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会接受他的这个说法,跟他据理力争了好半天,最后那个老师很显然是跟我解释烦了,直接无视我,接待其他前来报道的学生了。
无视我不等于就是把问题解决了,在其他的问题上我可能也就作罢了,但在考大学的这个问题上,我一步都不会退让。
我站在一旁,对着下一个前来报到的学生客气地说:“这位同学,能请你等一下吗?我的问题老师还没给我解答清楚呢。”
那个学生也算是好说话的,也因为他之前就在围观了好一阵了,所以看看我,又看了看那个老师,同意地点了点头,还说没事,你先吧,反正我也没事。
我连忙谢谢了那个同学,然后继续问那个老师,“老师,您今天必须得跟我说清楚,什么叫工作失误,什么叫同名同姓的同学,难道我们不光同名同姓,我们连出生日期考号都一样吗?况且我之前在网上也查询了,我的确被录取了,但今天突然跟我说这是个误会,难道不应该好好跟我解释下吗?一句工作失误难道就解决一切了吗?”
那个老师显然是被我问烦了,一摔手里的笔,瞪大了眼睛,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说:“我已经跟你解释这么半天了,你还想要什么说法啊?”
“老师难道不觉得只是用‘工作失误’这四个字来搪塞我,有点说不过去吗?”我看着那个老师说道,“打个比方说,如果我现在打了老师一巴掌,最后我解释说是我‘动作失误’,老师您能接受吗?我压根就不信这个说法,我明明被录取了,为什么会被其他人取代,您今天必须得跟我说清楚!”
“你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你要是觉得有疑惑可以向上级领导反应,你要是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你就拿出证据来,你只要有证据,你就可以举报我们学校,如果你没有证据,那对不起,你不是本校学生,就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今年没考好没关系,再准备一年,明明好好考就好了嘛!”那老师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脸的无奈,最后伸手将我推到一边,指着后面的学生说,“下一个!”
从这之后,我不论对着那个老师说什么他都不搭理我,完全无视我了。
我想我再跟他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于是转身出去,在办公楼里一间一间的办公室的找,最后找到了学校的院长,我就拿着录取通知书敲门进去了,院长挺诧异的,因为他根本就没同意让我进去。
我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就把我的情况说了一遍,院长实在不想听了,就抬起一只手来打断我,说这些问题有专人负责,你去找负责招生的老师。
我哪里肯走,结果院长见我不走,他起身走了。
这根本就不是正常处理事情的态度,很显然是在回避问题,所以我对这次的所谓“工作失误”产生了强烈质疑。
以前看新闻也不是没看过,有钱人家的孩子花了钱就能顶替其他考生的成绩上大学,我以前一直以为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很低,却没想到实实在在地轮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再找其他人,就像是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的,最后,我很无奈地出了办公大陆,手里拿着那张如同废纸一般的录取通知书,看着三三两两的大学生从我身边走过,突然感觉有种强烈的讽刺感。
我紧紧地攥着那张录取通知书,我不明白,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和煎熬,怎么就换来了今天的这个结果。
以我的成绩,考上这所学校真的是轻轻松松的,为什么那些老师就睁眼说瞎话,说我没考上,说录取通知书发错了,然后就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到了“工作失误”上。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必须给自己讨个说法,就算要跟他们纠缠二十年,这个学我也上定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出了学校大门,刚一出门,就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迎面向我走来,然后非常有礼貌地对我说:“请问,是何秋同学吗?”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大脑飞速地搜寻着有关他的信息,最后确认我从来没见过他。
“我是。”我点点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找我做什么。
“何秋同学,我家老爷想见您,希望您能同意。”那男人恭恭敬敬地对我说道,看起来就像是个旧社会的管家,让我有点状况外的感觉。
“对不起,我不想去。”我果断地拒绝了那个男人,“第一我不认识,第二我不认识你家老爷,第三,这个世界上的人贩子太多了,花钱千奇百怪,我没有理由信任你。”
说完,我转身就走。
“何秋同学,您一定认识叶耀宇。”我刚转身,就听见那个人在我身后提了叶耀宇的名字,于是猛地收住脚步,诧异地看着那个男人。
“何秋同学,您一定也想知道,你的录取通知书为什么出了问题,对吧。”那个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露出了非常友善的笑容,而那笑容刺目得让我特别像撕烂他的脸。
我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盯着那个男人说:“是你们!是你们在我的录取通知书上动了手脚!”
“何秋同学您别激动,事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