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宝走了,秦亮留下来了。
“各位公子,我家大帅把情况也说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依我看咱们还是认命吧。”秦亮对上诸位少爷,姿态摆的很低。
“亮兄,这里也没外人。你跟兄弟交个实底。这秦伯伯不会真拿练兵的那一套对付我们吧?”程秦两家是通家之好。所以程处嗣和秦亮私下的关系也还处的不错。
“对付倒也谈不上,我这么和你说吧,除了陛下的旨意之外,大帅的案上还积了一些各勋贵的生死文书。有的我也看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委托大帅代为教子,在训练期间所发生的伤病包括生死都不得追究。”秦亮的话将某些人不切实际的幻想扼杀在摇篮之中。
“昨天就不该去喝酒,不去喝酒就不会去给某些人助拳,不给某些人助拳就不会被百骑司逮个正着。也就不会来这么个鬼地方。”发牢骚的是柴令武。
“柴公子,我们可没邀请你来帮忙,就是那么几个怂货。我们五兄弟分分钟就能灭了他们,你们那也不叫助拳,蹭拳好不好。再说,你们不也打的挺高兴的吗?”程处嗣反言相讥道。作为大唐最顶级的“太子党”,两方甚有积怨。
“你们快别吵了,谁有我冤,小爷我不过是开开心心的喝个花酒。一不小心喝醉了,就和你们来到这里。都没人问过我是不是愿意。打架的是你们,为什么背黑锅的时候要带上我?”说起来,房遗爱也是真冤,本来美美哒喝着小酒唱着歌,突然就被皇帝冤枉了。冤枉不说,还没个说理的地方。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来都来了,再说也回不去。想想怎么出去才是正经。”这想要出去就要打赢那帮子“人形兵器”,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必须人精诚团结才行,这时候可不能闹什么矛盾。
在陈菩提的说和下,几人这才作罢。随着秦亮前往几人的营地。不过,这虽然是不闹了,可分歧也好,裂痕也罢。还是摆在那里。只不过是暂时不提罢了。
城南大营,占地有多大?这么说吧,营地的一头紧挨着骊山,可想而知,这营地有多大。
只不过,现在的营地没什么人,显的有些空荡。在这里解释一下。
唐初的兵制还是实行的府兵制,府兵制度最的特点是兵农合一。府兵平时为耕种土地的农民,农隙训练,战时从军打仗。一年集中训练两次,每次十五天。所以目前左武卫大营里只有一些常备的军事力量。
“亮兄,刚才那支重骑兵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至于刚才那支重骑兵。来历我倒是略知一二,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你要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不妨去问问程大将军?”秦亮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几句话把几人弄的心痒痒的。
营地到了,是挺大的一个帐篷,里边依照人数一共摆了十三张行军床。这就说明太子李承乾也是要来一起参加训练的。
除了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之外,每个床头都整齐摆放着一套黑色的衣服。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陈菩提一行人按照床头的名字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虽然条件比较艰苦,可李崇义几人暂时都不想这些了。昨天本来就没怎么睡,现在乍一看见床铺,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的一个虎扑,或是鱼跃,或扑或躺的赖在床上不愿起身。
陈菩提从进门的那一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被子虽说还谈不上有棱有角,但是称之为一个“豆腐块”还是能说的过去的。当陈菩提顺手从床下拉出来一个小“马扎”的时候,陈菩提就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回头,秦亮又在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陈菩提不由的唉声叹气,从和李孝恭第一次对话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说吧,秦将军还有什么要交代的。”目光直指秦亮。
“陈公子果真聪慧,既然你快人快语。那我也就明说了。大帅有令至即日起:陈菩提为左武卫前军斥候队正。下辖长安人氏李承乾,李崇义,程处嗣,程处亮,程处弼,李景仁,长孙冲,杜荷,尉迟宝林,尉迟宝嘉,柴今武,房遗爱一干人等。”
将命令宣读完毕之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扎书卷,并随之说道。
“陈队正,这是大帅交付与你的训练纲要,您仔细看看,大帅说了,什么时候训练知会一声就可以了。而且此次训练大帅不会干涉,我们只负责每七日一次的考核,至于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得左武卫的大门,就要看你们自己的了。”
陈菩提不死心的打开书卷,训练的和自己与李孝恭关于军事方面的谈论别无二致,这一段是摘抄出来的,主要就是关于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以及纲要。
“妈的,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陈队正”很无奈,仔细一想这尼玛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一个精心为自己设置的“圈套”。
对于陈菩提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所谓的“队正”。相比让两方其他人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几位兄弟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结果。毕竟单论武力值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