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争吵声一出来,就有不少人围了过来,他们到想要看看是谁不怕死敢惹薛慕风的徒弟,白衣男子带来的女弟子“噌”的一声皆拔出了剑,指着许昊天两人。许昊天的杀气也已显出,大战一触即发。白衣男子笑道:“前辈,晚辈斗胆问一句,前辈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再打听家师的事情。”到了现在,他还称薛慕风为“家师”,可见其脸皮有多厚,许昊天冷笑一声道:“我说过是薛慕风的朋友,薛慕风还有几个朋友,一共超不过六个,我就是其中一个,许昊天。”这名号一报出来,围观的人又是一震,许昊天的名声不比薛慕风的差,赵毅寒笑道:“我是赵家门赵毅寒。”人群中更是一阵惊讶,这两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白衣男子笑道:“我怎么知道两位是真是假。”
许昊天大笑:“普天之下,我还未见过有人敢冒充我们的。”这话不假,因为一旦冒充了他们,被得知以后,必定死的很惨.
赵毅寒道:“倒是你,冒充薛慕风的徒弟,我想你这雷龙刀盗也是偷的吧。”众人这样一听议论声更大了,白衣男子被气得脸都红了,怒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松剑山庄的人是那种人吗,少废话给我打。”白衣男子喊了一声,他的那些女弟子没有动,冲过来的是一群大汉,上来二话不说,掂起凳子就往许昊天两人身上甩去,像这种人,许昊天两人是连看都不看,随手挥挥,就有一个大汉倒在地上哼哼起来,转眼之间,五六个大汉就都躺在了地上,白衣男子原本红的脸有刷的一下变青了,吃吃道:“你你,你们不怕我爹爹来找你们是吗。”
赵毅寒笑道:“松剑山庄在我眼里什么已不是,尽管让他来,我倒要看看是赵家门势力大,还是你的松剑山庄。”当然是赵家门,这是众多人在心里说的话,江湖中的门派说上名的不少,可一提起来令人眼睛发亮的却不多,赵家门就是其中一个,松剑山庄与其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苏门镖局虽算不上门派,但也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敢欺负苏门镖局的人,许昊天的短剑已经架在了白衣男子的脖子上,笑道:“小兄弟,我们也不想和你们为难,只不过我们想知道薛慕风人在哪里,还有这把刀你是哪里来的。”
没有人不怕死,尤其是大家子弟,胆子更小,相对其他人更怕死,而且是欺软怕硬,见到比你厉害的人,恭敬地像儿子一般,白衣男子赔笑道:“前辈,前辈,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
许昊天抽回了短剑道:“快说。”
白衣男子道:“我不认识什么薛慕风,我都是听父亲给我讲过,我冒充他的弟子,就是想增加些威望,好让别人尊敬我。”
许昊天笑笑道:“那你这雷龙刀是哪里来的。”
白衣男子苦笑道:“这哪里是什么雷龙刀,只不过我实在一个当铺看到的这把刀,我觉得挺好就买了下来,结果这把刀还是把宝刀,削铁如泥,于是我就想将这把刀冒充雷龙刀。”一听这,众人切的一声走开了。
许昊天看了赵毅寒一眼道:“既然不是雷龙刀,我想你要,你肯给吗?”这话说得一点余地也不留地,不给就是死,当然还是给了,而且还要恭恭敬敬的双手送上,赵毅寒接过刀笑了一声道:“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些银子就当做买你的刀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到了白衣男子的手中看了一眼刀有和许昊天换了个眼色离开了这里。
许昊天手里把玩着这把刀,赵毅寒道:“从这把刀看来应该是雷龙刀,只不过是那个白衣男子不识货罢了。”
赵毅寒叹了口气道:“可惜,慕风的消息又断了。”
刀是雷龙刀,不过人却变了,刀的主人薛慕风悠悠走在大街上,凌小小就跟在后面,望着前面的身影,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一辆马车奔驰而过,薛慕风正在神情恍惚之中,那马车就朝着薛慕风飞奔而来,薛慕风没有注意到,可凌小小却看见了不禁大呼出声:“慕风,小心。”闻声薛慕风抬头一望,猛地一惊,纵身一跃,在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安稳的跨在马上,然后抓起马缰,猛地一扯,马儿大惊一声,前脚离地在空中鸣号。
车内的人相比感觉到了一样,掀起门帘冲着外面的人道:“发生什么事了。”白衣男子,先开门帘的赫然是那名白衣男子。
“少爷,没什么事,只不过一个不长眼的撞在马上了。”女声,说话的声音是女声,薛慕风向马车周围望去,全是身着白衣的女子,只有在后面跟着几个鬣虬大汉。
薛慕风已经跃下马来,嘴中默念道:“女弟子,白衣男子,就是他了。”话完之际,那些人已走出十丈以外,薛慕风撩起衣袖,向前一迈,燕子三沾水,只需三步就已跑到了马车后面,一个纵身前空翻,在马车上越过,落到马车前面,伸出手抓住马缰又是一扯,马儿才停下脚步,接着就听见“噌噌噌”的拔剑声,一个个女子盯着薛慕风。
门帘再次被掀开,“又怎么了。”
女弟子道:“少爷,又是这家伙,挡住了咱们前面的路。”白衣男子跳下车来,盯了薛慕风一会儿,薛慕风也在打量着白衣男子,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