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很是为难的看着琉璃道:“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不想看到这个人。”
清梵听到后的脸色有些微妙起来。
琉璃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心说她这是内伤所致好么!
但是她没这个时间跟小白解释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清梵道:“放他走。”心里那股恶心感和眩晕让她的身子有些颤抖。
清梵依旧是不卑不亢的,笑容却带着冷漠:“这需要候爷来决定。”
嘴角不可抑制的又流出了大量鲜血,染红了她淡绿色的衣襟,琉璃伸手又擦了擦,却刚抬起手就晕眩着往后倒去。
小白赶紧伸手接过探查脉搏,清梵嘴角微勾,就要叫人将琉璃抓起来时,却听一阵银铃般的脆笑声响起:“我神风教的人,什么时候也能轮到你们欺负了?”
琉璃心里震惊,想抬眼看看是谁来了,却只能朋友昏迷侵袭。
小白看着昏迷的琉璃,眉头紧皱不松,再看向从天而降的两名女子以及十多名神风教人道:“她快撑不住了。”
天雀笑意盈盈的看向同样微笑以对的清梵,挥手无话直接上前打斗。
战乱而起,素心却是拉过琉璃背起,嘀咕道:“没用的家伙。”
小白吐了吐舌头,跟着她在战乱中一起离开。
清梵见人已走,眼前的少女攻势却不见,一招一势中多多少少都带着些许杀意,不由笑道:“如此强行在候爷府将人带走,也不怕你们教主拐罪?”
天雀笑的却毫不在意,旋身间长发扫过清梵脸颊,让后者微愣,长剑上挑,快恨准的架在他脖子上,将人逼的抵在墙壁上。
笑意如脆玲悦心,她说:“只要将琉璃带回去,教主也不会管是以什么方式带回去的。”
她将长剑又往清梵白皙的脖颈上送了几分,“反倒是你们,怎么又让琉璃受伤了呢?”
“是么?”清梵也不及,鼻尖轻嗅着对方发间清香,手腕翻转,以同样长剑上挑的方式破开天雀的胁迫,刀剑相撞火花四起,他却是笑道:“阿离之所以总是受伤,何不是你们给的机会?”
天雀又是一声轻笑,却又夹杂着丝丝冷意,她一剑挡开清梵攻势后跃身翻上墙头,“真想看看你们候爷回来的表情,可惜,我赶时间。”
清梵微微抬头看着她,并未放弃攻势,手中内力盘旋,含笑说道:“既然如此,何不看了后再走?”
天雀微微挑眉,就见对方已经加速冲了上来,功力原比刚才还要迅猛,隐隐之间似乎是在压制着她。
她也不在大意,冷笑着与清梵打起来,时间越久,那股压迫的感觉就越来越清晰。
天雀冷眼看向对方,感情刚才一直在试她的路数?清梵对于她的敌视,却总是回以含笑的面容,直到神风教人看不下去群起而攻,才让这两人分开了。
天雀看着站在地上依旧温文尔雅的凊梵,觉得有些气闷。
“看来姑娘是等不到侯爷回来了。”凊梵还煞有其事的说着。
天雀差点没忍住就又扑下去开打,却被属下死命拦住道:“堂主我们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天雀一脚踹开他:“我报仇需要十年吗!”
属下泪奔连忙摇头,好在天雀也只是郁闷一会,歪头狠狠地瞪了凊梵一眼竖了个中指后走人了。
凊梵看着她带着大拨神风教人士来又走开,嘴角的笑意不免显得有几分温和与意味深长。
这个女子,有意思。
侯爷府的人看着神风教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离开,一个个气不过来,看着凊梵,却发现自己统领笑的如此毛骨悚然,一个个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要知道这统领通常都是笑的越好看就越恐怖的人。
凊梵转身,像是漫不经心,目光却准确在所有人中落到海棠身上。
“紫月呢?”他问道。
海棠依旧面无表情:“已经抓住了。”
凊梵笑着点点头,朝关押紫月的地方走去。
跑了一个琉璃,留下一个紫月也算是不错的。
侯爷府在凊梵的吩咐下算是稳定的,而祈墨却觉得自己恐怕会忍不住将安陵给扔下越州河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主要是这个公主太会折腾了,简直没法让他愉快的待下去。
在清风楼看舞会,她来了兴趣非要上去跳一场,祈墨当时还觉得你一介公主这么跳舞可真是……好吧谢景然都没有说话他也就懒得说,何况安陵整个人都气场都有些诡异,明明笑的像朵花灿烂可是却给人阴阴的感觉。
她上去跳吧,然后遭到了公子哥的调戏,祈墨觉得这时候谢景然应该忍不住了吧?可惜谢景然雷打不动,人仍旧是一副他不认识安陵的样子。
然后他就看见安陵将那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一个女孩子在大厅里面对二十多人的围攻,笑意盈盈的大叫:“你们赶过来试试!我可是侯爷的人!”
祈墨真的是满头黑线了。
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