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欢喜一家忧,随着刘达大败的消息传来,将军楚丁德气的是险些砸了军帐。
楚丁德气愤无比的说:“刘达这个废物,偷袭别人还落得个全军覆没,真给我朝廷丢脸,损我一万精锐,真是气死我也。”
李安对于刘达失败的消息并没有显得不能接受,两军交战,胜负难料。他安慰着楚丁德说:“将军,刘达既已落败,现在生气也没用了,还是得想想怎么应对才是”
楚丁德连忙坐定,“李参军说的是,刘达这个废物,损我一万精兵,还差点把我气糊涂了,我看我们大军现在就加快速度,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李安想了想说:“将军,如今形势有变,不能按原定计划进行,倘若我们此刻去攻定阳,必然将被包围,还是得想其他对策。”
楚丁德现在完全依靠李安出谋划策,:“那你说,我大军此刻该如何,要不然我们就直接去攻安阳郡”
李安摇了摇头说“不可,如今安阳,定阳联军新胜,士气正旺,且又扩充无数,此刻去攻,必然遭到强烈反抗,待等到其他贼众领兵救援,我大军难免再次被包围,届时又是一番恶战。”
楚丁德听着李安这样说难免有些焦急,说“攻打定阳不行,现在就连攻打安阳也不行,难道我九万大军坐等贼兵来杀”
李安看着楚丁德焦急的团团转,笑着说,“安阳郡是要打的,定阳郡也是要打的,但是更要打的而是薛城。”
楚丁德明显的一愣,不解的问,“薛城?薛城并无什么战略意义,如果我们打薛城,那不是逼着薛城以东各大州郡联合,那些贼众若是联合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倘若在于西南方的武定城李思远勾结,那我大军腹背受敌该如何是好。还不是同样的被包围”
李安依旧是笑着,说:“我们可以偷袭薛城,待我们在薛城站稳脚跟,即刻挥师东下,扫平定阳,安阳。”
楚丁德摇着头说:“不行,我们偷袭了定阳,却反遭联军围攻,我们偷袭薛城,这无异于把武定城也拉入战线,薛城靠近武定城,我们偷袭定阳他或许可以不管,但我们攻打薛城的话武定城必定前去救援,若是久攻不下,那安阳,定阳联军再次杀来,那我大军岂不是万劫不复。”
李安看着楚丁德如此,便笑的更浓了,说“我知道你就会这样说,倘若安阳,定阳之兵不救援又当如何。”
楚丁德思考在三:“倘若安阳,定阳不救援薛城,那武定城必定不敢贸然出兵。待到他出兵之时,我们早已拿下薛城。”
李安满意的点点头,说,“那我就让那安阳,定阳无法救援,我们分兵三路,可令华权领一万兵马,令石培也领一万兵马二人同时进攻安阳郡,与定阳郡,二人相辅相成,互相策应,假装我们要攻打他安阳与定阳。以期切断此二路兵马东进救援之路。我余下七万大军偷偷的全线押赴薛城,待安阳,定阳战起,我们便立刻偷袭薛城。那安阳,定阳就是想救援,也无暇东顾了”
楚丁德听的李安如此之说,终于露出了笑脸,便说:“好,就按照如此去办,就和他们比一比时间,这次一定要把他们彻底的消灭。”
楚丁德便令士兵召来了华权与石培一起做着最后的安排。
李安对着华培与石权说:“二位将军,你二人身负重任,切不可掉以轻心,你二人只要拖住安阳,定阳二军便可,切记,不可与之正面作战,意在袭扰,只要造出攻城的假象即可。华权你领军一万务必拖住安阳郡,使其不得离开半步。石培你领兵一万务必拖住定阳郡。待我们消灭薛城贼众,你们就属大功一件。”
华培与石权听完很是欣喜,只要拖住他们就是大功一件,高兴的立即站定,便说:“领命!定不负所托!”
三路大军便开始分头行动,各司其职,又一场朝廷与义军的较量即将展开,论兵力,论物力,无疑是朝廷占了上成。
安阳郡郡守府邸中,冯晋此刻正在大骂着黄修:“黄修,你这个混蛋,你仗着你的功劳,要求**大人放了刘达,**大人念你功劳较大,你还真得寸进尺,真将他给放了。你说,你是不是认识刘达那个狗贼。”
冯晋被他骂了两天,颇为无奈的说:“冯晋啊,你想哪里去了,我一直都在安阳郡生活,也只进过京城几次而已,我哪认识那刘达啊”
冯晋气呼呼的,这两天他一直心里不快,这刘达领兵前来,几百弟兄战死,说,“**大人,郭嘉,宇文将军,你们看看这个黄修,你们看看他,仗着一点功劳,放了刘达,你们不好说,我可要替我们死去那几百兄弟好好的骂他,都像他这样,抓一个放一个,那我们还怎么打仗。说不定那刘达狗贼此刻正带着兵来攻打我们了。”
三人看着冯晋与黄修这样便觉得可笑。一个猎户出生,满身的彪悍。一个安阳酒徒,明显的消瘦。还好只是吵吵,倒是闹不出什么大问题。郭嘉便说:“好了,冯晋,你就知道吼,黄修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冯晋见郭嘉也如此的维护他,明显的不快,“我说郭嘉,你也向着这个酒鬼,还只指望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