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寇前来侵城,薛城之兵誓死抵抗,方才保得脚下寸土,怎奈敌军势大,薛城之兵已经显尽颓势,而今军需业已不足,莫不是坐以待毙不成。
此三人尽管力能敌得千军万马,也抵消不了敌寇兵临城下。更何况敌方来势汹汹,群起而攻之,在偌大的军队面前,个人武力不过浩瀚海洋之中的一个小水滴罢了,掀不起一丝波澜。没有人能够凭一己之力退却楚丁德七万大军,也没有人愚蠢到想要凭一己之力去硬拼。
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若是真的存在想必也有一些必要的条件吧。
军需没了,士兵力竭,若再持续下去只怕最多三日,薛城就会沦陷于楚丁德的七万大军的魔爪之中,或许三日都是多说的。此三人尽显得有些消沉,半晌,吕布说道我们弃城吧!
弃城!莫不是疯了不成。耗费心机,冒着生命的危险方才拿下薛城,如今这才多久,地位尚未完全巩固,就要弃城,那多日的心血岂不是付诸东流。李存孝死死的盯着吕布,那眼神充满了不信,他不相信吕布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忘了他们的雄心壮志了吗。吕布疯了,竟然想要弃城,李存孝一把抓住吕布的衣领,面目狰狞的看着吕布,左右摇着脑袋,咯咯直响。“你在给我说一遍,你个懦夫,竟然想要弃城。”
吕布的心里何尝的好受,只是如今除了弃城而逃,还有什么方法,任由李存孝抓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说“对,我们弃城!”
“诶”李存孝一把推开吕布,险些把吕布推倒。“难道我们除了弃城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吕布此刻去显得非常的冷静,没有因为李存孝的心烦意乱而干扰心思,更加坚定的说“我们除了弃城,别无它法!”
呵呵呵,弃城!别无它法!多么残忍的事情,可又是多么的现实。众人除了心痛,还有深深的无奈。此三人决非常人,舍得一时又能如何。李存孝便说“我们去哪里”
“田城!”两个字从吕布口中蹦出!
田城,田城!田城这两个在李存孝与典韦口中不断的重复着,心里都想着去了田城又是怎样的光景。
吕布并不理会他们的失魂落魄,淡淡的说“田城,距离我们薛城路程最近,而田城城墙之坚固十倍于我们薛城。只有去了那里,我们大军才可保得一线生机,得以保存我军有生力量,以图来日再战。”
今日被困于薛城而势弱于敌军,若拼死抵抗,只得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或许连玉石俱焚的机会都没有。别人那是七万的精兵,自己的不过是二三万的寻常百姓。
众人决定前去田城,在田城休养生息,以求他日雪今日之耻。众人是英雄不假,但是绝非只是蛮横的莽夫。以弱示敌,拼个你死我活,那是庸人,审时度势方才是王道。
吕布连夜派人让田城的义军等待接应。田城位于薛城的南方,是一个小城,人口稀薄,他们的义军首领原本是一个功曹,天下大乱之际杀害了郡守大人,自己占山为王,却也不和义军往来,只求自己有一个安生立命之所,倒也逍遥。由于田城附近终日有成批的山贼出没,故而加大了城防,单论田城的城墙之高,墙壁之厚,在众州郡中当属一二。故而这也是吕布选择去田城的原因。
楚丁德将军这二天心情是非常的阴郁,他所派出的探子回来禀报于他,派遣去安阳,定阳的兵马尽数失败,要么生死,要么偷袭。华权,石培等人皆不知去向。这接连的损兵折将,而今又尚未拿下薛城,这叫他如何的开心起来,终日紧锁着眉头,咒骂着石培与华权的无能。
与楚丁德不同的是李安,他却显得心情格外的舒畅,薛城破城之日指日可待。以薛城为据点,挥师扫平安阳,定阳。在与武定城决战,天下太平的日子不远了。李安悠闲的喝着酒,任由楚丁德在那心烦的乱窜。
楚丁德看着悠闲的李安,不由得心声不爽。“李安,你现在还这么的悠闲,石培,华权尽数兵败了,你知道不知道,而这薛城久攻不下,这可如何是好,说不定那安阳,定阳,武定城的援军已经来了。”楚丁德对着李安大声的叫着,显得极为的浮躁。
李安又是泯了一口酒,扶着楚丁德坐下,示意楚丁德莫要焦急。轻轻的说“我知道,华权于石培败了。可惜了,石培不知身在何处,他算是个人才。
楚丁德哪还有心情闲坐着听他讨论人才,继续对着李安大叫着说“我没功夫听你在这讨论谁是人才,谁是蠢材,都被尽数歼灭了还是人才,我呸。你给我说说,现在该当如何,这帮贼子抵抗的太顽强了,还有那三个领头的,那武力简直太恐怖了。”
李安又继续把楚丁德扶着坐下,只见他定了定说“楚丁德将军切勿焦急,安阳,定阳兵败也无妨,只要我们攻下薛城,他日取他安阳,定阳不过多花费些时日罢了。安阳,定阳义军来了正好,那我们就可以一举击溃他们。等到他们前来救援,薛城早就被我们攻下了,他们赶来岂不是自投罗网。”
楚丁德听完李安说完,倒是心定下了不少。随即便问“你看这薛城什么时候可以攻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