一直围绕着那地方打转。
当时他的酒立马就醒了一大半,慌忙之中从背后的背囊之中取出两把亮晃晃的杀猪刀,又从随身携带的酒壶之中狂饮了数口白酒。然后大吵大嚷的从路上走去。说也是奇怪的很,这次那张二屠夫到是胜利的从那地方穿过了。当时张凡听到这个,也是不以为然。认为对方定是喝酒喝的有些多了,走错岔道的缘故。后来从老人们的口中听到,原先这个地方是一个铁矿厂。由于塌方,里面被埋了许多的矿工,至今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想到这里,张凡心中到是突然又些镇静了下来。自己一天并没有喝酒,而且自己身强力壮,不存在老眼昏花的可能性。而且这条路,自己熟悉的不下于千百遍了。也不存在走错的可能性。但是真的是“鬼打墙”?
可是自己身上既没有酒,也没有杀猪刀,想要效仿那张二屠夫的做法。,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而就是这个时候,陆天又想起了村中老人的传说。说是人的身上有三把火,火旺的人就不会被不干净的东西近身。可是这种东西也太子虚乌有了,这种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这叫人如何的相信呢?槐树?陆天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眼前这棵槐树。
这棵槐树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到,而到了这个时候。张凡却是觉得他是这么大,伫立在这个地方,好像是一个巨大的虚影张开大嘴要吞噬什么东西一般。相传这棵槐树还吊死个人的。而吊死的人还是一个女子,是被男人抛弃的。一时想不开,便上吊了。而她上吊的时候,肚子中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了。
据说那死相是相当的惨,等人们找到的时候。甚至都已经长蛆了。陆天想到这里,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汗毛开始竖起来了。
“各位鬼爷,我陆天是良民一个,打小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后一定多烧点纸钱来拜拜大家.你们就不要为难我了!”陆天说此话的时候,牙齿都已经在打颤了。说完这一切,他又拼起力气,往前面奔去。
但是在一个烂道观之中,一个邋遢的道士却是在微笑不已。而观之这道士的面相,赫然就是白天和陆天交谈的那名邋遢的道士。而那道士的旁边,放着一面古色古香的镜子。而那道士本人,却是盯着镜子里面看个不停。
时间又过了大约一刻,一道人影有跌跌撞撞的在某处停下。这此处,赫然是一棵巨大的槐树,那人影正是陆天。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陆天的力气已经慢慢的到了极限。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不成?俗话说死鱼都要跳上三跳,更何况是人呢?等等,难道我其实一直在围绕着此地打转不成。好,姑且只有试上一试了。陆天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他突然从旁边折断一根长木棍,做成一根临时的拐杖。然后他便闭上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向前面摸索而去。
他敢肯定,此地通往自己所在的山村只有一条路。如果真的是眼睛蒙蔽了自己,那么自己就将自己的眼睛蒙上便是。这样靠自己的感觉和对这条路上的熟悉程度来进行判断。这样的话,自己一定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中的。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