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者都没有回头而看,只是对着符原摆了摆手,符原知道他们的意思,拱一下手然后离开了院落,吱呀的门扉关闭声。
“院长?”厉阳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尽管对方都是耄耋老人,但是那从身上透露出的强大气势让厉阳不得不小心应对。他有一种感觉,即使自己是武宗强者,但是面对这两人任何一个人,恐怕一回合都走不下来。
“小子,呆在那里,等我们下完这一盘棋再说。”文景呵斥一声。
厉阳只好乖乖的站在那里。
但是尽管站在那里,厉阳仍然掩不住好奇的往棋局那里看了几眼,但是发现棋局仅仅只是开始,想要下完恐怕以他们的速度一个下午的时间都不够。所以无奈的撇了撇嘴,没有继续留在那里看两位下棋,而是在四周溜达着。
四周的布置极为简单,除了一棵松树,一块园圃,就只有一间简陋的草屋了。
厉阳四处看了看,就走进了草屋。草屋里面同样极为简单。但是简单的让人赏心悦目,一盏油灯,还有一桌摆满了书籍的木桌,在墙上倒是有一幅画,但是画里只有一位扫地的老者。
躬身扫地,空中落叶片片,就连老者扫完的后面都重新沾染了几片新的落叶,但是老者浑然不觉,仍然往前面继续扫着。
厉阳摇摇头,走到书桌旁,看了看上面摆放的书籍,然后拿起一本看了看,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普通凡间的书籍,没有任何关于元力的涉及。厉阳没有什么感觉,就放下了书籍,在草屋里面四处走走,不知不觉就来到那幅画那里,好奇的仔细盯着画瞧。
不看不知道,仔细一看,厉阳仿佛能够从这幅画里面看出什么东西来。让厉阳心里不禁腹诽,果然是院长的地方,他还以为院长生活的地方这么寒酸呢,连一些关于元力的秘籍都没有,书籍都是普通的凡间书籍。现在看着这幅画,里面有一些门道,果然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耳边一声叱喝:“醒来!”
厉阳突然一惊醒,面前重新现出了那幅画和草屋的一切,而旁边则是站着凡九和文景,刚才的叱喝就是凡九发出的。
“多谢院长点醒!”厉阳想想后果,忍不住一阵后怕。这副画竟然有摄人心神的效果,要不是院长的喝醒,自己恐怕会一直沉浸在其中吧?
“的确应该谢我,这幅画如果不是修为强大的人,根本不能从里面挣脱,就连我和文景都不可以长时间的观看。小子,你也太随便了,随便就着了别人的道,以后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凡九在一边教训道。
“谨记院长教诲。”厉阳拱手道。
“嗯……”凡九点点头,走到木桌后面坐下,对厉阳说道:“好了,现在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叫你过来,但是具体什么事情你可知道?”
厉阳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的看着凡九和一旁似笑非笑的文景:“莫非是小子的血煞?”
“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凡九点头道。
“血煞出,天下乱。这道理你可知道?”文景在一旁说道。
厉阳脸上一凛:“小子略有耳闻。”
“你知道就好。但是既然血煞出现,就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希望小子你以后无论怎么闹,都不要牵扯到学院,小子你可敢立誓?”文景接着说道。
厉阳苦笑一声:“如果我说不呢?”
“嘿嘿……”文景突然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眼中也露出了寒意:“如果你这样做,那么老夫拼了逆天的惩罚,也要将你小子斩杀在此,避免你以后祸及学院。”
文景说着话的时候,身上就已然凝聚起了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势,这气势厉阳曾经感受到一次,就是丰家的那三位祖师爷,那可是妥妥的武神境界!就说明了文景的实力也是武神,甚至更强,当即厉阳一点没有犹豫,朝天就竖起了三根手指:“小子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绝对不会牵及学院。若有违背,天地轰杀!”
为了自己现在的小命着想,厉阳只好这样没有骨气的立誓了……
“既然立誓,天地见证。老夫自然不会再为难你。”听到厉阳的誓言,文景点点头,身上的气势也顿时荡然无存。
厉阳其实觉得立誓也无妨,毕竟他变强的目的是为了想让自己的母亲活过来,而不是为了这该死的天地讨伐,谁吃饱了撑得去自讨罪呢?
等到自己变强了,足够可以复活母亲的时候,就立刻隐居世林,找林婉云或是落心蕊随便一个作为婆娘,将就着过就行了。
“嗯……小子,你既然来到我们学院,应该是为了一些想要变强的目的。”凡九在一边沉吟着说道,随即他看向厉阳:“但是很抱歉,厉阳,我们学院不能收留你,不仅因为你是血煞天脉,而是因为你的不确定性连我们两个老头子都捉摸不定,你以为我们两个刚才是在下棋吗?而是想通过棋局的演变来推测出你以后的命数,但是最终一无所获,连文景都以为自己陷入了必死之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