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之间,薛慕风也懂了,也知道了今晚之间,采花大盗是不会出现了,不仅今晚,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采花大盗了,因为所谓的采花大盗就在这里,那就是自己,他突然大笑起来,汪啸天道:“此时此刻,你又有什么话要说。”
薛慕风大笑道:“有话说?还有什么话说,纵使有千言万语,也洗不清了,不过想要我的命,还没有那么容易。”薛慕风不是英雄好汉,不会像所谓的英雄一般,用死来洗清怨名,因为他知道,纵使现在自己大义凛然,对着他们大喊“我是冤枉的,如果杀了我,能澄清的话就杀了我吧。”这一类的,又有什么用,薛慕风也不是这样的人,他只以自己的意愿而生活,绝不会成为别人的棋子,薛慕风再怎么想又会有谁知道呢。
刀已出鞘,刀是雷龙刀,手是薛慕风的手,这只手握住此刀,即可以一敌十,电光火石之间,薛慕风在众人中杀出一条血路,逃脱出去。汪啸天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冷笑的看着薛慕风,这样一来,薛慕风的冤名就更加洗不清了,薛慕风早晚会被汪啸天弄得身败名裂;柳掌门也没有动,他实在不想对薛慕风下手。薛慕风就这样在众人之间逃离出去,消失在月色之中。
薛慕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就连他最要好的朋友苏俊天等人也失去了他的消息,这条街上贴满了告示,有追查薛慕风下落的,有悬赏薛慕风的,一夜之间,薛慕风可算是成为了这条街上家喻户晓的名人。
汪啸天依旧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下着棋,自己与自己下棋,边下边道:“有薛慕风的消息了没?”
“没有。”声音很甜美,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还很耳熟,是风郁,自从薛慕风失踪之后,风郁也就失踪了,并不能算是失踪,只不过是在汪啸天这里,而苏俊天等人又不知道,他们也没有心思去查她,现在一切的重点就是找到薛慕风,明天,再来一天,就是武林大会了,真不知薛慕风是否能来参加。可风郁为什么要和汪啸天在一起呢,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圈套,风郁的爷爷并不是所谓的秒语郎君风老前辈,在薛慕风救下风郁的那一刻,那位风老前辈就已经五脏剧烈而死,风郁自然也知道,她本就是汪啸天的人,汪啸天设法杀掉风老前辈就是为了将风郁安排在薛慕风的身旁,监视薛慕风的一举一动,如今薛慕风失踪了,风郁再呆在那里也没有什么用了,这个人也就没什么用了,既然没用,又何必活在世上,风郁已经倒在了地上,腹上还插着一把小刀,血还在不停的流着,眼睛瞪着大大的,死死的盯着汪啸天,她至死也不知道汪啸天为何要杀自己;刀自然是汪啸天的,人也自然也是汪啸天杀的,在汪啸天的眼里,风郁只是一颗棋子,一颗任他摆动的棋子,她既没有天仙般的容貌又何必留在世上,威胁着自己,少一个知情人,就少一分危险,这个道理汪啸天还是懂的。
最后一天,距离武林大会还有最后一天,可薛慕风却始终不见身影,苏俊天他们还在协商着明天的比试,门突然被别人踹开了,苏俊天等人皆向门口望去,不是外人,来着是凌慕云,展鸿煊,凌小小,欧阳仙,不过还有一个蒙面人,门自然是被凌小小踹开的,大步走上前来拍着桌子问道:“薛慕风呢,还没有找到?”
苏俊天点了点头,无奈道:“如果慕风想要藏起来,无论是谁也找不到的。”然后看向蒙面人道:“这位前辈是?”
“他一听说薛慕风失踪,不知道为何也很着急,我便叫他也跟了过来。”蒙面人没有说话,说话的是凌慕云。赵毅寒为他们搬来椅子,一个小小的屋子,聚了这么多的人,显得拥挤多了,而且个个都是武林高手。
凌慕云道:“真不知道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薛慕风怎么还不回来,他是怎么想的,不就是被人陷害了吗,他若是当了武林盟主,这冤名不也就可以洗清了吗。”
赵毅寒道:“你们说,慕风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众人一听,又是一惊,这也不是不可能,以汪啸天的作风,什么都可能发生。
蒙面人开口了:“以风儿的武功和机智,绝对不可能。”“风儿”这前辈竟然称薛慕风为“风儿”,想来这前辈与薛慕风关系必定不浅,苏俊天又问道:“前辈,你这么长时间也不告诉我们您的身份,我们有什么事也不敢在您面前商量啊,您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关心慕风?”
蒙面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而是将脸上的纱巾摘了下来,众人望去,这眼神,这鼻子竟与薛慕风极其相似,如果不是人老了些,眼睛没有薛慕风那么亮,猛地一看,众人还以为薛慕风回来了呢。许昊天结巴道:“薛,薛大叔,是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望着蒙面人的面貌,再根据许昊天的吃惊的话语,这个蒙面人的身份,大家也能猜测的出了,面对着众人的惊讶之情,蒙面人叹了口气道:“我就是风儿的父亲薛瑾。”一切都明朗了,为什么这人这么关心薛慕风,为什么这人不要让薛慕风和凌慕云相斗,为什么要让凌慕云去问他的父亲,这一切大家都突然明白了。
众人没有再多说什么,都知道一个与儿子离别已久的父亲,刚刚见到自己的儿子没有多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