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怒火早已被点燃,即便是如此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便会前功尽弃,可看到那些老弱妇孺被如此欺凌,换谁心里都不好过,更边说我旁边的玉儿了,对此我非常的内疚,全都是因为我们,玉儿的村庄才会被敌人所如此蹂躏,我其实并不敢直视玉儿的双眼,因为一看到她的双眼,我就会感觉自己身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
宝笙和芩心都缓缓的低下了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然而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之下,我们所能做的微乎其微,毕竟上次侥幸逃生还是九死一生的几率,如果现在动起手来的话绝无生还的可能,每个人的神情显得都很凝重,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首先必须要让这些白将军的狗腿子撤出村子,但要做到这一点不能硬攻只能智取。
宝笙不由的将头转向了我,似乎想说什么,可欲言又止,最终她还是开口道: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望着宝笙有些犹豫不决的神情,便不由的说道:
“我先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如果其中一个人暴露就会成为目标,之后其余的人就会有危险,所以我建议不要强行的进攻,最好是不进攻,这样最为有效而且安全。”
我话刚说完,宝笙便点了点头,似乎是听懂了我在说什么,虽然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女将军,但宝笙的勇猛不多说,但说到策略可能还不足,毕竟是个性格直率的女孩子,一个女孩子有了一个男孩子的性格,自然不懂得什么心计,只见宝笙,朝周围二十几号的军士望去,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想和那些军士交火,否则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但要赶走这些军士,而不用武力,这该如何是好。”
这也是现在我在想的,面对宝笙的质疑,我一时间也打不上话来,而就在我不由的朝四周望去时,周围的落叶在阵阵微风中翩翩起舞,即便它们已经结束了自己的使命新生的枝叶将它们代替,虽然没人理会甚至还会厌恶,因为枯叶代表这死亡,代表着衰老,看待这里我不由的想起了什么。
宝笙见我这样也不由的露出一丝诧异,问道: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
我听到宝笙的话语便不由的睁开了双眼,望了望一旁焦急与不安并存的玉儿,便开口说道:
“我的确是想到了一点,想要不不废一兵一卒的赶走这些白将军的狗腿子,有一点我们必须要做到,那就是让他们害怕。”
“害怕?”
宝笙疑惑的望着我,似乎并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几个人居然能让这些军士感到害怕而撤退,对此我并没有露出一丝任何表情,而宝笙连同一旁的芩心却不由的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而我并没有在意这么多,也许是因为作为一个外来者的一种自我意识吧,我不由的继续说下去。
“没错就是害怕,这些白将军的狗腿子,虽然人数众多,都是一些怕死的孬种,我想这一点你们都清楚吧,其实每个人都怕死,但就要看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怕死,有的人是为了还没完成的使命,有的人是为了不想失去现在所得到的,而白将军的这些狗腿子刚好就属于第二类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宝笙疑惑的问道,一旁的芩心也不解的望着我,对此我不由的转过头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
“有一种东西所有人都会害怕,那就是疾病,一染上就会死的疾病,正因如此无论是什么人在疾病面前都会感到害怕,更不用说是这些白将军的狗腿子了。”
我这番话一出,宝笙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道:
“那你要如何让这些白将军的狗腿子染上所谓的疾病,我们好像什么都没有,这好像听着很不现实。”
对此我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道:
“我并没有说让他们感染上疾病,我的意思是说吓退他们,而我们当中没有被这些狗腿子见过的就是玉儿,所以我想利用玉儿,这样并不会暴露我们,而且又能让这些狗腿子毫不犹豫的撤离。”
一听到我这番话,玉儿虽然不解但还是不由的望向我,眼神中似乎是在期待这什么,便不由的电话了点头道: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只要能拯救出我的村子,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看到玉儿这番表情我不由的感觉自己是多么的自私,面对玉儿的如此执着我开始有些犹豫,但现在所处的境地,这么做是唯一的办法,至少是我想起来的唯一办法,我不敢直视玉儿的双眼便勉为其难的开口道:
“玉儿你要想清楚,这一点我还需要小雷的配合。”
此话一出玉儿不由的盯着我看,忧郁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一丝不安,不仅仅是玉儿,宝笙以及芩心都疑惑的望着我,这虽然不是我想看到的,也是我所预料到的,不等我开口,一旁的芩心便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小雷还只是个孩子,这么危险的任务,为什么要牵连上一个小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我不赞同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