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孙武不由想罢,拍手一叹道:“你是想让,刘大人,收下剩下两城?独成一山?”
“不错,不错,正是这样!”郭嘉一点头道。
刘邦沉默半响,没吭气,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估计很难啊?薛城,有韩信、刘伯温、诸葛亮、张良、吕布、武定城的白起,论武、吕布不敌、论谋,恐怕无人能及。”
提到白起,三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想了半响的郭嘉笑道:“凭一人之力,何定江山!只要这剩下的五万大军一灭,恐怕再无我军之对手。薛城,若自保,必来降之。到时候,白起孤立一城,不投都不行!”
此话说得及时,让孙武一点头,刘邦见俩人把此事定下来,也不由的点头。
连夜快马加鞭,赶回长安的刘达,顾不上回家跟胖婆娘温存一番,便趁夜进宫,给李振山送密报。
李振山,霸后宫做淫的事情,已经不是啥新鲜事了,大臣们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皇上的后宫佳丽,不从李振山者,全被发往边疆,送给蛮族部落的族长交好。还若有不从李振山的佳丽,统统都被拉去斩头,在斩头之前,还要遭到兵士的侮辱,实在是惨烈!
莫过于最悲哀的还是华贵妃,每晚伺候自己不爱的李振山,还得遭到各种羞辱不说,最过分的是,李振山当着皇上的面前羞辱自己。夜晚是她的噩梦,白天才是她苟且偷生,喘息之时。何尝及时,没想过自尽,只是舍不得,被打进冷宫里的皇上。一想到皇上,华贵妃是在强颜欢笑的,心在流泪!
又到了晚上,华贵妃害怕已经麻木的坐在床边,不一会,在侍女的迎接下,李振山走进厢房之中,望着美人哈哈一笑,很不要脸的问道:“美人儿,今天想我了没?还是你最顺从我啊?以后,我一定封你为皇后!”
李振山大言不惭一番,毫不顾忌的扒了华贵妃的衣裳,再见门口的侍女长得也不错,一时兽性大起,拉着两个侍女,一起上了贵妃床作乐寻欢。被压在身下的华贵妃,一脸麻木的闭着眼,什么都不想,想要赶紧的熬过今晚。被李振山调戏的两个侍女,是怒不敢言的,只得顺从李振山。
就在李振山最快乐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阴阳怪气的声音报道:“丞相大人,刘达将军来见,有密报呈送!”
刚刚跟华贵妃媾和没多久的李振山,闻言大怒的顺手给了,一侍女耳光子骂道:“妈的,告诉这废物,别打扰寡人,让他滚!”
太监无语,躬身而退,刚刚被扇了耳光的侍女,一脸委屈的跪在床下。熄了怒气的李振山,一瞧身下的华贵妃,一脸麻木没有任何神情,不由动怒的给了华贵妃两个耳光,叫嚣骂道:“你个贱人,不给我笑,就对我哭!”
霎时之间,两个侍女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哭出声来。以前,就听其她侍女,说过李振山的兽性,今晚一见,简直是噩梦后怕。
在宫外等着的刘达,被冻得打了两喷嚏,一见太监从宫里走了出来,便问:“公公,丞相可见我?”
不料,公公一叹,摇头作罢道:“刘将军请回吧,丞相已经入睡,何人都不见!”
望着华妃房的烛灯还大亮,刘达虽然是个小人,可依然很无奈一叹,心里暗道:“申朝,覆灭指日可待!”
一想到申朝的覆灭,做为申朝人而言,刘达是良心未泯,一跪雪地的喊道:“丞相大人,刘达求见,请大人开恩见一面。有重事要报,不然江山难保啊——!”
刘达喊得很大声,他自认自己,从来没有喊过这么大声,也没有这么爱国过。如今,这次是发自肺腑,不见丞相来应,他是一声未停的使劲狂喊,喊的是嗓子已哑,咳出血来也不停。
在对华贵妃发泄完的李振山,听着刘达的破嗓门,他是无心在睡的一脚踹到跪在床下的侍女,便说:“给朕宽衣——!”
此言吓得侍女,相互对视一眼,不敢犹豫,连自己都顾不得上穿衣,便跑出房外,光着身,冒着大雪取来龙袍,为李振山穿上。
心血来潮的李振山,看着自己穿着龙袍,心里大悦的暗想,明儿就这样穿上朝,也没人敢反对自己。现在自己,就是申朝的皇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穿着龙袍离去的李振山,吓得两个侍女哆嗦的抱在一起,小声的哭泣着。这时,华贵妃从床上坐起,一整凌乱的长发,面无表情道:“替我打水,我要洗身。”
每晚被李振山侮辱过后,华贵妃总要以滚水,清洗自己的身子,尤其是下体的隐秘之处,她更是将烫水灌入,疼的她好几次,直接昏死过去。她不想除了皇上以外,任何人在碰自己的身子,可除了死外,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勉强对自己稍稍有一些宽恕。
华妃宫外,刘达已经嗓子压的,喊不动的跪在地上。这时,身着龙袍的李振山,从宫里走出,一瞪刘达便问:“刘达,你可知罪?”
刘达抬头,由于天黑,识不得出这是李振山。一见龙袍,吓得他赶紧跪在地上,便喊:“小人知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