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日升,一个安静的晚上又悄悄流逝,众人纷纷离床走到楼下,楼下是饭馆,楼上是客栈,这就是龙翔客栈的分布,五个人坐在一起,相视一望,眼圈仿佛都布上了黑圈,不禁都笑了起来,风郁没有来,一大早,薛慕风去敲她的门,结果没有人开,推门进去,风郁却不见了,不见也罢,走了更好,少了一个包袱岂不更加方便,薛慕风在心里想道,于是也就没有提到她。吃饭完后,走出客栈想去外面打探一下关于轩辕阁的消息,路经轩辕阁的门口,轩辕阁也够忙的,门口经积攒成了人山人海,一般人想要挤进去还真不容易,在看着些人穿的衣服各不相同,显然是来自不同的门派,若是猜得不错,应该是为昨日葬生的那十位老前辈来的,“走,上去。”薛慕风低声说了一句,接着就看到十个人影飘上了房顶,就这样趴在房顶上偷瞄着这一切,只见院中,躺着十位尸体,“不对啊,昨天那场爆炸,应该将他们炸得粉身碎骨啊,哪里还会有尸体?”阿飞疑问道。众人皆摇了摇头接着看了下去,十个尸体的旁边趴着许许多多的人在吊唁,在哭泣,一个比一个悲壮,大概是那十位老前辈的家属吧。阿飞冷笑了一声指着汪啸天道:“那个就是汪啸天,现在整装着做悲痛呢。”四人顺着阿飞的手指看去,正见一位男子跪在十个尸体的面前,以泪洗面,头上系着白巾,正是汪啸天,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向各位家属走去,深鞠一躬,安慰了一会儿,一招手,门口拥挤的人群全都散开了,汪啸天大声道:“送各位老前辈。”接着每个尸体旁边都来了四个人,将尸体向门外抬去,走出门外,喇叭声,唢呐声,哀吊声,哭喊声,一时齐发,场面杂乱之际,街上的行人见到,赶忙跑到一旁让开道路汪啸天走回大厅,与其一同进去的还有十家的家属,坐在椅子上,汪啸天就站在他们之间,还是先安慰一番,谁知还未说完酒杯一人打断,是名妇女,向那名妇女看去,看起来虽说有四十多岁,但风韵依存,女子冷冷道:“汪公子,你也不用在安慰我们了,还快向我们大家交代一下吧,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无缘无故,你们为什么要邀请我们老头子做客,还就那么凑巧你们的后山却意外的爆炸了,我们老头子全都死了,而你却一点事也没有的站在这里,你说的那些我们会信吗。”众人一听纷纷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汪公子,还是快说说吧,你若是说不清,可就不要怪我们翻脸不认人了。”话说到了这地步,傻子也能知道,这十家对轩辕阁已起了敌视状态,若是平常人听到这话,肯定大汗流了一脸,十分紧张,可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汪啸天,杀人不眨眼的汪啸天,城府极深的汪啸天,他笑了笑,面不改色的说道:“那天我来邀请各位是在是有钟事相邀,是关于明日屠剑大会的事情,你们一定都都疑惑,屠剑大会是什么吧。”众人一听纷纷点了点头,汪啸天又道:“我们轩辕阁历经三年造就了一把神器。”说着就让人将轩辕剑呈了上来,众人一见,皆感到十分惊讶,眼中也已显出贪婪的目光,汪啸天将剑收了起来接着道:“这就是轩辕剑,后天的屠剑大会就是要将这把剑展现在大家眼前,但是这把剑不知为什么,立在祭台上怎么也取不下来,晚辈只是一个小生,自然不知为什么,于是就邀来了与我们轩辕阁交情较近的几位前来相商,谁知来了之后,众人见到这把剑,也是无计可施,大家想到了各种方法,结果有人拿了石子投了那把剑一下,那把剑戾气突发,山洞开始震动,于是我们就向外跑去,因为晚辈站在外面,所以跑出来较快,洞里人实在是太多了,十位老前辈就这样被挤在了里面,没有逃出来,就这样老前辈们全都丧生在了那个山洞里,这全都怪小生,小生向大家赔礼了。”说着说着,汪啸天的眼中泛出泪光,用手擦拭了一下就跪在了众人面前,众人均是一愣,“男儿膝下有黄金,流血不流泪,你这样轻易跪下,还泪流满面成何体统。”一名老者摔了一下袖子怒道。
汪啸天没有起来依旧哭着道:“这些都是晚生造成的,若不是晚生,前辈们也就不会出现意外,这跪一下又如何。”老者怒气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竟被震得跳了起来,接着老者拿起拐杖就像汪啸天身上打去,打了三个大穴,七个*,汪啸天竟不知不觉地站起了身,“前辈,你。”汪啸天疑惑道。
“男儿不要轻易下跪,除了父母师傅,仙佛,鬼神。男儿从不在向其他人跪去。”老者生收起了拐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有冷哼一声“哼。”汪啸天却权当没有听见赔笑道:“前辈批评的是,在下将谨记前辈教诲。”老者不再说话,汪啸天招了招手,过了一会儿,门口来了几十个人抬着箱子过来了,一共十口,分别放在了十位家属的面前,汪啸天走到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家掀开了箱子,刹那间,金光四射,箱子里赫然装着的是金灿灿的金子,汪啸天盖住了箱子又道:“各位前辈,十位老前辈毕竟是在我们轩辕阁出的事情,而且还是我们轩辕阁的世交,无论从哪方面,家中出了那么大的事,轩辕阁都不可能不出手相助,这里有一百万两黄金就权当小生作为赔偿给大家的。”那老者冷哼一声从后腰处拿出一根旱杆叼在嘴里抽了一口道:“一家一百万两,那么十家就是一千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