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子这才焕然大悟:当魔灵进入体内后,以自身法力是无法克制住它的,只有来之外界的能量才能彻底清除掉它。
无忧子冲着门外又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很是令人费解,而之前服用的药丸也已在此刻耗尽,然后瘫趴在地上,疲惫的背影倒映在墙上,就连手指也显得特别沉重,用尽残余的一点体力,指尖才形成那么一点点小火球,在烛光的衬托下,光芒已经微不足道了,无忧子开始用手护住火球,生怕被风吹灭。
弹指间,小火球射了出去,触动墙壁上的机关,石门罄尽关起,无忧子长舒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洛川听到一阵巨响之后睁开了双眼,泪花还含在眼眶里,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水汪汪大眼睛”,更加可爱动人。
“我这是到了阴间了么,我真的死了么?”此时,洛川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楚楚可人的模样,这对于无忧子来说好像又回到初恋的岁月,无忧子艰难地爬到她的身旁,“我的傻瑜儿!有我在啊,你怎么可能会死呢,师兄会永远保护你的。”无忧子温柔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也许是洛川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叫自己的乳名了,仿佛波动的情绪已回到起初,心里的伤口似乎在渐渐愈合,可能是人乏了、心累了,伏在师兄的身上安静的睡着了。
以无忧子现在的状况已经顾不得魔化的中州王,只能先恢复体力、归元法力、调息被魔灵破坏的穴脉,最后运功恢复臂膀上的伤口,才能前去净化中州王的魔性。
在外面,中州王的魔性正是起航,所有的欲望、贪婪一触即发,伴随着愤怒的火焰拼命的击打石门,数十掌下去,石门不仅一点变化也没有,房内也觉察不到一点声音。
破门无效!中州王开始无情地屠杀,人性然已全然付之东流,魔灵不断占据他的每一寸肌肤,控制他的行动力。
府里的家丁、侍卫、丫环乃至牲畜一瞬间成为魔化初期的牺牲品,王府的血腥之气开始在城里蔓延,血流成河的画面在当天第二次上演,中州王魔化的杀戮之行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在城主的府邸——中正府,呈现着无比热闹的一番美好景象,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院内几百张桌子连成一线,大到城主小到侍卫长,但凡在守卫战之中做出点点贡献的都是庆功宴的座上宾,“那个修神之神怎么还没来啊!快派人前去请来,寡人要好好赏赐他。”
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一声令下,数名铁甲护卫领命前去!皇帝当然想留为己用,保护自己的安全。
在中正府内,到处布满了各种明、暗哨,房顶上八百火弩手及三百弓箭手,四周铁甲护卫将府邸里外三层通通进入防御状态,最夸张的是皇帝的周围,不仅守卫成群,就连侍女都是城主精心安排下的,虽然相貌丑陋,但都是受到过特别的训练,个个都是伪装的好手,轻功更是了得,对于这样的女子皇帝自然是不感兴趣的。
正当乐师提弦奏曲,舞女开始翩翩起舞,庆功宴刚刚拉开序幕,官场上的溜须拍马、奉承恭维一应俱全,功劳一下子全部归功于皇帝,谁还会记得自己怂的一面。
没想到歌舞升平的庆功宴,却被急匆匆赶来的护卫打断了,“报。中州王他,他造反了!”皇帝站起身来,将刚斟满酒的杯恶狠狠的摔在地上,“什么,你说什么,他好大的胆子,快说他带了多少人马,”那护卫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陛下!只有,只有他一人,”
“什么?”
皇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然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接着,数名士兵从门外飞了进来,砸烂了桌子,原封没动的酒席就这样被他们糟蹋了,飞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七孔流血而亡,门外的士兵全部退了回来。一个披头散发、杀气十足的小子走了进来,根据他的衣着可以断定这个人正是——中州王。
“中州王!你好大的胆子,”城主指着他道,此时已有数十精兵将他围住,长长的钢枪不停在他的眼前晃动,“挡我者死!”中州王开始大面积屠杀,血腥之气已经在他的心里开了花,只有血液更加激起他的魔性,瞬间几十人已经死于他的掌下,他的身躯开始逐渐影化,“只有我才是真正的王者,不要阻挡我主宰中原的步伐!”中州王指着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嘶哑的怒吼,怒吼声已经霸占无邪的身体,入住纯洁的灵魂。
随着,朱雀一个利落的手势,火弩、弓箭手一股脑将弦上之利器,一时齐发!全部命中州王的要害,只见他的身躯如同爆裂般郁郁而亡,残躯伴随着一阵浓烟重重倒在地上,只有几个胆大的家伙,才敢凑上前去一看,小心翼翼地去接触他的脉搏。
“他死了!”
这三个字眼像是神丹妙药一般,安定了众人那颗悬在嗓子眼里的心,那皇帝松了一口气,一屁股躺在凳子上,伸手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皇冠,此时他的早已汗水浸湿了内衣流淌到了靴子里,在红毯上深深印下水印,这会令人错产生极大的误会,还以为他这是吓尿裤子了呢!
当士兵正在清理死尸,清点死伤人数之时,中州王居然奇迹般的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