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贾生,贾府的家主却是突然愣住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特意为天昆老人留着的首座,此时却是被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坐着的。而与此同此,旁边的天昆老人也是看到了这一幕。此时贾府的家主贾生的眼睛之中望着陆天,眼神之中露出丝丝的煞气。若今天不是犬子的大喜之日,恐怕他早就已经动手了。看到这种情况,他焉能不生气。出现这种情况,自己的脸可算是丢尽了。而就要他有所行动的时候,旁边的天昆老人确是突然拦住了他。场中的情况,按照他多年的经验,马上就明白了什么。只见他慢慢的走到了陆天的跟前,开口对着陆天说道:“
这位小友,你是坐在这儿的?”陆天仰头一看,只见一个头须皆是须白的老头在自己的面前。
“是啊,坐在这儿,可有什么问题?”陆天看了看四周,好像也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那小友可要坐稳了!”那天昆老人的脸上依旧是笑容满面。其实陆天心中哪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自己当然是不能让的。而这时候,天昆老人却是伸手对着陆天的肩膀拍了几下,这看起来就好像是长辈为了鼓励小辈而随便的拍拍罢了。可是在座的几位可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这天昆老人的成名绝技就是隔空击物。恐怕陆天坐的凳子此时应该碎的稀烂了吧!
陆天身为当事人,但是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改变。就是在那天昆老人拍自己肩膀的瞬间,陆天已经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自己的身上奔去。可是凡间所修炼的气,乃是后天之气。后天之气就是后天之气,怎能和先天之气来进行比较呢?而令陆天有所惊讶就是,眼前的这名头发须白的老人却是将这后天之气修炼的无限接近先天之气了。仅仅缺少了那么一丝,而不过就是这一丝,他也永远不能形成体内的元炁。
就算是眼前的老头真的将自己的后天之气修炼的和体内的元炁相媲美,在修真界也勉强能够算作是旋照的初期,而对于陆天而言,让已经是开光的初期了。退一步讲,眼前这位老人的实力,离这旋照初期那都还有这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那天昆老人见陆天所坐的凳子好像完好无损,一双手便又搭上了陆天的肩膀之上。
“啊,这是....”一抹再也无法掩饰的惊骇出现在那天昆老人的脸上。只见搭上陆天的肩膀之上的手,却是怎么也收不回了。而自己体内的内力,却是源源不断的从自己手上流入对方的体内。这是怎么情况?这是什么功法?天昆老人的脸上浮现了大颗大颗的汗珠,簌簌的往地下掉个不停。而这个时候,旁边的人好像也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也是一脸骇然的看着陆天。不可能,对方的年龄顶多只有二十岁,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功力。
而就是这个时候,那天昆老人却是感觉到一阵轻松。陆天终于是放手了,“真是倚老卖老,今天若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的婚事,自己可要好好的折磨一下对方了!”陆天心中喃喃道。而旁边的贾生当然也发现了端倪,突然化拳为掌,也是对着陆天拍去。但是旁边的天昆老人却是阻止了,此时只见他对着前面的陆天拱了拱手,眼神之中充满的深深的畏惧之色道:“小友的功力老朽当真是平生所罕见,看小友的年龄。只不过只有二十余岁罢了,敢问小友的师承何处?’
竟然还是试探我的消息了!自己在世俗间只为了了却自己的一段尘缘,从此便没了交集,所以自己也没有和对方相告的必要。
“在下是闲云野鹤一人,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师承。而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也只不过是讨杯喜酒喝而已。我想,大家应该不会不同意吧?”陆天的脸上依旧是笑面如花的望着大家。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坐在首座!”这个时候,那贾生的旁边却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年轻人。三角眼,嘴角有一颗黑色的字。看其面相,一副狠戾之色。
“主人还未说话,不知道哪里来的狗在狂吠不止!”陆天的眼皮都没有抬。而那青年好像再也不能忍受了,一柄极为细长的剑便直挺挺的向刺向陆天。
“天儿,不得无礼!”这个时候旁边的贾天便伸手打掉了他手中的剑。而这个时候只见旁边的天昆老人却是对着贾生使了使眼色,而原先坐在次座的某人却是站了起来。将次座的的位置让给了天昆老人。而那贾生的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的波动之意,但是他的眼神之中的煞气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熄灭过。
今天毕竟是大喜的日子,不可能在宴席之上真的见血的。而反之,陆天当然也考虑到了这点。但是对方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这首座还真的是坐定了。而陆天这么做,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从贾府的排场来看,这贾府可不简单。而自己的妹妹嫁入到这贾府之中,正所谓侯门如海,保不定以后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而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就是要给众人敲一个警钟,当作自己妹妹最后依仗的东西。
等那天昆老人坐下来之后,几人在交换眼神之后那贾生便离开了。这张桌子发生的事情并没有惊动其他人,但是这张桌子的气氛和其他桌子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