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发听见翻译喊出自己的名字,心里不由得慌乱起来,现在马保长躺在地上急等着人来照顾,而自己又得上堂受审。你看这事干的。刘可发犹豫着。这时,前来的士兵生气了,向前一把就把刘可发给提了起来。这一提不要紧,马保长在他怀里躺着呢,只听得咣当一声,马保长的头一下子撞到了地上,只把他摔得眼前直冒金星。
刘可发身体廋小,士兵拿他根本不费什么气力,他就像拉着一条死狗似地被拖出来门外。刘可发虽然在地上拖着,但是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话.“大叔,你要挺住,我去去就来。”
刘可发被拉走好大一会,马保长疼的才算轻了些,他手扶着墙壁想做起来。但努力了几次没有成功,他只好把手一松,又重重地躺在地上。
马保长思绪万千,他首先想到了妻子马氏,在家时,他的病就不轻,现在再受此打击,她能承受的了吗?妻子啊,满希望你跟我能享福,可今天谁有咱家遭的罪大。马保长痛苦地留下了眼泪。
接着他又想到了马翠丽。翠丽啊,翠丽。你不是我的女儿,你简直是个丧门星,出来那么大的事,哪一件不是因你而起……马保长狠狠地咬了咬牙,恨不得要想把她给吃了。
放下马保长在监狱不提,回头再说说刘可发,他被士兵拉进审讯室后,那个士兵一松手,刘可发摔在了地上。佐佐二郎漫步走到他的面前说道:“刘可发君,在牢里不好受吧,想好了没有。……啊”佐佐二郎最后的一声“啊”十分响亮,刘可发爬到半空的身子,突地又倒了下去。
刘可发趴在地上像条狗,他扬起脸说:“太君,冤枉啊,罗豹兄弟所作所为,我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说谎啊!……”
“好,没有说谎就好,那么我来问你,你今后还在为我们大日本皇军效忠吗?”佐佐二郎早就知道刘可发不是偷袭之人了,他故意把他关几天,是想让他反省反省。
刘可发听见此话,犹如被大赦。他不住地点着头说:“太君,这个你放心,我对太君绝对绝的效忠……”
佐佐二郎的脸像变戏法似地突然成了笑脸:“可发君,受苦了,抱歉。”说完,还微微欠了一下身,似在给刘可发赔礼。
刘可发从地上慢慢站起,献着殷勤道:“谢谢太君的关心……”刘可发激动地不知怎么说了,看着佐佐二郎陪着笑脸,十足的一副奴才样。
佐佐二郎搬了把椅子让刘可发坐下。像拉家常似地问道:“可发君,你认为偷袭的除了罗豹兄弟之外,还可能是谁呢?”
刘可发一听,脑袋立马又大了,还让我猜,就因为上次猜错,你没有把我给整死。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说了。
佐佐二郎似乎也看到了刘可发的想法,他接着说道:“刘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们兄弟二人和谁来往最亲密。这就是怀疑的对象。”
刘可发想了想:“他俩给谁走的最近呢?对,罗大壮。过去他们经常在一起。但是那是因为练习刀法啊!”刘可发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他怕再出现上次出力不讨好的事。
“罗大壮是什么人?”
“他是罗家刀的掌门,长的挺威武的,但是个胆小鬼。”喜爱说话的人都这样,控制控制着,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佐佐二郎猛地一惊:“罗家刀掌门,这个人的来头不小,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要不然,是不会当上掌门的。……来人把罗大壮的资料给我拿来。”
罗大壮家。大壮、智多星、茅根、胖子正在议论罗彪的事。
智多星:现在日本人封锁的很严,到处贴的都是罗彪兄弟的通缉令。现在根本没有法子把罗彪转移出去,现在我们讨论一下该怎么办?“大壮、茅根、胖子三人没有言语,只要智多星想不出办法的事,他们更是没有招,屋里一片寂静。
智多星见众人没有发言,只好接着说:“咱们没有法子把他转移出去,就只好把他藏起来了。罗彪的事这有咱们四人知道,不准告诉任何人。我看大壮哥的地道比较安全,姑且把他藏到哪里吧!”
说起大庄家的地道,那可有一段不短的历史了,早在清朝入关时,这个地道就已经掘好,罗大壮的先辈起初是为了藏罗家刀而建。由于清朝是外族所建,当时的掌门人为了保住罗家刀,暂且把本门道全部收了起来,以避反抗之嫌疑。这个地道大约有十米见方,旁边还有五个暗室。当时只是为了藏刀用,所以没有建多大。清朝入关渐渐稳定后,罗家刀又被重新拿出来继续用,这个地洞就被长期闲置不用了。所以这个地道不算什么秘密,智多星想把罗彪藏在这里,也纯属无奈。
罗大壮:“我看也只有这样了,但这不是长法。我们一有机会,就得把他转移到根据地去。”
四人商量好罗彪之事,就着手干了起来,等一切准备完毕,罗彪赶来过来。于是四人一起把罗彪送到了地道里。
四人重新坐好。智多星对胖子道:“你最近碰到什么事没有?”
胖子想了想:“也没有碰到什么有价值的,平时只是干干杂活。但有一件事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