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道,山田夜审马翠丽没有丝毫的收获。正想离开时,佐佐二郎忽然走了进来。
那位说了。这么神经半夜的佐佐二郎干什么去了呢?原来佐佐二郎这几天也没有闲着,他一直都在为罗豹兄弟偷袭日军据点的事而忙着呢!
凭佐佐二郎多年的侦查告诉他,那个第三个偷袭的人必定还在罗家庄,但是在确定是谁时,佐佐二郎却遇到了麻烦。全村有那么多的男子,到哪里找去,他们的脸上又没有贴标签。至于刘可发说的罗大壮他也只是怀疑怀疑,就因为人家是掌门的,人家就偷袭了,这不合理呀!佐佐二郎要的是证据,真真切切的来不得半点虚假。
侦破专家就是侦破专家,找不到人,他可以另想办法。这就是佐佐二郎的优势。佐佐二郎在失去全部的线索后,又开始动用特务了,他让他的手下潜伏到罗家庄的周围,力争早日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今天晚上佐佐二郎没有在家就是到特务那里指挥去了,要不是黑夜的那声枪响,他还不会这么早来呢!
山田见到佐佐二郎回来了,更有了撤回去的打算,这小子今天的精力不在这上面,他想的是明天和表妹杏子婚礼呢。
“少佐,这个马翠丽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山田说完,也不管佐佐二郎答应不答应,转身而去。
佐佐二郎巴不得他早走。所以也没有阻拦。佐佐二郎进的办公室,看到马翠丽不由得大吃一惊,世上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她深更半夜的究竟想干什么呢?
佐佐二郎想着,就围着马翠丽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马翠丽腰中的手枪就让他看到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很快就把马翠丽的手枪给下了来。屋子里的人就像看魔术表演似地,眼睛立马就直了。苟队长后悔不及,我当时干什么来?我为什么不趁机翻翻搜搜身呢?马翠丽的心更是上到了喉咙口,我怎么这么大意呢,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手枪在后面。这次,我的麻烦可大了。
佐佐二郎把玩着手枪,就像审视着一件艺术品。他那起小手枪还对着马翠丽故意瞄了瞄。还闭上一只眼学了一个射击的姿势,“砰,啪!”佐佐二郎嘴里学着子弹射出的声音。马翠丽吓得用手捂上了耳朵。
佐佐二郎见马翠丽害怕了,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他对着刘文学叽里咕噜来了一段日语。
“太君说,老实交代吧,我看你这个女子长那么漂亮,是不忍心看你受酷刑的。说,你的枪从哪里得到的?”
“是、是我……我半路上拾得!”马翠丽觉得反正躲不过去了,我就乱说一气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佐佐二郎:“拾得,从哪里拾得呢?”
马翠丽:“我偷这匹马时,随手偷来的。”
佐佐二郎稳稳当当地说:“有这等好事,有马可偷,还有枪可使,少找呀!”佐佐二郎突然加大了语气,“赶紧交代吧,这么弱智的问题,竟然来忽悠我?说,你是八路那个部队的?”
佐佐二郎大声一讲话,马翠丽索性不说话了,她眼看着苟队长似乎是想找他替自己说几句。女人和男人办事习惯是不一样的,他们困难的时候,比男人好找人帮助。苟队长哪敢看他的眼神,接连的失误,使他连自己的乌纱帽能戴住不能戴住都不敢保险,他哪有闲心管这个事。
马翠丽看见苟队长故意闪开了她,知道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只好豁出去了。马翠丽想了想说道:“我和八路军在一起,当然有的抢可偷了!”
马翠丽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把刘文学和苟队长吓得不轻,他们心话,乖乖,人家怕说八路躲都怕躲不起,我竟能如此轻描淡写,你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
佐佐二郎一听马翠丽和八路在一起,也感到十分的意外。这个弱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的精神头立马就起来了,这就是敬业。日本人武士道式的敬业。
“老实交代,你的,是干什么的?要是交代好了,大日本皇军是大大的有赏的!”佐佐二郎的声音渐渐有温和了下来。
马翠丽心话:既然说道这里了,害怕什么。就按自己想的办法说吧!于是他对佐佐二郎又开始忽悠起来了。
马翠丽:“长官,我先介绍一下,我是马保长的二女儿马翠丽。”
“你是马翠丽,要西!怨不得呢!那个罗豹在哪儿?”佐佐二郎如获至宝,他有点得意忘形了。
马翠丽:“罗豹当然是八路军了!”
佐佐二郎:“好,要西。你的话,绝对的真……诚,对皇军大大的忠诚。我再来问你,罗豹现在在哪里?”
“八路军部队里哟!”
佐佐二郎步步紧追:“部队在哪里?能不能不能带我们去一趟!”
马翠丽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成天关进屋子里,别说见人了,连一只老鼠也没有看到过。”
佐佐二郎有点吃惊:“什么,你被情人关在了屋子里?不大可能吧?”
马翠丽:“怎么的不可能了,这么些天我简直受死了,那个挨千刀的罗豹,把我从家里骗走后,我满以为能和他在