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培于安阳大败的消息传了出来,定阳郡又要面临着一次格局的洗牌。
这两日,华权的心情很不好,围困着定阳也有段时日了,无论怎么的叫骂,定阳义军就是不出战,就是等待着救援,在等几日安阳义军赶来,那就该是他自己被包围了。
华权为此几度掀翻了桌案,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怒斥着身边的都尉“混蛋,这都几日了,怎么还逼不出定阳义军。”
都尉也无奈了,面对着华权的怒火,敢怒不敢言,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别人是个将军,自己却是个都尉呢。只见都尉说“将军,我们尽力了,那定阳义军是油盐不尽,我们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就连他的水源都给断了,可是他们就是不出城迎战。”
华权自然知晓这事怪不上这些都尉,人家义军不怕你骂,你要骂就骂好了,他就安心的等着援军,你能有什么办法。只是他需要发泄而已,他太想立功了,不死心的说着“废物,统统都是废物,我刚刚接到线报,石培于安阳大败,就连他自己都被活捉了。眼下安阳义军就要前来救援,我给你一日的期限,你若是在逼不出定阳义军,你给我提头来见”
这个倒霉的都尉,只得支支吾吾的答应“这,这,是,将军,我这就领兵前去叫阵。”
倒霉的都尉走了,华权的心情并没有好过,抱怨着对刘达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我们若是只围不打,不是安逸的多,如今我们连番叫阵,那定阳军就是坚守不出,现在大军里都在指指点点,说我作无用功,我这脸都丢尽了,这该如何是好”华权叹息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前散落的东西一脚踢出。
刘达此刻也没办法,人家义军就是坚守不出,他也不能奈何,坐在角落里想着什么办法。忽然灵机一动,对华权说“华老弟,有了,我有办法了”
华权听到刘达说有办法,连忙望向刘达说“刘大哥,你想到了什么妙计?”
刘达看着华权的着急的样子,颇为滑稽,却自己露出坏笑,便说“华老弟,我们撤!”
华权听到刘达说撤,脸又黑了下来,“这就是你的办法?楚丁德将军令我拖住定阳军,你就叫我撤?”
刘达看着华权一脸的黑气,却笑着说“我们明面是撤,背地里我们埋伏安阳,定阳义军”
华权眼睛一亮“埋伏?怎么埋伏,你快快说来”
刘达是眼睛闪露着精光,对着华权说“你看安阳军打败了石培,此刻必定在前来定阳郡的路上。他来定阳郡的目的是为什么,就是为了解救定阳之围。你想想解救了定阳之围之后呢。肯定是去解薛城之围,只要薛城一天不被攻破,那安阳,定阳就不会停止救援。”
华权听着刘达如此说,不住的点点头,却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这和我们撤退与埋伏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们就埋伏在定阳城不远之处,那还得暴露在联军的视野里。”说完华权是摇了摇手,表示不同意。
只见刘达眼角闪过一丝凶光,阴测测的说“我们可以再定阳与薛城的路上埋伏他们,等他们中了埋伏,我们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华权来了兴趣,“那我们在哪里埋伏?”
刘达颇为得意的说“自从上次被安阳军埋伏了之后,我买通了敌方将领,留得一条性命。我原本打算回到楚丁德将军那里,但是我自知楚丁德将军饶不过我,我就东飘西荡的,去薛城的路上有一段小路,那里两面环山,道路狭窄。我们可以在那山上埋伏,定可以将联军一举拿下”
华权听到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可以埋伏,高兴的拍手叫好,只是没高兴多久呢,便担忧起来.“那他们如果不走哪小路怎么办”
刘达哈哈大笑,“他们要想去解决薛城,必须要绕道小路,那样行军路程在会缩短,如果他们走大路,那薛城早就兵败城破了”
华权这才放下心来,索性的心一横“就依你之言,我们即刻撤兵!哈哈哈,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薛城的路上埋伏他们吧”
方案定了下来,华权就令部下撤了兵,前往去薛城的路上埋伏。
而定阳郡的郡守府邸内,一个探子正在向三位大人禀报着“三位大人,华权已经撤兵了”
安阳脱困,华权撤兵是早已可以预见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撤兵了,这才刚刚得到消息,他就撤兵了。刘伯温就问探子了,“你看见他撤往哪个方向?”
探子回答说“会大人,我所派出的探子,一路跟踪,发现华权的兵马正在赶往薛城。”
刘伯温摆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
如今安阳,定阳都已经解决了危机,可是众人都高兴不起来,薛城的安危关系重大,不得不使他们忧心忡忡。
刘伯温叹着气说“也不知道薛城能不能渡过这次危机,我们被围了这么久耽误了不少时间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救援”
众人听着刘伯温这样说,他们何尝心里不难受,如果薛城丢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即使真是丢了薛城那也没什么,怕就怕薛城之兵被尽数歼灭。那样的话,他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