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不利,如今大本营反而贼人被占,怎叫人不心急如焚,冯晋是彻夜赶路,一路轻装急行。
当五千人马立于定阳城下之时,定阳城门早已关闭。纵使冯晋使得浑身解数,定阳城门依旧不开,似乎忽略了冯晋,根本就无视于他的存在。
无可奈何,冯晋只得破口大骂“城上的人给我听听着,你等贼子,趁我大军远征,背后偷袭我安阳,定阳,算得什么本事,你若是个人物的话,就速速出城与我较量一番。”
城上的人却对冯晋充耳不闻,任凭他骂着。
纵使冯晋五千人马又如何,定阳城若想仅凭他五千人马攻下,无异于痴心妄想。只得愤怒的离去,距离定阳城外二十里出安营扎寨,等待刘邦大军的到来。
冯晋愤愤的说着,等到大军到来,定要取下那贼子狗头,这等贼子尽在背后耍些手段,算什么本事,一味的辱骂,也未见得效果,若是一直辱骂下去,只怕天人皆笑话我冯晋只会逞口舌之利了。
冯晋在军营内,来回的踱着步,越发的不安生,冯晋作为大军的先行部队,一方面打探消息,一方面想法夺回定阳城。可如今定阳城究竟被谁占领都不可知,这岂不是叫人笑话。
冯晋越发的难受,天色已晚,无心睡眠,总觉得不是事儿。冯晋左思右想,不如趁着黑夜前去偷袭。想必这贼子占领了定阳,而我军大军未到,必定防备松懈,只要打开了城门,我这五千人马要夺得此城自然不在话下。探子先前就说过,他们的人数不多。
想至于此,冯晋便立即集结了部队,吩咐今夜前去袭城。
冯晋对着左右的都尉说,我先领百人爬墙而入,待打开城门,令这两个都尉领军尽数杀入,直奔郡守府,生擒那贼子。
夜,安静的可怕,深秋的季节,透着阵阵刺骨的寒风。定阳城门之上,十数位值守的士兵正弯着腰,对着双手哈着热情,不时传来阵阵抱怨声。天,太冷了!
原本这些士兵不会这么的松散,只是在换班之时接到了上头的传话,夜里无事,让兄弟们多注意身体,敌兵不会前来偷袭。
原本值守的哨兵夜有几十人,却临时被调走了不少,只剩下这十来人。罢了,罢了,既然敌军不会前来,不如聚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也好打发这无聊的黑夜,待天明换岗后在好好的休息一番。
这些士兵三三两两的聚成一团,轻声交谈着,一个士兵问大家,“你们说,大人为什么要取这安阳,和定阳。这些义军不是好人吗。这么做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接着一个士兵叹气着“岂止是不道德,当初我们兄弟追随大人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天下大义,可如今大人这般做法,也太....”
“也太什么?接着说”士兵的背后突然传出话来。
这士兵丝毫没察觉背后多出的是何人,自顾自的说“大人这般做法,确实不道德,也太叫人失望了,或许大人有他的想法和苦衷吧”
“呵呵,偷偷摸摸占领义军城池,也是苦衷,说得此话,莫不叫人笑话”背后这人突然阴森森的说着。
这士兵转头望去,这一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不就是白天城外叫阵的大汉吗,怎么会出现在此。正准备大喊,却被冯晋令人封上了嘴。
冯晋没想到,会是如此顺利,这么轻易的就攀上城墙,这防备未免也太松懈了。
眼下这十余人,全部被制服,皆被堵住了嘴巴,不得叫唤。冯晋满意的点点头对着其中一个士兵说。“回答我的话,我便不杀你,若是你敢大声喊叫的话,我立刻杀了你”
士兵看着冯晋,本能的点了点头。
现在最要紧是知道是谁占领了安阳与定阳,又有多少的人马,冯晋便令手下拿去堵住士兵嘴巴的布条,刀架在了这士兵的脖子之上。
士兵坦白说,他们是平阳郡人,数天前被大人调集,身着普通百姓服装,混入城中,占领了安阳与定阳。领头之人便是孙武,人数都是三千人。
冯晋看着他,不像是说假,又再三的拷问,觉得已经得不到其他有用的消息了,便令手下士兵赶紧打开城门,让大军进城擒贼。从士兵的口中知道,孙武此刻正在郡守府,手下士兵皆以休息。
冯晋最终还是没有杀他,因为他那句天下大义。
冯晋五千的兵马在城外蛰伏着,收到消息,很快的便冲入城中。如今城门大开,五千兵马尽数进城,还在敌军的毫无准备之下,冯晋意气风发的领军直冲郡守府。
太安静了,一路上,竟然连巡逻的士兵都没有一个,冯晋心想着,这人也太放松防备了,以为靠着手段拿下了城池便可安然无忧。此贼子注定难成大器。冯晋一边感叹此贼子的昏庸,一边下定决心,待抓住此贼子,亲自在两军阵前腰斩了他。
出人意料的顺利,五千兵马如入无人之境便来到的郡守府,冯晋一马当先,轰破郡守府,领兵杀了进去。
片刻,冯晋傻眼了,郡守府是空的。莫不是他们得到了消息不成。
“将军,里里外外搜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