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再次被擒拿后,又被冯晋给放了。可是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定阳郡大败,损失了一万兵马,原本以为可以借华权的兵马打败定阳郡,一雪前耻,也为在楚丁德面前争取一下,不至于被问罪。
若是回到长安,刘达身为将军,前方战事正紧,只身回到长安的话那注定被朝廷所问罪,以丞相李振山的阴狠,就是他的老丈人也保不了他。迫于无奈,只有杀了华权,在楚丁德的面前颠倒黑白,将一切的罪名全部推给华权,或许还有一丝活路。反正已经死无对证,怎么说还不是他刘达说的算。
刘达站在帐外,一遍遍的想着怎么骗过楚丁德将军,怎么才能让楚丁德彻底的相信他的话。正想的出神,被士兵叫醒,楚丁德让他入帐。
刘达深深的呼吸了几回,又再次在脑海中想着谎言。他一定要骗过楚丁德,一定要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只见刘达刚刚进门,便立即伏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刘达一边哭泣,一边说“大将军,末将有罪,末将辜负了您的期望,损失了先锋一万人马,末将来请罪。恳切大将军处罚。”
刘达是深深的摸透了楚丁德的秉性,这个楚丁德,吃软不吃硬,你若是在他面前哭泣一番,他定会对你放松芥蒂。
果真如此,楚丁德看着满脸是泪的刘达,不断的以头抢地。刘达也算是他的部下,平时对他是极为的尊重,尽哄的他开心。虽然,首战失利,但还是要听他解释解释。
楚丁德瞧着刘达的样子,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便令其站好身好好的说道说道,解释一番。
刘达站了起来,停止了抽噎。开始了编造谎言:“大将军,原本我领一万人马,火速行军,为我大军先行,势要为大军拿下定阳郡,以证朝廷之威严。可是哪想到,我刚到定阳郡就受到了埋伏,由此才导致全军覆没。”刘达说完忽而大哭。
刘达的大哭,又引得楚丁德阵阵心软,仅凭刘达的首战失利,就足以将其正法,莫不说其消失了多日了。虽然楚丁德一时心软,但这些都不成为放过刘达的理由。
刘达见楚丁德将军想要听他解释,随即便出了他早就想好的谎言,他想这样的话,如果让楚丁德相信的话,那楚丁德一定会放过他。便开头就说“将军,我所领大军失败是有原因的。我们的军营有内奸”说完刘达狠狠的握紧着拳头,作痛恨状。
内奸!这可不了得,自古以来,内奸就一直存在,被内奸出卖己方的军事情报导致全军覆没的比比皆是,数不胜数。
楚丁德猛然的抓住刘达,不可置信的说:“你是我说我们军营里有内奸?知道是何人了吗”
刘达表情是无比的痛恨,眼睛似乎都可以冒出火花,龇牙咧嘴的的说“是华权和石培!”
华权与石培!这怎么可能!李安听得是这样两人,立即叫出来。这两人也是后来才被派遣去安阳和定阳,不可能是这两人。
刘达见李安如此反对他的说法,这也是他早已料定的事情,随即说出了他早已想好的说法:“监军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大军一路急行至定阳,不料却遭到了安阳军的埋伏。大人您想想,安阳军怎么会知道我们偷袭定阳自然是事先得到了消息。”
楚丁德却笑了,看着刘达说道:“这就是你说他们的理由吗,未免也太无断了吧。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推卸责任”忽而脸色变的阴狠。
刘达自是知道光凭这个根本就不够说明,就继续编排着谎言,反正现在华权已经被他杀死了。死无对证,任他怎么说都查不出真假了:“将军大人,监军大人,我也知道光凭这个完全就不能说明我们之中有内奸,只是我战败原本想立即回来请罪的,只是我越来越觉得蹊跷。安阳军仿佛就如天降一般,这也太突然了。安阳军不守着安阳郡,却出现在了定阳,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后来我听说大将军您令华权领兵攻打定阳郡,我就决心看个究竟,弄个明白。谁知我这一看,可不得了,我发现了华权的秘密!”刘达说的可真是绘声绘色。
正说到了紧要关头,刘达却停了下来,楚丁德都有想把刘达掐死的冲动。忙问,“你发现了什么秘密?”
刘达边说边骂着:“可恨那华权贼子,出卖我大军。将军您令华权包围定阳郡,可那华权贼子假意攻打定阳郡,暗中勾结那些贼寇。竟然下令退出定阳郡,驻守在胡璐山。那胡璐山地势狭窄,定阳军包围了胡璐山,将华权大军彻底歼灭!”
楚丁德听完大怒,咒骂着:“这个华权竟然不听我令,私自撤兵,真是气煞我也,这华权如今何在!我要亲手宰了他”华权竟然私自撤兵,楚丁德对其恨的牙痒痒的,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叛贼。
刘达见其成功的转移了怒火,乘胜追击说:“大将军,华权那个贼子已经被我杀了!”
“什么被你杀了,谁让你杀的!”华权竟然被杀了,这还了得,要处置也是他自己处置,怎么也轮不到刘达做主。
刘达显惶恐状,连忙解释说:“大将军,请听我说。胡璐山大败,我与华权都被活捉,就在这时我才发现华权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