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苟队长办公室内,苟队长正在和侯队付商议着。
侯付队长:“苟队长,已经三天了,罗大壮还没有把剩下的几把刀送来,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苟队长:“不要着急吗,据我的可靠消息,罗大壮正在着手处理这件事。”
侯副队长:“是吗,你是从那得到的消息?”
苟队长:“这个吗,”苟队长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我自有办法。……对付罗大壮这样的人,我还要使大劲吗?”
侯付队长:“奥,看样子,罗大壮确实是个胆小怕事之人,对付这样的掌门人我们要少*好多心。从古至今,我还没有听过有这样的掌门人。”
苟队长:“这样的人不好吗?”苟队长顿了顿又说:“偷粮食的人究竟是谁哪?”苟队长担心的仍然是这个问题。
侯付队长:“以我看,可能是没有交刀的那几位,要不,他们为什么不交刀哪?”
苟队长:“我看不像,要是他们偷的,他们手里为什么还有刀哪?”苟队长说这个话时很自信,好像他就是诸葛亮在世似的。“我现有一计,保证偷粮食之人现身。”
侯副队长:“有什么好主意?”
苟队长把手摆了摆,示意侯副队长过来,然后趴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侯副队长边听边点头。
罗彪这几天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他对罗大壮的表现非常失望,他的心里老想着罗大壮交刀的事,这样无能的人怎么能当上罗家刀的掌门人,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咱罗家刀真是丢尽了脸面。另一方面,他又被罗大壮的善良所倾倒,上次要不是罗大壮存心护他,罗大壮绝对不会负伤。
“罗大壮啊,罗大壮,我该怎么对你哪?”罗彪自言自语起来。
罗彪躺在床上,心里十分痛苦,他的心里早已明白,这次的攻打日本人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罗大壮不让他去,确实有他的道理。但是,无缘无故,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就把刀交给日本人,他的心里不平衡啊。我该怎么办哪?
罗彪正思考间,“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罗彪无精打采来到门前,“谁?”
“我,是我,村西头的刘可发。”
“你,你来干什么?”
“找你有点事,开开门吧。”
罗彪把门打开,一个而立之年的人走了进来,刘可发没等罗彪让,就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急不可耐的说:“彪子,我看咱不能再靠罗大壮了。他是个胆小如鼠是人,还是你领着我们干吧。我看你够那个材料。”
罗彪有点莫名其妙:““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干什么?”
刘可发:“干什么,……罗彪,你真有意思。干,就是跟日本人干呗?”
罗彪恍然大悟:“奥,原来是这个意思?……你看该怎么干呢?”罗彪不是个蠢人,他对刘可发还不大熟悉,他想套套他的话。
“就按你的法子,攻打他们。”刘可发献媚的说。
“攻打他们,以我看,不行。这个法子太危险。”
刘可发抢着说:“这个法子不行,咱们就去偷他们的粮食。……反正咱们不能让日本人安生。”
罗彪思考了一会:“偷粮食,是个好主意。今年咱们遭受大灾,偷粮食的确不错,……”
罗彪是个胆大之人,他认定的事很少有人能阻止住他。
“好,我这就去找几个有种的人.”看样子,刘可发也是一个性急之人。
说起刘可发,大家还有点不大清楚,他是何许人也?这个时候他尽然敢让罗彪干这么危险的事,他难道不知道罗西安被打死之事?他的用意何在?在这里我先给各位介绍一下他的个人小资料。
刘可发的祖籍不在罗家庄,他是邻乡镇的一个富农的儿子,从小聪明伶俐,由于是单根独苗,娇生惯养的他,到18岁事已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人了,他的乡邻对他十分反感,父亲母亲更是让他伤透了心。
这天凌晨三点,输光了钱的刘可发回家,路过一个大户人家的门口,只见这家大门前张灯结彩,像白天刚办过喜事,刘可发这会正好肚子有点饿,于是,就翻墙越级来到院子里,不知是何原因,今天这家的苟没有叫,刘可发在院中横冲直撞,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这样,他留着留着就来到新房前,也该着巧,当时,新郎新娘刚刚睡醒,新婚蜜月的免不了干那事,刘可发在外面偷看着,新娘真的太漂亮了,那鼻子那嘴。长的是那么到位,还有那雪白的皮肤,令人浑身发麻的娇叫……。一种原始的冲动令他坐卧不安。要不是有房门隔着,他真想上前给新娘一口。刘可发在窗下简直要疯了。
“汪,汪,汪”一阵狗叫声响起,随后,一只足足有八十斤的大狗冲了过来。刘可发早有准备,他不慌不忙的从腰中掏出一个手指样大小的东西扔了过去,三分钟不到,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刘可发从新回到新房前,想继续观看好事。可惜两人已经结束。刘可发有点扫兴,他走着走着又来到厨房里,抓住白天剩下的大鱼大肉肯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