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挑拨离间!”
商羽道。
大巫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思绪一片混乱。
“嘿,你快看。”商羽拽了一下大巫大巫看着城外。大巫望过去。二军团战士守着木吝,朔木人无可奈何,开始陆陆续续的返回了。
“大巫,你能看到木吝的眼神吗?你发现木吝望着朔木人的眼神带着怨恨和杀意吗?”
大巫掂起来脚,努力的看过去。
“看不清没关系,你想想也能知道。”商羽指着朔木人。“他们这些人留在木吝身旁,木吝心中还能有一丝希望,希望有人在他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代替他。”
“而现在呢。”
现在没希望了。
的朔木人都离开了。
朔木人眼不见心不烦,他们看不到木吝的惨状,也不会有人心生不忍去代替木吝。木吝彻底断了有人能代替他的希望,只能活活冻死。
木吝绝望。
“大巫,你说现在给木吝一把刀,他会不会想杀死自己的族人?”
商羽问道。
“羽!”
大巫猛然直视着商羽,望着商羽的眼中带着愤怒和隐隐的杀意。
大巫突然彻悟挑拨离间了。
什么挑拨离间?!
这是恶魔之术。
一句杀死自己的族人,令大巫想起来了十多日之前,想起来了商羽让大巫学徒杀死一名云川氏战士,以换取自己活命。那日与今日是何其相似。
那日是以命换命,今日同样如此,没有人代替木吝,木吝就要死。
如今,这恶魔之术又上演了。
“干什么?”商羽茫然的看着大巫。“怎么了?我又没惹你。”商羽语气里带着委屈,听得大巫眼角直跳,心口淤积着一口苦血。
还没惹吗?
大巫瞥了瞥牢狱,在牢狱中生活着他,生活着朔木人,除此之外,还有四人,大巫学徒。
大巫学徒没有杀云川氏一人,但他们准备杀了,刀快要落在云川氏人身上。为此,大巫被逼无奈只能留下大巫学徒,以免云川氏和大巫学徒回到东川氏族发生厮杀。
如此,也令大巫学徒对他满腔怨恨。
“想什么呢?想翻旧账?这种傻事别做。”商羽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今天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现在就等着木吝昏迷了。等他昏迷了,就将他解下来。”商羽的确很困了,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您老多辛苦些,盯着一下,千万别让木吝死了。”
“我还需要他。”
“千万记好,别让他死了,不然我之前的努力就全部浪费了。”
大巫听着,听得心头怒火越来越旺盛,恨不得立刻掐死商羽,但他低头看看自己苍老的身体,看着不远处威武如同天神的三虎,无奈的叹息一声。
寄人篱下,无可奈何。
“我走了。”
商羽摆摆手,就要离开。
“为什么?”
大巫开口,从“旧账”中回神,拦住了商羽。
“为什么要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大巫说的还不顺畅,但他努力的咬字清楚,语气中带着愤恨。
“这个啊?!这是明天要做的事情,说起来比较麻烦。”
“你且再看看。”
商羽走了。
夜越久,天越寒,木吝再也是扛不住了,直接昏迷了过去。
一直默默等着木吝昏迷的二军团战士发现木吝昏迷之后,立刻将他解了下来,的将木吝送回了温暖的房屋中。房屋中,大巫在等着。
今夜,他要保木吝的性命。
大巫不想救,不是因为愤恨商羽,而是可怜木吝。
“没有朔木人代替木吝受过,木吝可怜。”
“恶魔之术下,木吝与自己的族人对立起来,他没有亲族了,他如今孤独一人,何其可怜!”
“尤其,这只是开始。”
大巫不知道商羽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商羽让他一定保住木吝性命,大巫就知道现在不是结束。不仅不是结束,而且还可能是开始。
这样,木吝还活着干什么?
被恶魔随意支配?与族人对立?
“老头,想什么呢?救人!”
猛然间,商羽的声音在大巫背后响起。
大巫浑身一颤。
治吧。
再且看看吧。
不是我能管的事情。
……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来了,朔木人,商部落各军团,大巫等等都各司其职,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一切都好似和往常一样,
细细的观察,会发现部落还是有些不一样,变得安静了许多。
朔木人没有见到木吝返回牢狱,也没有在木架上看到木吝,他们心慌了,不知道木吝是死是活。
朔木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