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真君薛慕风脚绊在石头上连同野狼一同掉下悬崖,“啊啊啊啊啊啊。”薛慕风在空中大喊道,“救命啊!”可是又会有谁听到呢。“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要活着——。”薛慕风大喊道,顺手抓住了长在悬崖壁上的一株小树,却因下落速度太快,将小树连根拔起,一同掉了下去。就当快要掉入山底时,薛慕风看清山底下原来是一片湖水,于是心中有了一丝生机,抓住小树顺时将小树放在自己下面,“扑通。”薛慕风掉入水中,溅起水花,慢慢化成涟漪。
午后落日的霞阳斜射在山腰上,被照耀着的山峰微微露出点粉色,山脚下的一湾湖滩,水波浩荡,流势湍急,再加上这里为下游,水中有过的东西不在少数,一位老翁,披着蓑,带着笠,坐在岸边,面对着这湾湖水,一手握着个鱼竿,一手拿着个烟杆,最终嘟囔道:“今天的收成看来又是不行了。”天气已晚,火红的太阳慢慢落下山去,老翁仰天一叹收拾好渔具看样子是准备回家了,将鱼竿拽上岸,空空如也,一连三天都是这样,没有一条鱼上钩,老翁又看了一下湖水,见水面有一物体飘来,细看,竟是一男子趴在木头上向自己的方向飘来,不知是死是活,不管了,先打捞上岸再说,老翁心想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坠入山崖的薛慕风,将其打捞上岸后,望着湿漉漉的青年,老翁将手放在薛慕风的鼻口处,还有呼吸,急忙起身拿起渔具背上薛慕风往家中跑去。
一间茅草屋,方圆十里之内空旷无边,放眼望去,只有这一家烟火,这里就是老翁的家,薛慕风躺在床上,衣服已经换掉了,旁边生起了炉子,老翁一手拿着把蒲扇呼呼的闪着火苗,一手拿着湿布,不时的掀开炉子上的药罐打开看看,“咳咳。”薛慕风咳了两声醒了过来,本想坐起身来的,不料浑身酸痛乏力,连胳膊都太不起来。薛慕风看着这一切,第一个念头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然后看到有一位白发老翁在熬药,而自己却躺在床上接着就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真是万幸啊。薛慕风心里想到,“请问,这里是哪里?”薛慕风问道,白发老翁扭过头来,薛慕风看到了老人的这张脸,这个人只有四十多岁,长的十分英俊,满头的白发此时看起来并不像老人的白而是银白的发亮。“你醒了。”白发人说道。
薛慕风苦笑一声,低声道:“请问这里是哪儿?”
老翁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十年前就在这里至今未出去过,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看你应该是不慎跌入湖里漂到这里来的吧。”
“是你救了我。”薛慕风还想要是这起身,却又无力的躺了下去。
老翁端起药罐,一见薛慕风想要起身,手中拿着药罐就急忙跑了过来,速度之猛令人昨舌,药罐里的药一滴未洒,可见轻功之高,真不知这样的一个山沟沟,怎还会有这样的高手,薛慕风不懂轻功,但也从未见到过有哪个老人有此身手的,“你先别动,你身体还很虚,需要养几天才行。来,先把这药喝了。”老翁托起薛慕风的背,将要递到了嘴前薛慕风喝了一口,回身有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力量又回到了身上似的,薛慕风伸起手结果了药碗,一口喝了下去,有些苦,但为了身体忍了。“谢谢。”薛慕风将药碗递给老翁擦了一下嘴道。
老翁将药碗放到了一边,道:“过几天等你好了,再回你家吧,这几天就现在我这里养病吧。”
“唉。”薛慕风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老伯,您叫什么,我又该怎样称呼您。”
老翁想了一会儿道:“你就叫我独孤大叔吧,我还不老。呵呵”白发人对着薛慕风说道。
“独孤大叔。”薛慕风默念了一声。老翁看了一眼薛慕风微笑的点了下头道:“小兄弟,你又叫什么?”
“我叫薛慕风。”薛慕风道。
老人又道:“薛慕风,好,好名字,你先在这里休息着,我去准备晚饭。”说着就向外走了出去。
薛慕风看了一眼独孤大叔的背影慢慢的闭住了双眼又躺了下去。此后的一段日子里薛慕风就在这里养病每天吃饭喝药,躺在床上与独孤大叔唠着家常,在这里,薛慕风也得到了个惊天的消息,这位独孤大叔,正是那位家喻户晓的血煞真君独孤剑心,他的由来,是如何到了这里,为什么那一战没有死,每当薛慕风问这些的时候,独孤剑心总是摇了摇头默笑的走出门外仰望着天空不再说话,薛慕风知道,在他的心里,总是有个结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独孤剑心的那个结就需要他自己来结,并不需要多么麻烦,只要将出来就好。知道那一天,薛慕风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行走自如,本不必再在这里休养了,独孤剑心想了又想准备将心中的秘密告诉薛慕风。
一个晚上,晚饭过后,薛慕风躺在床上,独孤剑心就坐在他的身旁看着他幽幽道:“你不是总想知道我是如何到得这里吗?”
薛慕风眼睛一亮喜道:“您肯告诉我了。”
独孤剑心点了点头道:“你的伤快好了,告诉你也无妨,你说你来自那个村庄,是吧。”薛慕风点了点头,独孤剑心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