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里屋的西门樱,依旧无法适应这样的黑夜,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电灯比蜡烛是要亮很多,而且还要方便很多的。
处于在黑暗中的西门樱开始就习惯性的摸着自己家里电灯开关的方向,忽的才发现自己是要带蜡烛的,黑乎乎的房间也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安安静静的,田间的虫子在鸣叫,不过最让西门樱舒心的就要属,竟然没有蚊子来打扰她的清梦,虽然说很奇怪,但是这真的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了。
倒头呼呼大睡的西门樱,忽的发现为什么古代的枕头都是硬的呢?天啦,青花瓷做的?还是什么高大上的瓷器做的,这么硬怎么睡觉觉的?
西门樱又开始无声的哭泣,一遍遍的研究着枕头,一边怪自己的学识不够渊博,早知道就应该多学些古代的什么知识了,省的来到这里什么都不会。
苦逼的西门樱推开了枕头,扯着被子的一角,开始呼呼大睡。
那一夜,伴着虫鸣,凉凉的风,享受着田野最动听的歌声,纯白的夜光照在心间,诉说着美好,一只白鸽划过天际,出现在一个仍未入眠的手执笔的一个男人的窗前。
男人在夜灯下依旧翻看些大臣的奏折,那注视的神情更是增添了他几分的英俊。
看到窗台前的信封,他从鸽子的爪子上取下了白的信封,黑色莫大的字迹显示在眼前,“此女现在到了一个小山村,逃出了城门,并得罪了恶霸。”
男人的眉头一拧,结成了团,眼里的渐渐有了疑惑之色,随着月光的移动,慢慢的,男人的眼里似乎也明亮了些,嘴角勾出点微笑,随手写了几笔,白鸽飞到了遥远的地方,而却不是它曾经的方向。
而一旁在梦香的西门樱忽的身体一震,感觉到了些冷,忍不住拉着被子把自己裹着更紧。
“啊。”脚抽筋了!
疼,天啊,她不就是睡个觉觉么?她最近究竟得有多衰啊,简直就是衰神附体了。
西门樱无奈只好掀开被子,开始对着自己的小腿在那里揉腿,还一边发出,“嘶嘶。”
月光冷冷的,西门樱似乎想起了,自己感觉得到了疼,可是不是说做梦的人是感觉不到痛意的么?
难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忽的反应够来了,西门樱的脑袋开始有点晕晕的。
“这不可能。”一边在想着,一边在不断的安慰自己,“不会的,我只是在睡觉,不是吗?”
西门樱用手不断的戳着自己的小腿,痛觉刺激自己的大脑皮层,手抖的越来越厉害。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梦是什么?现实又是什么?我到底在哪里的?我不是应该躺在床上睡觉觉的么?
恐慌,害怕肆意的将她吞没。
“不会的,不会的。”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事实,但是谁都无法接受这个离奇的事件,毕竟没有人是睡着睡着就穿越过来的。
“睡一觉就好了,明天睁开眼睛全世界就会不一样了,我会醒来的。”
静静的躺在床上,左右的翻动根本就没有睡意,但是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开始进入梦乡。
心里不断的暗示自己,“一定要睡觉觉啊,不然明天起来就看不到那个温馨的家了。”
翻了又翻,“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在无数的重复中,她的睡眼渐渐的朦胧,心里的不安虽然越来越重,但是最近由于缺乏睡眠,意识也渐渐的淡了,淡了。
眼睛沉重,慢慢的阖上,静静的月光透过窗洒进了屋子里,静静的,似乎万物都已经在此刻睡着了般,悄无声息。
然而,在不远处的暗卫,完全没有办法理解这个女人这么自虐的做法,忽的想起,果然不愧是女间谍,不怕疼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个想法还没有深深扎根在他的心里就被西门樱嘶嘶声给震惊了,但是却没有办法理解,疼,还要那么用力的戳自己的脚,是不是有病?
虽然是暗卫,但是也只是在比较危机的情况下,他才会这么做的,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处于完全轻松的状态啊。
然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人意。
“村长,村长。”扣扣的,门被不断的拍响,而此刻的西门樱似乎还没意识到什么,默默的下了床,开始按照习惯的找到自己最为熟悉的按钮开等的方向,朦胧的睡眼,换做平时是没有人会吵醒她的,于是低低的一声,“谁啊?真的是很困啊,这么晚来干嘛?”
嘭嘭嘭,撞到了一个硬硬的桌子,这么回事啦。
人常说,多睡觉,人的脑子真的是会傻掉的。
开关不在这个方向么?
门一遍遍的被敲着,然而爷爷似乎也睡的很熟,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门口敲门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从村长的叫声中变成了,“姑娘,西门樱姑娘,希望你开一下门。”
咚咚咚,看来真的是有什么急事,但是,在西门樱听到这么不熟悉的声音后,她一下子落入了冰山。
“啊,啊。“门外似乎又有了什么变动。
“坚持住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