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大街,人流传动。在街道的一个小门面前,刘可发正在摆能着商品,货架上商品林立,花花绿绿的,十分美丽。马翠花和孩子在一旁帮着干着,一家人的笑容很灿烂。
突然,一小队鬼子兵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抓住刘可发就捆了起来,马翠花向前理论,被一个鬼子兵一脚踢翻在地,马翠花倒在货架上,震得货架上的东西散落一地,小虎子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哇哇大哭起来。
据点里,刘可发仍然被五花大绑捆着。一旁的佐佐二郎表情木然,眼里充满杀机,苟队长到很镇定,谁也猜不透他心里想着什么。
佐佐二郎:“说,刘可发君,最近干什么去了?”
刘可发:“我在城里开了家商铺,现在正在打理中,你的手下也看到了……”
佐佐二郎:“那么我交给你的任务呢?罗豹兄弟俩哪里去了?”
刘可发:“罗豹领着马保长的女儿跑了,罗彪被马保长逮了起来,现在关在马保长家,我一时没有事干,就来到城里……”
佐佐二郎:“罗豹带着马保长的女儿跑什么?罗彪又为何被马保长逮了起来?”
刘可发:“罗豹相中了马保长的女儿马翠就带着她跑了。马保长一时想不开,也就是下不了台,就抓起罗彪来顶罪了……”
佐佐二郎越听越迷茫:“你们中国人真难理解,相中了就结婚吗,为什么带着人家跑呢?马保长也是的。既然成了亲戚,为什么还把罗彪抓起来吗?”
刘可发一听也感觉到了麻烦,我该怎么向佐佐二郎说呢,这件事我也是头次碰见,本国人都难搞懂的事,说给外国人听就更加难以理解了,刘可发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了。
佐佐二郎见刘可发涨红的脸,嘿嘿奸笑起来:“刘可发啊,没有法再往下编了吧!你这驴头不对马尾的事,既然敢编来骗我,你的良心坏了坏了的。再不实话实说,死了死了的!”
“没有啊,太君,不是的。我是没有法说……”
“没有法说,那么就慢慢地说吗,我有这个耐心。”
刘可发看着佐佐二郎,越想说清楚越急,越急越找不到好的办法。他的汗珠慢慢地流了下来。
佐佐二郎在一旁不耐烦了:“刘可发,你不说,我给你先说说,你就是那天和罗豹兄弟一块偷袭的人,赶快交代吧,免得皮肉受苦。”佐佐二郎的凶相露了出来。
刘可发的脸色刷地吓白了,他已经不是头一次进刑罚室了,他对这些东西十分了解,他不由的大叫起来:“太君,我没有说谎,你要是不相信,就派人到罗家庄去打听打听,要不到马保长家去看看也行,要是我说了谎话,你杀了我一百回我也不吱声。”刘可发就有这个本事,每当到关键的时候他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这就是人,他们各有自己的所长。
苟队长向前一步,也替刘可发说话:“太君,我看刘可发说的是真的,要不然咱们先派人打听打听,等搞明白后再惩罚他也不迟。”
佐佐二郎迟疑了一会:“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希望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带着翻译刘文学走了出去,刘可发吓得差点掉了裤子。
据点通往马家屯的小道上,苟队长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两个治安队员正在行进着。
马保长家,罗大壮还在劝着马保长。
“保长啊,我看你还是把罗彪给放了吧,现在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再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马保长是个见多识广的人,长了这么大还没有碰见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今天不同了,这事一落到自己身上,咋就难办了呢?马保长在屋里踱来踱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马氏坐在旁边也是干搓脚,夫妇二人真的没有猴跳了。
正在这时,仆人来报,苟队长来了,马保长连忙站起,迎接苟队长。罗大壮见不适宜呆了,也起身告辞。马保长没有挽留,罗大壮大步走出了马保长的家门。
苟队长随着马保长走进客厅,分主次走好后,苟队长开门见山地问道:“马保长,听说,你把罗彪关在了你家?”
马保长一时能不了苟队长的来头,试探地问:“队长,你也是为罗彪之事而来?”
苟队长直言直语:“是啊,今天我是专门为罗彪的事而来,还有,我今天必须把他带走。”
马保长理解错了,他也把苟队长当成说客了。马保长有点着急了,他考虑也没有考虑就说道:“苟队长,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罗大壮已经给我商量好几次了,我始终没有吐口,见不到我的女儿马翠丽,就是谁来了我也不能放人!”做人大部分都是这样,你来的人越多,对方的架子就越大。
苟队长是何等人才,他一下子就听出了马保长的意思。看来刘可发说得的却不错,他一点也没有说谎。苟队长不想再隐瞒了,于是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部说给了马保长。马保长听着听着脸色不由得变成了白色。
“你说什么,刘可发也被皇军抓走了?”
苟队长:“是啊,但是只要把这件事搞清楚,他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