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门小黑的话,让郭嘉与黄修推测出原来这都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着他们的阴谋!
刘邦听得郭嘉与黄修如此之说,随即便问“我们中计了?中了什么计?”
郭嘉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摇了摇头,“黄修还是你说吧”
黄修整理下情绪便说道“既然攻城之人不是楚丁德,那楚丁德哪里去了,不可能攻城这么大的事情,楚丁德不出面,却让别人冒出他是吧,唯一的解释就是楚丁德不在军营。”
黄修又说“我们派出去的探子全部被杀,正是他们不想让我们探清他们的虚实,才严防我们的探子,第一天的探子所得来的情报,是他们故意让探子去查看的,想必他们做了充分的准备。”
冯晋不解的问,“他们故意让我们探清情报做什么?难不成我们探来的是假情报?”
黄修点了点头“是的,探子被误导了,我想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兵马,他们就是为了误导我们,还记得第一次攻城,那些醉酒的士兵吗,也是他们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让我们误以为他们轻敌,自高一切,同时也在传递着一个信息,我不怕你们。使得我们不敢轻易出兵。”
冯晋听黄修如此说道,便气的直咬牙“那你这么说,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兵马,我要带兵迎战,可你偏偏就是阻止我,不让我出战。白受了这窝囊气!”冯晋是气的直跺脚。
黄修翻了冯晋一眼“当时所得情报,谁知道会是如此。据我所知,那楚丁德有不少的夫人,今天**大人随口嘲笑他怕夫人,却引起他这么强烈的反应。那么这个人肯定不是楚丁德了。真正的楚丁德绝对不会因为**大人辱骂他怕夫人而如此失态,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在乎别人怎么说他的女人。”
刘邦听得黄修如此分析,也是气的牙直痒痒,毕竟被围了这么久,还受了一肚子窝囊气,便说“那楚丁德哪里去了”
黄修见刘邦如此生气,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心直口快,便让郭嘉与他说。郭嘉就跟着黄修的话说“如今,定阳郡迟迟没有援军,只怕他们也是被包围了,楚丁德肯定是带大军去攻打薛城了,哎!薛城只怕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刘邦大惊“什么,你是说,楚丁德带兵攻打薛城了!”
郭嘉叹气着说“是啊,我们都中计了,楚丁德兵分三路,分别各派一队兵马围住我们安阳,定阳,以期阻止我们救援,他亲自带领大军攻打薛城。我们安阳,定阳被围,那武定城必然不敢贸然出兵。薛城孤军奋战,必定抵抗不了多久。待楚丁德拿下薛城,即刻整顿兵马,挥师东下,我义军危矣。”
如今义军出现了危机,人人头上都是一把冷汗,刘邦就转过头来问宇文成都“宇文成都,依你看,楚丁德这三路大军,该如何部署。”
宇文成都听得刘邦这样问,就开始了精密的计算。半晌便说:“原先楚丁德是十万兵马,定阳一役被那个废物刘达折损了一万,楚丁德包围我们安阳,定阳人马必定不多,他要以绝对的优势快速压倒薛城之兵以期早日东下。就目前二次攻城,那个黑脸将军并没有用尽全力,或许他是忌惮我们会忍不住出兵,或许只是演戏,不管怎么样都可见他的人马并不多。他们的兵马应该和我们差不多,或者还次于我们,大概在一万左右。而定阳郡义军,现在人马在六千左右,由于地处交通要道,周围郡县随时会增援,他们的人马应该也在一万左右,剩下的七万人马攻打薛城,绰绰有余,薛城城墙不比我们安阳,七万人马二日定可攻破。或许现在已经攻破了薛城。”
刘邦听完直吸冷气,唇亡齿寒,薛城败则安阳,定阳败。便下令道”宇文成都,冯晋,你们立刻去集结人马,夜里袭取敌方大营,明日解定阳之危,其余的人等各就各位,随时听后调遣!”
“是”众人皆应答。被围困十日之久的安阳义军,压抑了太久,就要在今晚发出反击的号角。
而定阳郡那一方面,华权将军也围堵了定阳郡七日之久。只是华权并没有用什么计策,安阳与定阳不同,定阳郡虽然地处交通要道,当毕竟人马不如安阳郡,只要围住他们就行。他料定定阳义军不敢迎战,即使定阳义军迎战他也不怕,他的一万兵马远超定阳义军,又是精锐之师,他自然不怕定阳郡来战。
华权躺在军营里,此刻正泡着脚,伺候他泡脚的赫然是个女人。军营里竟然有女人,可见华权是多么的惬意,完全视军纪如无物。此时华权独自领军,内心膨胀,竟伸手掀开女人的衣服,“小宝贝,这一路上多亏了有你,本将军才不至于寂寞,哈哈”华权淫笑着。
“将军,待你班师回朝,可别忘了奴家”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
华权色心渐起,本想就在在营中和这个女人把事办了,却不料一士兵突然走入了军营“将军,这,我什么都没看见”
华权被打断了好事,有些恼怒,不快的说“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进来之前要先在营外通报,,难道你全忘了吗,赶紧说吧,你有什么事,别打扰了我休息。”
这士兵见华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