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柳絮儿所说的,南宫烈在晚上的时候真的来到了牡丹院,而是依旧是怒气冲冲的过来的,南宫烈推门而入,柳絮儿就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放满了菜,玉儿则站在一边。
“王妃,你做这么多的菜一个人吃的完吗?”南宫烈大步走进了屋子,坐到了柳絮儿的对面。
柳絮儿满脸堆着笑站了起来,“王爷吉祥,我是在等王爷来一起用膳的。”
南宫烈呆呆的看着柳絮儿,这个女人今天是吃错药了吗?以前见到他来,她从来不会笑脸相迎,今天他来她却主动的弄了满桌的饭菜,只是等他来,难道她不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吗?“王妃,你怎么知道本王今天会来你的牡丹院?”
“我猜想王爷今天肯定回来,因为我今天去了内务处处理了陈管事,王爷怎么可能不会过来问我怎么会处置他呢?”柳絮儿浅笑着,她就是不提及春桃的事情。
“哦,那王妃你和本王好好说说为什么要处置那陈管事?”南宫烈的声音里明显的缓和了。
柳絮儿低着头,走到了南宫烈的身边,回到道,“回禀王爷,那是因为陈管事他以下犯上,臣妾不得不处置他以儆效尤。”
“王妃说的倒是轻巧,只是王妃还是没有告诉本王这陈管事怎么个以下犯上得罪王妃了?”南宫烈看着柳絮儿,手里把玩着桌上的喝酒用的杯子。
“王爷有所不知。”柳絮儿说着眼眶里含满了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看到南宫烈心里一震,原本伊静茹就已经让人怜爱了,可是这柳絮儿委屈的样子只有比伊静茹更甚,直接敲打这南宫烈的心。
南宫烈顺势把柳絮儿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柳絮儿也不反抗,任由南宫烈这样抱着自己,“王爷,陈管事居然带头说臣妾是一个不受王爷宠爱的王妃,这已经入冬了,臣妾这里还是和王爷大婚是的秋被,以前都是臣妾不懂事,经常惹王爷生气,所以那些下人们也欺负臣妾,玉儿三番两次的去找那陈管事帮我拿冬被,可是那陈管事不但不给,还动手打了玉儿,王爷,你说臣妾能不生气吗?”柳絮儿边说,眼泪已经布满了整个小脸。
“那你怎么不去找本王?”南宫烈的手本能的上去帮柳絮儿擦拭着眼泪,柳絮儿也不躲闪,继续流着泪说道,“絮儿那时候不是气着王爷了吗?哪还有胆子去找王爷,絮儿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着初冬的寒冷,连续睡了两夜,每天夜里都被冻得醒来,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流眼泪。今天,絮儿想着实在是委屈受不了,所以才去那内务处找陈管事理论,可谁知絮儿一进那内务处,发现这过冬的棉被还有那么多放在隔壁的储藏室里,絮儿想起那陈管事居然敢这样欺上瞒下,一时气愤才处置了他。”说完,柳絮儿已经哭成了泪人,虽然是她处置的陈管事,可是她还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
南宫烈此时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帮着伊静茹兴师问罪的,他一把抱住了柳絮儿,安慰道,“絮儿你做的很对,就是要那样严厉地惩罚那些不长眼睛的奴才。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柳絮儿在心里暗笑,果然这招管用,怪不得那南宫烈被伊静茹迷得晕头转向的,她柳絮儿长的不比那伊静茹差,装可怜单纯谁不会?
“王爷,絮儿不是诚心让王爷烦心的,自从上次事情之后,絮儿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仔细想了很久,以前都是絮儿不对,絮儿在这里给王爷道歉,还望王爷能大人有大量不和絮儿计较,絮儿以后一定会服服帖贴的做一个王妃。”柳絮儿低着头对南宫烈说道。
南宫烈听到柳絮儿说起那一夜的事情,心里的愧疚感油然而生,刚才柳絮儿说要服服帖帖的做他的王妃,那就是要和南宫云划清界限了?
“王妃,本王仍然还记得我的王妃说喜欢太子殿下的,这会怎么要乖乖地做本王的妻子了?”南宫烈不再温柔,声音明显的冷了起来。
柳絮儿抬起头,突然跪了下来,玉儿也跟着跪了下来,“王爷请息怒,那是絮儿不懂事,当初王爷看到太子确实是帮絮儿挂着那玉佩,絮儿那时候气王爷,所以才不愿意和王爷解释,现在絮儿知道错了,求求王爷原谅絮儿把,絮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柳絮儿哭着向南宫烈解释道,那软软的声音,把南宫烈坚硬的心给融化了。
“好了,本王相信你了。”南宫烈转头说道,其实这几天他也去打探过了,柳絮儿在来海国之前确实没有和南宫云接触过,再加上那夜那一抹红色为证,不用柳絮儿说南宫烈也相信了柳絮儿没有和南宫云通奸过。
“王爷真的相信絮儿了?”柳絮儿抬起头闪着带着泪水的大眼睛看着南宫烈。
南宫烈伸手扶起了柳絮儿,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是的,王妃,本王信你了。”
柳絮儿那淡淡的体香再次传入了南宫烈的鼻子里,南宫烈的身体一紧,连忙放开柳絮儿,坐在桌上。柳絮儿觉察到了南宫烈的反应,于是也跟着南宫烈坐了下来,夹了一块菜放在南宫烈的碗里,“王爷,你看絮儿光想这个和你说话了,这满桌的菜都要凉了,我们还是趁热快点出吧,要是凉了吃下去对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