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豹随马翠丽走进客厅,罗豹捡了个椅子坐下。
马翠丽:“罗先生,你稍等片刻,我去给你倒茶。”“多谢马小姐。”
马翠丽飘然走开。罗豹趁这个机会审视四周。这间客厅太漂亮了。在堂屋正中间是一幅中堂画“鹿松图”。两边的对联上,上联是“福如东海长流水”下联是“寿比南山不老松”。在中堂画的下面,是一套古色古香的大型条机,条机的下方是一张硕大的八仙桌,上面刻得八仙图,一眼就可以看出出自名人之手。在墙壁的四周,还贴着几幅名人字画,使客厅更显得典雅气派。
马翠丽轻快地走了进来,“罗公子,请用茶。”一双纤细的手把茶递向罗豹,罗豹伸出手去,两双漂亮的手碰在一起,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马翠丽不好意思缩回双手,罗豹端着茶久久凝立。
马翠丽没话找话地说:“罗公子,你找我爸爸有什么要事吗?”不知马翠丽是精神紧张的,还是心不在焉,她竟然连续两次把罗先生改成了罗公子。
罗豹:“没什么,没有……只是有一点小事。马小姐,你家现在就你一人吗?”
“我妈到庙里烧香去了,我爸爸到镇上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马翠丽说起话来十分的好听。
罗豹:“这样好!这样好……”忽然觉得出言有失,忙又改口,“一个人在家挺自由的。”
马翠丽:“是吗?我妈妈什么都管着我,我爸爸更是老古董,他连大门也不让我出去。”“你听二老的吗?”
“当然了,不然爸爸会饶不了我的。”
罗豹心想:你这是听二老的话呀!一不小心,连一个陌生男人都往家里带!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和这样的妹妹说话的确是一种享受。罗豹眼珠一转,还想继续往下说。这时从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翠丽,咱家是谁来了?”
马翠丽一惊:“坏了,我妈妈回来了!!”随后,飞快的跑了出去。“妈妈,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哎,别提了,路上碰上了皇军行动,说是搜什么八路军,我半路就回来了。哎,对了,咱家是谁来了?”
“是个找我爸爸办事的,我把他带回来家。”
“什么?你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回来家,平时我是怎么给你说的?”
马翠丽撒娇地说:“人家是看他可怜吗,他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吗。’母亲有点生气地说:“你这个死丫头!”……母女二人走进客厅,罗豹赶紧向前行礼:“伯母,你回来了。”
马翠丽的母亲上下打量着罗豹,她的第一个感觉也是这个小伙子漂亮,简直是当年的罗成在世,她心想:怨不得的马翠丽把他带回来家,看样子她是相中了他。
马氏:“小伙子,你找保长有事吗?”罗豹语无伦次地说:“没,有点不没什么事!”
马氏温怒地说:“究竟是有事还是没有事?”
罗豹着急地说:“有,是有点小事。”
马氏:“没有什么大事就请回去吧,保长很晚才会回来的!”
马翠丽抢着说:“妈妈,你听人家说完吗,人家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是你办事还是人家办事,尽乱插言。”
马翠丽面露窘态,对着母亲伸了伸舌头。
罗豹说:“不好意思,伯母,告辞了。”“妈妈我去送他!”
马氏:“回来,我去。”罗豹随着马氏走出马保长家的大门,躬身施礼,“伯母,请回吧!”马氏笑了笑,算是回答。
吃过晚饭的罗豹躺在床上,脸朝上想着心事,眼前一会出现哥哥受刑的惨状,一会儿出现马翠丽的娇媚面容,他怎么也睡不著了,他猛地坐起,拿起包裹又走出了家门。
罗家庄的村道上,罗玉芬的家人正在给他的亡灵送魂。刘可发抱着孩子走在队伍的最前头,后面是清一色的穿着孝服的罗姓人,他们个个口口声声喊着罗玉芬的名字,引着他的魂魄上天堂。远远看去,亮着的招魂灯蜿蜒前伸,连成了一道美丽的长龙。其景象蔚为壮观。
约莫八点光景,送魂的亲人陆续返回了刘可发的家,按常规,这时已到和遗体见最后一面的时候了。
胖子等人重新移开了棺材盖,司仪则忙着喊着众亲人,正在这时,站在一旁的茅根突然倒在了地上,还没等智多星到跟前拉他,茅根就昏死过去了。
“各位大娘,大爷,众亲人,我死的冤啊!我不是掉下悬崖而死的,我是被刘可发给掐死的。给我报仇啊!”茅根躺在地上,竟然说起了女人的话,其声调很像玉芬的声音。
“是罗玉芬妹妹显灵了,他附上了茅根的身子。”智多星赶紧解释说。他向前就掐茅根的人中。
茅根语气吓人:“你不要掐我,我是被害死的,你要替我报仇啊!”刘可发在一旁吓得面如土色。
“赶紧把棺材盖上,他是一派胡言!”刘可发大声喊着。
“我确实是刘可发害死的。你们看看我的脖子就知道了,要替我报仇啊!”茅根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