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我说舅舅,……不、不应该喊爸爸,我山田不是吹,杏子嫁给我,绝对没有她受的,我现在是个少佐小队长,将来还会升为中队长、大队长,上升空间大大的……爸爸,你看好了。”
铃木次郎随声附和“我还不相信你吗,要不我也不会答应让他嫁给你。”
山田仰脸又喝了一大杯,大舌头一伸继续说道:“舅舅,实话告诉你吧,我就不怕你们不答应,我有很多的办法让你们就范的。……”
杏子看到山田语无伦次地乱说,心里既高兴又有点后怕,他不由地暗暗佩服起父亲来,像对待山田这样的畜生,看样子只有智取,确实不能蛮干。
山田喝的摇摇晃晃,当然也有替他担心的。这人就是一直陪在跟前的龟本,这小子见山田和成了这样就劝山田道:“队长,你喝多了,少喝点吧!”
山田:“不,我没有喝多,我心里高兴!”
龟本:“队长,你少喝点吧!你忘了,等会你还要拜堂成亲呢?”
山田一激灵,接着又打了个冷战。这小子什么意思,我没有这样说啊?这小子难道怕夜长梦多。这样一想,他的脑子立马清醒了好多。
对,这小子说的有理,今天不能放过,于是他接着酒劲又说开了。
山田:“龟本这小子说得对,我看我和杏子今晚就办了吧,反正是早晚的事。”……
铃木父女猛听此言,吃惊不小。这事来的太突然了,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过,怎么应对呢?
铃木次郎久走江湖,脑壳转得特快,一分钟没到,他的点子就想了出来,他说:“山田,我也确实想把此事给办了,但出嫁不是一件小事,我总不能不准备准备吧,要是没有一样像样的嫁妆,我铃木家族的面子将往哪搁?”
山田反驳道:“战争时期,哪有这么多的事,一切从简就好。”
铃木:“这可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绝对不能亏待她!”他转脸又对杏子说:“你说是吧,杏子.”
杏子多机灵:“是啊,爸爸,我的嫁妆绝对不能比别人的少,不然,我是不会答应的。……”
铃木次郎:“听到了吧,我的宝贝女儿不答应,我想改天到街上采购些家具,婚期往后推推吧?”
山田无奈,只好答应三天后成婚。
佐佐二郎办公室里。桌子上放着那支三八大盖以及翻出的红绸子。佐佐二郎像看宝贝似的仔细端详着。忽然转脸对士兵说:“把马保长叫来。”
时间不大,马保长慢慢地到来,佐佐二郎看着憔悴的保长,脸上的皮肉动了动。随后问道:“马保长,你看这是什么?”
马保长没有了解佐佐二郎的意思,这不是抢吗?““对,才得对。但是你知道吗,这是从哪搞到的……“马保长痛苦地摇了摇头。嘴巴动了几动,没有说出话来。
“不知道了吧,让我来告诉你,这是从罗豹家床下面搜出来的。”
马保长一听,汗珠子眼看着要掉下来。
“罗豹家床下面,这、这怎么可能?……”马保长的声音很小,他已经没有大的力气了。
佐佐二郎却大声说道:“这怎么没有可能,现在东西已经在你面前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马保长脸耷拉着:“我,我……”
“你倒是说啊,现在罗彪已经从你家丢失,罗豹又带着你女儿逃走……你,你的良心坏了坏了的。”
马保长脑子嗡的一声响,差点没有摔倒,他晃了几晃后,手扶着椅子才算稳定了下来。他后悔极了,怎么这么巧呢,早知道是这样,我还抓什么罗彪,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他恨不得伸出手来给自己两个耳光。
佐佐二郎的声音依然很大:“马保长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哼哼,我人你吃不了兜着走……”
马保长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只听咣当一声,他连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
关押刘可发的大牢里。刘可发斜躺在发霉的稻草上想着心事。罗豹弟兄二人难道真是八路,你看这事情闹得。他们怎么装的你们像呢?像我这样的人专门跟着都没有看出来。哎,日本人的这份活不好干呀,闹不好连自己都得赔进去。
刘可发正胡思乱想间,咣当一声大门打开了,随后一个人被两个士兵抬了进来。噗通一声,这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刘可发面前。刘可发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躺在地上的竟然是马翠花的父亲,自己的老岳父马得胜保长。
刘可发不敢多想,紧爬几步来到马保长跟前,只见马保长眼睛紧闭,依然在昏迷中。
刘可发把马保长从地上拉起,拦在自己怀中,用手爱怜地拂去马保长脸上的稻草和尘土,轻轻地呼唤着马保长:“保长,保长,你醒醒……”
少顷,马保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刘可发道:“我只是在什么地方?”
“大叔,你、你……”刘可发不愿再伤马保长的心,话没有说完。但是,还是让马保长看了出来。
“我这是在大牢里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